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衣服脱了。”
薛景逸愣了不过两秒,手忙脚乱有些失措地将自己剥干净,手紧张到发抖,心脏也砰砰直跳,光裸着身体膝行到床边、将自己献到女人淡漠视线下的姿态又藏着决然坚定。
花魂玉捏住他下巴,上下打量,“舌头伸出来。”
薛景逸毫无疑问,完全照做,薄唇启开,嫩红的舌尖往外探出,任由花魂玉的手指在他口中搅动,肆意亵玩舌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穿过肉的舌钉,一点点从唇角淌出晶莹涎水。
上扬的修长脖颈上形状漂亮的喉结滑珠一样上下滚动,鼻腔中的气息慢慢变得紊乱。
那根细细颤抖的嫩舌被玩得发麻发酸,口水濡湿了洁白下巴,才被花魂玉放过。
花魂玉将指尖的水泽在薛景逸脸颊上擦拭干净,继续命令,“自己掰开骚逼。”
薛景逸听到后,耳朵被火灼一样发烫,呼吸急促几分,心里尚且羞耻,身体却异常听话,他飞快摆好姿势敞开腿根,修长手指捏住两片艳丽花瓣似的阴唇,毫不留情地将自己肥美腴润的嫩红屄穴拉扯到大开,可怜的花唇都隐隐泛白,又红又肥的圆润阴蒂、里面的嫩肉,看不见缝隙的洞口完全袒露。色泽艳丽的女穴夹在苍白腿根间,像被强硬剖开的肉蚌,小小的肉洞慢慢翕张着渗出水液,如花蕊缀露,娇艳欲滴。
覆着薄薄一层结实肌肉的肚腹起伏剧烈,沟壑山峦般涌动。
带着情欲味道的喑哑喘息越来越沉重。
他已经做好被操的准备,分不清兴奋还是恐惧,身体隐隐战栗。
“你再看看你这烂逼,还有脸和我说自己干净吗?”
花魂玉的话直接打破了暧昧不清的氛围,让薛景逸从潮热的温泉坠落到寒凉的冰湖里。
她还是不信。
也对,谁能相信,这逼是他日日夜夜欲求不满自己玩成这样的,嘴里信誓旦旦的三个男朋友都是雇的,腿根的纹身是胡乱纹的,纯熟的口交技术拿假鸡巴练的。
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
种种为了骗过女人一手造就的闭环细节,成了亲手挖下用来埋葬自己的坑。
薛景逸心里凉的彻底,还想解释,“你相信我,我、啊哈!——”
他的话没说完,被携着劲风的一巴掌抽得流出眼泪,呻吟声也带了哭腔。
花魂玉打了他的逼,力度重到那块嫩肉瞬时间微微红肿,滚烫女蒂中包裹的敏感嫩核隐隐抽搐抖动,一股热流急遽流涌而出,柔软的蚌肉渗出了骚甜汁液。
薛景逸被逼穴上的疼痒、小腹处传来酸软的快意逼迫得快坐不住,连逼都差点没掰住,好在挣扎后,还是嗬嗬喘着气勉强稳住了颤抖的身体。
他泛红的含情眼蒙着一层润泽水意,静静仰望花魂玉,没再开口,似乎彻底变成予取予求,任由发泄的姿态。
既然说了也不会被相信,多余的解释已经不重要。
只要只要她还愿意,施与他哪怕只有一点,无论什么都可以。
花魂玉故意打断他的解释,是想让心眼耍弄到她头上的人明白,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
敢欺瞒她,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高高扬起的手掌,在瑟缩恐惧又隐约渴望的眼神里,猛然甩上柔嫩的逼穴,掴打得肥软骚肉疯狂抽搐,颤巍巍溢水。
“你国外的男朋友们没办法满足你吗?”
“啪!”
“啊哈!”
“你看我的时候,全身上下都写着‘求操’。”
“啪!”
“啪啪啪!”
“唔!呃哈!不、嗯嗯、啊呃!”
“放荡不堪的臭狗,你的脏逼只有被打到烂,才不会发骚吧?”
伴随着一句句侮辱性质的话语,和抽逼的响亮声音,薛景逸的身体抖得越来越急,痛呼呻吟不断,没多久,他腿心间便诚恳地如失禁一般涌出汩汩蜜液,充血挺立的肥豆子狂颤猛抖,满脸情欲潮红地哽咽着潮吹了。
花魂玉将满手黏湿淫水往他腿根尚且干燥的部分涂鸦一般涂抹,指尖刮过苍白皮肤上蜿蜒漂亮的花体英文字母,低语,“或许还远远不够,这么淫贱的逼穴”
她似是想到什么,眼眸微微发亮,凑近微微失神的薛景逸,“不是喜欢穿孔吗,帮你搞点漂亮的。”
薛景逸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被高潮冲击得不甚清明的脑子却隐隐感知到危险。
他无法看到幽红的光在自己身体上的敏感部位隐现,包括两颗未曾把玩过尚且小巧的淡粉乳头,和肥肿凸出的骚蒂。
当墨藤划破空气,毫无预兆地刺穿敏感至极的女蒂、两颗青涩的乳果时,薛景逸尖叫声都发不出,直接僵硬着剧烈战栗的身体,仰倒在床上,大敞着狂抖的腿根,饱满紧实的肉臀不断弹动,覆灭在疯狂尖锐的快感里,翻着白眼失声地再度达到高潮。
他逼里喷出的水飞溅了半米之高,挑在尖锐弯曲的藤蔓尾端的靡红肿烂阴蒂被拉扯成小拇指指节长度,肿胀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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