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痉挛,凄惨可怜地淌水,湿红的逼肉在过分的刺激下不断翕张抽搐,两枚奶头充血硬挺,挂在纤细藤蔓上,连呼吸时胸腔的起伏都让敏感发烫的瘙痒奶尖受尽藤蔓茎身的肏弄。
花种印记减轻了疼痛,加重了快感,灵气自带的修复下,甚至没出血。
当藤蔓像性交一样,在三处穿下的孔洞内小幅度滑动抽插时,薛景逸抖如筛糠,说不出话来般发出“呃呃”的声音,还没从上一波激烈高潮里脱身,又被强制性地送上更暴烈的浪潮里。
他额发湿透,面庞沁出细密的湿汗,脸颊浮出病态酡红。
神情痴惘,水红薄唇边津液横流。
除了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性高潮中,张开大腿喷水之外,他别无选择。
从未经历过的,陌生的,可怖的快感,掀翻了他的身体感知。
薛景逸恍惚间,以为身体只有胸前和腿心间被贯穿的三处切实存在,炙热烫人的瘙痒和冰凉锋锐的快意混杂着,将他侵袭到瞳孔涣散,全身肌肉绷紧了发抖。
连花魂玉什么时候撤离了藤蔓都不知道。
待他从灭顶沼泽般沉重的快感里慢慢挣脱,便已经带上了乳环和阴蒂环,三只冰凉的银质圆环镶嵌着紫色宝石,由银链串联,银链的尾端连接着皮革质地的带子,正缠绕在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掌上。
薛景逸还在不受控地流着眼泪,他怔怔望向花魂玉,像是反应不过来。
花魂玉抬手扯了扯皮带,牵动银链,带动冰凉圆环在三处敏感肿胀的嫩肉内旋转厮磨。
薛景逸便立刻垂下头嗬嗬喘息,微微发着抖,下意识往前爬了一小步。
花魂玉拽着皮带的那只手撑起他下巴,“从卧室到客厅大门一个来回,只要你这浪到没边儿的骚逼没高潮。”柔韧的皮带在潮红的面颊上拍打了两下,“我就满足你,好好操你一顿。”
“一直做不到,便一直爬。”
花魂玉说完,径直往外走,根本不顾忌身后脆弱处受制于人的薛景逸,也不关心那三处嫩肉会不会被扯得烂掉。
薛景逸踉跄着下床,银链拉扯得他胸前红肿的乳头高高耸起,单薄的乳肉都受到牵连,逼穴间的蒂珠更是凄惨,肿胀不堪地凸出在外,像一片靡红肿烂的肉。
他膝盖刚接触地面,没挪动出卧室门,就晃动着屁股,耸动着肩胛骨,鼻腔里溢出一声急促喘息,直接干脆地泄了身,湿腻的水痕顺着苍白腿根蜿蜒而下,不断滴落在地板上。
花魂玉不管他什么状态,始终扯着他往前走,时不时转过身,用那双毫无暖意的幽黑瞳孔注视姿态狼狈,像条发情母狗一样一边爬动,一边抖动屁股频繁高潮的薛景逸。
那双眼睛里毫无嘲讽意味。
薛景逸却渐渐崩溃,他知道不论爬上多少次,不论多久,他也做不到不高潮。
这是一场为了惩罚他的、彻头彻尾的折辱。
淅淅沥沥的水痕越积越多,数不清往返多少趟,又高潮了多少次。
腿心和胸前被穿孔的地方,烫热瘙痒中带着细密肿胀的疼痛,在银环的拉扯和碾磨下不断发颤。
薛景逸在连续的喷发中,瞳孔聚焦都变得困难,眼前的景象带着重影。
彻底脱力昏过去的前一刻,他恍惚看见江沉璧的房门打开。
孕夫站在那里什么也没说,花魂玉便丢开手中皮带,像丢垃圾一样将自己丢开,和江沉璧一起进了房间。
而他连一丝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自己的淫液里,慢慢阖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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