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电脑故障就让老冰的全勤奖泡汤了,总之欠下的个月一定会补上,在这里老冰先给各位朋友道个谦,最后老冰厚颜求月票,本来铁板钉钉的全勤没了,只能指望一下分类月票了,希望各位手里有月票的筒子能投给老冰,老冰不胜感激!万谢!回鹘大营里,头人和贵族们被软禁了起来,而各式各样的流言蜚语在整个回鹘境内蔓延,对于大多数回鹘人来讲,大秦本就是他们所向往的地方,只是一直以来,头人和贵族们在阻挠着而已,而且他们散播的一些谣言,渐渐使得他们对于大秦有了些怀疑,不过自从林风霜以‘齐陵王’的身份重现以后,一切又在悄然改变着。“世人之所以愚蠢,是因为他们总是随波逐流,没有自己的主见。以前那些头人和贵族可以用谎言欺骗他们,可现在他们同样会被我们影响,对那些头人和贵族恨得咬牙切齿。”看了眼恭敬站立的九名义子,李昂看向那些在大秦士兵的维持下领取着过冬粮食和衣物的回鹘人问道,“你们知道大秦为什么要征服这些民族吗?”并没有人回答,站在李昂身后的九名少年他们之所以踏上战场,只是因为他们想得到李昂的承认,或者说他们和那些鬼神卫的孤儿是为了李昂而战的。“是为了正义,作为这个世上最强大的国家,大秦必须担负起她地责任。将文明和秩序带给这些没有开化的民族。”见九名义子不言不语地看着自己,李昂朝他们一笑道。“我们地刀锋代表正义,我们杀人是为了更多的人不被杀,你们要牢记这一点。”“谨遵义父教诲。”九名少年一齐道,对他们来讲,李昂说得就是对的,他们只需要去相信并那样做就行了。“这不是教诲。你们日后自然会明白的。”看着这些固执的少年,李昂摇了摇头,接着他看向了朝自己走来的白衣人,朝面前地义子们道,“你们退下吧!”“喏!”齐整的应答声里,九名少年向走来的白衣将军行了一礼后,离开了这里。“刀锋代表正义,这话要是被那些老儒听到,少不得要和你一番争辩。”陈庆之见那些少年离开,朝李昂笑道。“你可是在教他们日后没有任何负担地去杀人啊!”“我记得你说过你是个儒者,只不过身为军人。打仗的时候,个人意愿被摒弃了而已。”看着面前微笑的陈庆之,李昂淡淡道,“说实话,我现在很想知道你的个人意愿。”“个人意愿的话?”陈庆之沉吟了一下,接着答道。“大概和李兄差不多,其实孔孟的仁义并没有错,只是很多人别有用心曲解了他们的本意,杀一人救天下,是真正的仁义,身为军人地我们,做的就是这样地事情。”“就像李兄你,下令杀尽十万胡,在大多数人眼里或许残暴不仁,可是在我眼里。你做的却是真正的仁义之举,因为这十万胡的死。那些大漠部落对大秦生出敬畏之心,可以消弭不少的战火。”陈庆之笑着,平静的脸上看上去冷静得可怕,“死十万人,却挽救了大漠地百多万人,李兄才是个真正的儒者。”“儒者!”李昂亦笑了起来,他看了一眼陈庆之,自语道,“我可从不信孔子的话的?”“夫子从未让自己的弟子信奉自己,生前也只是修史订书,论语只是后人所记述。”陈庆之静静道,“后人将夫子的话曲解并视为教条,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作为一个真正的儒者,是不会盲从夫子的话的。”陈庆之眼里闪过自信地冷芒,朝李昂道,“李兄,你其实是真正的儒者。”“抱歉,始终对孔孟没什么好感。”李昂看着一脸认真,眼神有些狂热地陈庆之,李昂转过了身,“我是个法家信徒。”“法家和儒家看似水火不容,可其实却是源自于儒家。”陈庆之看向了远方,“天底下的学问归根究底,都是在追求大道,夫子从未认为自己是对的,法家和墨家出于儒,却又与儒大相径庭,若是夫子在世,恐怕也会说一声善,而不是像那些腐儒,非要以一家之言,废百家学说。”“这恐怕只是子云你自己的臆想罢了。”李昂看向陈庆之,他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和他扯下去了,“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可是现在的儒家让我厌恶,所以我还是对孔孟没好感,等到哪一天,那些你说的小人死尽了,我或许会去信儒家。”听着李昂的话,陈庆之知趣地闭上了嘴,他知道继续说下去,只会惹人反感。“子云,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李昂岔开了话题,陈庆之跑来找他,估计是有什么事要找他商量。“我是想跟你说,由于即将入冬,兴秦城囤积的物资,不会再运送过来了。”陈庆之答道,“而且现在接管兴秦城的是我们金陵都护府的韦睿将军,他带来了军堂最新的命令,我们得在冬天击垮铁勒,三天后最后一批弓弩会运抵。”“在冬天击垮铁勒,那么急?”李昂皱紧了眉头,他没想到军堂的命令如此困难。“啊,总长已经亲自来宛州坐镇了,听说突厥人最近一个多月里的军事调动有异常,总长猜他们要对定襄下手,现在北庭都护府兵力不足,若是在东线直接与突厥决战的话,恐怕伤亡不会小。”陈庆之答道,对于现在的局势他有他自己的看法,“突厥人是行险一搏了,处罗可汗已死,拥有可汗位正统继承权的阿史那社尔在我们手,他们若是不提前下手。就只有慢慢等死了,现在动手地话。还有一线生机。”“只要攻破定襄,杀了阿史那社尔,他们就还有与大秦谈判的资格是吗?”看着冷静异常地陈庆之,李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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