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人,青衫小僮喊了起来。“住嘴,要不是你恶语相向,这位姑娘又岂会出手教训你。”中年男人看似温润的眼睛里射出了冷冽的光,他看着青衫小僮喝斥道,“你走吧,回去告诉你叔叔,就说我没本事管教你。”“好,好。”青衫小僮见中年男子喝斥自己,一把扯下头上的青衣小帽,扔在地上道,“姓荀的,你以为小爷稀罕这里,要在这里被你呼来喝去的,哼!”说着,那小僮摔门而出。“那是故人之侄,放在我这里,是要磨练他的心性,没想
荀姓中年男人看着那小僮身影,摇了摇头,朝风四娘手道,“让两位见笑了。”“荀先生,您先看看…”风四娘心里着急,看着怀中的齐陵王,一脸忧色。“姑娘莫急,我这就替她诊治。”中年男人让风四娘把齐陵王放在诊台上,手搭在齐陵王的手上,诊起脉来。过了片刻之后,他看着风四娘焦急的脸,朝她宽慰地笑了笑,“无妨,虽说伤势重了些,不过也不难治,令友不会有事的。”中年男人说着,走向了一排排的药屉前,抽开来,找到一只象牙白,雕着云纹的小瓶,走回递给风四娘道,“这是我自己制的护心丸,先给她服下,一颗就够了。”风四娘看着一脸淡然,走回药屉前的中年郎中,不知道为什么,开始相信起这个郎中来,她急忙打开瓶塞,里面滚出了一颗龙眼般大小,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朱红药丸,风四娘楞了楞,不过她还是撬开齐陵王的牙关,放了进去,接着手心在她背上轻轻一拍。“姑娘,你先和她去澡堂子洗洗,换身干净衣服,我再替她诊病。”埋首找着东西的中年男人忽地抬起头,看向替齐陵王喂下护心丸的风四娘道。“啊!”风四娘觉得面前这个中年郎中处处透着古怪,不忙着先诊伤,却让她…,风四娘看向吃下药丸。却不见半点动静地齐陵王,眉头皱了起来。“姑娘放心,令友吃了我的护心丸,可续三个时辰的性命。”中年男人似乎知道风四娘所想,抬起头道,“只要姑娘替令友洗澡的时候,小心她肩上的伤口,便无碍了。”“那药真那么灵!”风四娘看了眼仍是双目紧闭的齐陵王。还是有些怀疑。“姑娘,我的护心丸可不是什么仙丹妙药,一吃就可以起死回生的。”中年男人笑了笑,朝后堂地方向指了指,“澡堂就在那里,衣服等会我会命人送来的。”风四娘见中年郎中说得肯定。也不再讲什么,抱起齐陵王跟着中年郎中身后始终不曾说过话的两名青衣老人走向了后堂,图勒愣了愣,也跟着她去了。水汽氤氲的澡堂内,风四娘掩上门,看着一池子的温汤,和池子旁那不断涌出热水的黄铜虎头,小心地替齐陵王褪去了身上地衣服,抱着她走进了水池。有些温烫的水里,风四娘小心翼翼地洗去了齐陵王身上的血污后。看着怀里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庞,不由楞了楞。自语起来,“也不知道他祖上积了什么德。竟有你这么个大美人看上他,你好了之后,我想他知道的话,一定会很开心的…”白雾萦绕里,风四娘看着怀里双目紧闭,口里不时模模糊糊地说着话的齐陵王,笑了起来,“虽说你长得比我漂亮。可是我也是天生丽质,只比你差了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哦!”“你喜欢他,我也喜欢他,算起来真是便宜他了。”风四娘想到李昂,忽地声音低了下来,她看着怀里的齐陵王道,“你知不知道我从来就没想过会和别的女人…”“我知道你那时是想我替你去照顾他!”风四娘替齐陵王浣洗着那柔顺似水的青丝,想到那天晚上她按住自己,舍身救下李昂时,看着自己地眼神,嘴角浮起了浅浅的笑意。“你真傻,那个时候要是我死了,以后你就可以独占他了啊,傻瓜!”风四娘纤细地手指划过齐陵王的脸庞,眉头轻蹙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我会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抢走了他对你地爱。”抱着齐陵王走出池子,风四娘替她擦净身子,换上月白色的丝衣,梳理起那一肩秀发青丝,看着靠在自己怀里,白皙的脸颊处透着两抹嫣红的齐陵王,风四娘俯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要记得,我只会和你一起陪在他身边,要是他敢再有第三个女人的话,我一定不会饶了他,到时你一定要和我站在一起!”风四娘脸颊通红地说完,穿上衣服,看着双目紧闭,不过呼吸已经平稳下来的齐陵王,抱起她柔声道,“这是我和你的秘密,不可以让别人知道哦!”说着,她抬起头,推开了木门,没有看到怀里的齐陵王眼睛睁了睁,嘴角依稀有一丝浅笑掠过。前堂,看着洗清容颜地风四娘和她怀里的齐陵王,中年男人楞了楞,他没想到出浴后地两人竟是这般漂亮,站着的那个似一朵盛开的绮丽牡丹,俏丽婀娜,怀中睡着的那个则胜似傲雪寒梅,芬芳清雅,叫人不敢生出邪念。“郎中,我看你这医馆也别开了,还是开澡堂子算了。”看着也洗干净,换上干净衣服,走到自己身边的图勒,风四娘忽地一笑,那笑颜宛似牡丹在风中怒绽,艳光逼人,让那中年郎中看得楞了楞。“姑娘说笑了,说笑了。”中年男人笑着连声说道,掩饰着自己的心境。他走到风四娘身边,让她把齐陵王放下,将调制好的伤药递给风四娘道“这药还是姑娘替令友敷上吧!”“那是当然,都转过身去。”风四娘拿过透着一股清郁香味的药罐,笑着道。替齐陵王上完肩上的伤药,风四娘放下手里的药罐,朝四个男人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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