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哪里,就已经震慑住那些心怀叵测回鹘人的妻子。嘴角是淡淡的浅笑,就如同林风霜一直以他这个丈夫为荣。他也以她为荣,这就是她的妻子,天底下最强悍的女人。林风霜握着垂着金铃的长刀,看着那几个畏畏缩缩的士兵首领,冷冷地看着他们,声音里带着逼人的气势。“是谁让你们来的?”看着扶刀的林风霜,那几个士兵首领互相看了一眼,脸色难看,他们哪里想到,出发时还气势汹汹地士兵们看到面前的‘王’,就全部哑了火,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他们。“殿下,我们是自发来地,老头人死得不明不白,我们…”一个胆子稍大的士兵首领。挺了挺胸膛,开腔说道。不过他还没说完,林风霜就打断了他。“是谁让你们来的?”还是一样的话,可是声音更加冰冷,仿佛有着可以冻结一切的寒意,林风霜握着的长刀刀柄上垂着地金铃响了起来。清冽的铃声,煞是悦耳,可是那几个士兵头领却是面色猛地煞白,‘风铃响,催命急。’这句话不仅说得是纵横大漠的风铃铁骑,同时也是说林风霜手里的‘霸刀’,金铃一响,无命不归,霸刀之下,而没有可以逃生的人。“是乌玛头人让我们来的,不关我们的事情。”看着林风霜握刀的手指收紧,一名士兵头领大喊了起来,他曾经跟着林风霜一起上过战场,那些恐怖的场景,他一辈子也忘不了。“乌玛吗?”林风霜的眼神里闪过冷芒,她不再去看那三个脸色煞白地士兵首领,只是冷声道,“带着人给我回去,这里还轮不到你们来做主。”“是,殿下。”三名士兵首领诚惶诚恐地回答道,接着大声叫喊了起来,带着各自的士兵,回向自己地营帐,他们知道自己逃了一条小命,若是刚才霸刀出鞘的话,他们就只有头断人亡的下场,想到这里,他们背上惊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将挑动他们的乌玛给骂了个半死。士兵开始散去,可是前来的头人和贵族们没有散去,他们仍在等待着林风霜给他们一个说辞,毕竟那位李将军的凶名实在是让他们心生疑窦,难以安心。人群中,李存智转过了身,“乌玛!”他的声音极低,可是语气却是像猫戏老鼠一样,在他身旁,三名鬼忍火长互相看了一眼,知道他们的队长,恐怕是要亲自动手了。看着仍未离去的头人和贵族,林风霜看向了身旁的古伦,接着又点了众头人中最为老实的一个人,“你们去找乌玛,带他来见我。”说完,林风霜坐在了身后风铃铁骑搬来的椅中,手扶着刀柄,目光如电,冷冷地盯着在场的众多头人和贵族。中军帅帐前,忽地变得鸦雀无声,看着安然静坐的林风霜,所有的头人和贵族看着那柄垂着金铃的长刀,都是不自觉地低下了头,不敢与林风霜如电的目光相接。大营北翼的一顶大帐内,头人乌玛正在焦急地等待着消息,他挑唆那死去三个头人的部下前去闹事,自己却不敢去触林风霜的霉头,生怕给那柄霸刀给斩了,可是却没有想到,他缩在自己的窝里,反而让自己陷入了悲惨的死境。李存智看着防御并不怎么严密的大帐,看向了身旁换上回鹘衣物的鬼忍,点了点头,接着这些不过十四五岁的鬼忍们,从各个方向,潜向了大营外围守备的士兵,他们的动作轻捷,选择的路线也非常隐蔽,那些士兵直到他们近在咫尺了才发觉过来,可这时已经晚了,不过就在他们拔刀的瞬间,鬼忍们手里的短刀已经划过了他们的脖子,或是插进了他们的胸膛。短短的刹那间,外围的守备士兵已经全部被杀死,李存智看着那些倒下的尸体,仍旧有些不满意,鬼忍们给了这些回鹘士兵反应的时间,若是这次面对的是精锐士兵的话,他们无法成功,“不过算了,毕竟才训练了半年多。”李存智看着内部已被解决的士兵,低声自语着,走进了大帐之内。看着走进的人,乌玛下意识地手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他身旁的两个侍卫也是警惕地看向了走进的人。“你是谁?”见来者穿着回鹘人的衣服,乌玛大声地用回鹘语问道,面前这个戴着毡帽,低着头,将脸藏在帽沿下的人给他一种危险的感觉。“真是个蠢人。”看着提问的回鹘头人,李存智抬起了头,露出了那张苍白却俊俏的脸庞,眼里满是嘲讽,接着在回鹘头人和那两个侍卫发愣的瞬间,身形鬼魅般地欺上,袖中短刀滑落到手中,在三人反应过来前,切断了那两个侍卫的喉咙,刀抵在了乌玛的胸膛上。乌玛的刀凝在了半空,看着面前冷笑着的少年,他心里发毛,额上沁出了冷汗,就在他以为这个少年要和他说些什么的时候,那柄锋利的短刀插进了他的胸膛,“你!”手里的刀无力地掉落,乌玛看着缓缓转动着刀子的少年,嘴里不断淌着血,什么话都讲不出来。“严宗师傅说过,一个刺杀者,可以戏耍自己的猎物,可是和猎物废话,那就是愚蠢了。”看着眼里混杂着不解,痛苦的回鹘头人,李存智戏谑地道,拔出了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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