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聚说得一点没错,对于司马尚赵王是一点不放心,赵王于李牧有多不放心对司马尚就有多不放心,是以赵王给了颜聚一道秘旨,那就是要是司马尚有不诡之心,马上杀了他。司马尚原本想压服颜聚就行了,没想到他竟横生枝节,连当前最正确的决定都不执行。现在撤退还来得及,颜聚虽是贻误了三天战机,算起来毕竟时间有限,秦军深入得也不是很多,再加上李牧出的主意,要司马尚在边境上少部署军队,把主力集中起来部署在纵深,依照司马尚推算秦军现在的位子大概与赵军平行。也就是说再给秦军一点时间,不需要太多,就两到三天时间,那么秦军就到了赵军的后方,到那时赵军想撤已经来不及了。他的想法肯定很对,在退路快给截断的情况下后撤,即使不去邯郸,在途中寻找一个有利的依托打上一仗,阻止迟滞秦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退一步来讲,即使没有找到有利的战机,退到邯郸,有了邯郸坚固的城防,充足的粮草,守个年也不是不可能,当年秦昭王兵败邯郸城下的事未必不能重演。对于这点颜聚不是想不到,而是他贪心,仍是想当主将。要是以此事为由头,杀掉司马尚的话,赵王一定会大加赞赏,那就是奇功一件,送上门的功劳不要白不要,颜聚能不生事?司马尚对他的想法一清二楚,略一沉思,钢牙一咬,决心下定,喝道:“来人!”帐前武士进来,司马尚右手一挥。 喝道:“把颜聚给我拿下。 ”颜聚是赵王的亲信,在军中威行无阻,就是司马尚都得让他三分,哪会把几个武士放在眼里,刷的一下拔出剑,指着武士喝道:“你敢!我颜聚倒要看看谁敢动我一根汗毛。武士对他很是忌惮,迟疑着不敢上前。 司马尚厉喝一声,道:“还不动手!”如此一来。 武士不敢不动手了,手里的剑一挥,直朝颜聚扑去。 颜聚冷笑一声,手里的长剑一下刺入一个武士的胸膛,道:“找死!”司马尚夺过武士手里地剑,一个漂亮的剑花出现,直刺颜聚咽喉,颜聚头一偏。司马尚顺势一带,把他的剑带偏,飞起一脚踢在他肚子上,颜聚惨叫一声飞出老远,重重摔在地上。把剑掷在地上。 司马尚喝道:“拿下了。 ”武士扑上去把颜聚死死压住,反剪着双手拉了起来。“颜聚,不要怨我司马尚心狠,只能怨你自己。 为了赵国。 我司马尚只好做一回无情无义的人了。 ”司马尚踱到颜聚跟前,数落起来,喝道:“推出去,砍了!”临阵斩将是大事,更不用说颜聚是赵王信任的人,武士迟疑着不动,司马尚抓起一支令箭掷在武士脚边,喝道:“军令有一。 有二,不可有三,还不行刑!”武士知道司马尚的作风,要是再不杀掉颜聚那么他们的人头就不保了,推着颜聚出去了。到现在,颜聚终于知道司马尚要动真格的了,吓得脸无人色,求饶道:“司马将军饶命。 司马将军饶命!我不敢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
“你贻误军机。 死一百次也不为过!”司马尚手一挥,刀光闪处,颜聚地人头落地。要想保全这支军队就要保证军令畅通,颜聚处处作梗哪里畅通得了,只有杀了他,司马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武士把颜聚的人头送上来,司马尚道:“挂起来警示三军,贻误军机者斩!还有,把颜聚带来的人一个不留,全部杀掉,现在就去。”虽然有树倒猢狲散的说法,颜聚的亲信里难保没有胡来之人,为了万全只有委屈他们到底了,一了百了。“升帐!”司马尚右手挥道:“怎么这么疼?”到现方才发现右手出问题了。不多一会儿,众将来到帅帐,站列两厢,司马尚一脸的严肃,扫视一眼众将,道:“你们已经发现,帐里少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颜聚。颜聚贻误军机,隐瞒不报,已经给我杀了。 ”众将服司马尚,不服颜聚,只是碍于他权势熏天,不得不让他七分,一闻是言无不欢欣鼓舞。 司马尚理解他们的心情,接着道:“依本将推断,暴秦已经向我赵国开战。 ”这话犹如一声焦雷鸣响于耳际,众将脸上失色,惊讶难置,道:“这这这真的吗?”司马尚解释道:“几十万秦军不见了,而我们地所有哨报全部没有了,不是暴秦对我赵国开战还能是什么?没有暴秦灭魏跑来对付我们哨报的道理,这点你们想得到。以本将推断,秦军现在的位子在我们后面一点,而我军现在还没有遭到秦军的攻击,这说明秦军想重演当年长平大战的旧事,把我们装进口袋再歼灭掉,我们地处境非常危险。 ”他的军事才干虽不如李牧,但也是一员难得的良将,众将对他是心服口服,不敢怀疑他的推断,齐声问道:“请问将军,我们该怎么做?”“赵无良!”司马尚点将了。赵无良是个大胡子,出列应道:“末将在!”“我命你多派侦哨,摸清秦军情况。 ”司马尚叹道:“造成我们现在这种情况实是颜聚之罪。 这不怨你们,怨我没有防范他,让他上下其手。 ”赵无良领命而去。 现在地赵军好象瞎子一般,要不是司马尚处危不乱,问题会非常严重。司马尚很是不情愿地道:“我们现在只有撤退,向邯郸方向撤退。 至于撤退到什么位子,要看能不能跳出秦军的包围圈,视情况而定吧。你们要记住,要保持住战斗队形,要保持军心士气,不要乱。 还有,不要与秦军纠缠,跳出包围圈就是胜利。 ”他的镇定给了众将信心,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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