林予墨沉浸在自己世界,细数两种人格的区别,全然忘记刚才发现的事,傅砚礼倒松口气,但她模样实在娇俏可爱,生动活泼,用任何绚烂的色彩都不足以形容。她现在过于得意了。“林予墨。”他打断她。林予墨抬眼,不明所以:“什么?”傅砚礼轻易便将她从办公椅抱上办公桌,托着臀,桌上还有些东西,被他随手扫开,她脚不着地,他双臂撑在她身侧,将她束在一方小天地中。他问:“可以亲吗?”嗓音哑的很犯规。傅砚礼脸靠得太近,那双漆黑眼睛引诱她深入,以至于她大脑空白,什么都不知道。只听他继续道:“想很久了。”从他结束工作回来,她穿着睡衣,迷迷瞪瞪看着他的时候就已经想了。天主教中将人类罪行分为七类,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以及色/欲,其中色/欲指过于强烈、不合乎道德欲望。在但丁看来,色/欲是过分爱慕对方,因为会贬低神对人类的爱。嗯,他有罪。话说得直白, 眼里的欲念同样毫不掩饰。林予墨怔愣两秒,反应过来抿抿唇,有那么点惬怀, 她说等一下,去找他平时戴上的眼镜,摸到镜盒,取出来递给他。“可以戴上吗?”“……”既然都已经犯规, 干脆犯规到底。她很喜欢他戴眼镜的样子, 高挺鼻梁架着镜框, 银质边框泛着金属清冷光泽, 镜片折射出眼底的光, 抿着薄唇,有些距离,又腹黑,很斯文败类。“戴一下嘛。”她小声道,没敢说可以助兴, 显得她很不矜持,他肯定不会配合。最后,眼镜是她给戴上的,他抬着眼盯着她, 戴上眼镜后,隔着镜片的感觉瞬时让她上头, 心里哇靠一声,想着床边也该放一副,什么都不穿, 只戴着眼镜,只是想想, 颅内温度已经爆表。傅砚礼没给她多少遐想时间,他低头吻下来,又嫌弃眼镜碍事,摘下扔掉,再次咬住她的唇,她听到眼镜掉地板的声音,已经无暇顾及,他单手托住她的腰往怀里送,吻势汹涌。摘眼镜接吻的动作实在太欲。林予墨不能自控地被吸引,手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颈,身体在往后仰,腰上手掌滚烫有力,她吻技生涩,但也尝试性去回应。只是后果不太好,仿佛遇火即燃,火势越烧越旺,舌根被吮吸发麻。如果不是知道两人是接吻,她都想问傅砚礼是不是想吃人,生吞那种,连骨头也一并吞入腹部,他抱得好紧,好似要揉进身体里。吻急转直下,从唇角擦过,贴在下颚上,再往下,是被迫仰起的脖颈。再继续,开始变味。傅砚礼腾出一只手掌着她的脸,手指抵着她的下巴跟脖颈位置,唇贴着唇角,他鼻尖触到她细腻温润的皮肤,呼吸潮热,扑在脸上。他在努力调试呼吸,克制着不该有的冒犯举动。林予墨不敢动,静得能听到呼吸,再接吻时,她明显感觉到他的手,触碰到,从未有人碰触的位置。那一瞬,心脏也一并被抓握住,电流迅速从身体穿过,她呆呆的,身体变成木头。“抱歉。”他道。林予墨知道他是为什么,抿了下唇,故作不以为意道:“我们是夫妻,你这样不算冒犯。”她不觉得反感,不仅不反感,甚至感觉还挺好,虽然不适应,但心里隐隐有那么点声音,认为继续也不是不可以。啊,她以前没觉得她这么重/欲。林予墨急切想要从这种尴尬气氛中抽离出来,手指碰触着纸张边缘,她偏头,想起接吻前是她发现傅砚礼的小秘密,便道:“明天去看日出吧。”“我还没看过日出,感觉还挺浪漫的。”刚亲过的两人对视一眼,她还有一点小别扭,傅砚礼平静下来。他说好。回房间的时候,林予墨注意到地板上孤零零躺着的眼镜,质量好,也没摔坏,它可能是今晚唯一的受害者,也不知道在它的视角下,他们是什么样子。看日出的位置一般在山顶、湖面、以及草原,傅砚礼选择的是山顶。如果想周日看到,需要今晚出发,车开到最佳的观看日出山顶,需要三个小时,听到需要凌晨两点出发,浪漫被现实打败,林予墨第一反应是放弃,她没过那么早,决计是起不来的,没必要遭这种罪。“现在开始睡觉,你还能睡四个小时,两点我叫醒你,你到时候还可以在车上睡。”傅砚礼已经着手安排。“我要是起不来,能不去吗?”林予墨真诚发问,她对自己不是很有自信。傅砚礼点头:“可以。”林予墨心满意足睡下,到两点准备被傅砚礼叫醒,她困到眼睛都睁不开,摆摆手,说任务有变继续睡觉,约不约会倒也没那么重要,他笑了下,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哄着说日出值得一看,她没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抱着坐起来,衣服就放在手边。
“骗子,你不是说起不来可以不去吗?”没办法,她闭着眼睛往身上套衣服,怨念很深,如果约会能打分,她要给他零分。半哄半骗下,她坐上车。林予墨已经认命,傅砚礼符合她对j人的刻板印象,制定计划,然后坚决执行。半夜没什么车,她眨了眨眼,道:“如果你困了可以叫我开。”车程比较长,换着开比较好。“好。”林予墨睡一路,醒来人已经在山顶,傅砚礼已经停好车,叫醒她,说到了。时间刚好,能看见日出。林予墨睡眼惺忪,从挡风玻璃看出去,山上云雾重,天很近,与远处山顶接壤,天色灰亮,天际边有一圈淡淡的橙红色光晕。她睁开眼,有些惊喜:“这么快就到了吗?”“嗯,下去看看。”实际上不算快,导航上显示的三个多小时,傅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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