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将腿心沾染得潮湿不堪。
被顶着奶子,含着微弱震动的跳蛋,短短时间就轻易潮吹。
真是淫乱不堪的荡夫。
花魂玉看着那张高潮中微微失神的脸,抚上他眼下淡墨色的小痣,揉搓到泛红。
接着没说话,踢了踢薛景逸跪在地上微微泛红的膝盖。
尚且沉浸在快感中的薛景逸立刻分开双膝,将腿心袒露而出。
比听到指令的猎犬反应还要迅速。
花魂玉踩上他的鸡巴,不顾他感到疼痛般微微蜷缩了身体,将那根茁壮漂亮的阴茎碾在脚下,翻来覆去蹂躏,白皙的阴茎逐渐变得充血硬硕,泛出深红色泽。
表面凹凸不平的尿道棒在踩鸡巴的过程中,肏穴一样,肏透了敏感脆弱的尿道。
薛景逸汗湿鬓发,眼神微微涣散,下一刻哀哀叫出声。
花魂玉没什么预兆地踹了一脚被腺液濡湿得水润泛亮的冰蓝蝴蝶。
那根惨遭凌虐的阴茎被逼迫到极限,搏动两下,无处释放,只能可怜兮兮地吐露透明水液。
花魂玉问泪眼迷蒙的薛景逸,“想射吗?”
薛景逸反应过来,忍耐着腰眼酸涩,鸡巴胀痛,像条发情的狗一样,用下体蹭花魂玉的脚面,声音发颤,“求主人让骚狗射”
“骚逼露出来,自己玩尿道棒,什么时候喷,什么时候射。”
薛景逸将腿分得更开,上半身微微后仰,单手撑在身后,一手捏着尿道棒不断捅弄尿眼,顺从地将底下湿红的女逼显露在花魂玉眼下。
跳蛋可能入的深了,阴户只有微弱的震动感,白嫩泛红的逼肉水波纹般隐约颤动。
花魂玉抬脚,踹得毫无章法,漫不经心,时而落在抽搐的肿胀阴蒂上,时而落在翕张的嫩红逼口,时而是饱满结实的屁股,或臀缝间的兔子尾巴上。
娇嫩的女逼差点被踹烂了,泥泞不堪隐约泛肿,阴蒂更是肿大凸出,充血挺立,红果儿般缀在逼缝间收不回去,与阴蒂环相得益彰,漂亮又淫靡,白屁股上逐渐多出许多泛红印记,臀缝里含着肛塞的菊穴肉褶收缩蠕动,也红肿了些。
直到薛景逸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搏动着腰肢一抖一抖地喷发时,他也不再能分神遵循花魂玉的指示,去抽离尿道棒射精,只能够陷落进剧烈迭荡的快感里,双眼微微翻白,短暂地失去意识。
急遽迸发的高潮让他喘叫声都变得浪荡淫乱。
花魂玉没有计较,倒是很喜欢看他这幅完全失去自我的淫贱模样,慢慢蹲下身,替他拔走尿道棒,随手扔在一旁。
可惜的是,那根遭受太多折磨和隐忍太久太过的可怜鸡巴好像一时间无法酣畅淋漓地射精,尿不尽一样从马眼里溢出星星点点的白浊,不多时便停了。
相比薛景逸大敞的腿心间,那不断滋水的女逼,和淫液潺潺濡湿毛球的肛穴,显得逊色许多。
薛景逸坐在自己淫液聚成的小湖泊里,被高潮侵袭得失神良久,待他清醒一些,花魂玉已经不在面前,下了水,像条漂亮的鱼一样,在碧蓝的池水中漫游。
他站起来,两条腿直打摆子,走到池边。
腿间黏腻水液存在感太强,他自觉脏得很,站在一旁没有下水的意思,有点眼巴巴地看着泳池中央肆意畅游的人。
花魂玉游痛快了滑到池边,伸手抓住他脚踝,直接将人粗暴地拉进水里。
“噗”得一声水花飞溅。
薛景逸猝不及防没站稳,呛了几口水,浮出水面时潮湿黑发黏在面上,眼睫湿润,不断往下滴水,水幕遮挡视线,什么都看不清。
他喉咙里的咳嗽声还没断,忽的转变成颤抖的呻吟。
原来花魂玉将人压在池壁上,抓住他一边膝弯,径直挺身,带着温凉的池水,硬硕鸡巴猛地凿进湿软许久的女逼,一插到底。
没被鸡巴肏过,却经历过无数亵玩的逼穴滑嫩紧窒,能吞会吐,柔软肉襞褶皱层层叠叠裹着期待已久的粗壮滚烫肉屌,堪称饥渴地挛缩吮吸,轻易漾出潮热水液。
没取出的跳蛋还在微弱震动,被龟头一路推动,往深处抵进,碰触上宫腔口。
薛景逸扬起颈子,忽然哭喘出声。
他忍不住去摸自己的小腹。
似乎能感知到掌下嗡嗡震动的频率。
可很快,薛景逸就没有精力分辨跳蛋到了什么位置,被真实的鸡巴填满捣干的感觉让他近乎失去理智。剧烈晃动的水波下,肉体的撞击声淹没在水声里,光裸的脊背靠在池壁上不断上下蹭动,潮红面庞上不断滑落眼泪,烟灰的瞳孔聚不起焦点,茫然失神。
花魂玉沉默的操干下,被跳蛋一直磨震的胞宫口微微开了,又是一次深插,跳蛋碾着敏感抽搐的肉口,挤进子宫,在娇小孕囊里安了身。
薛景逸面颊潮红如血,哭喘不止,身体抖得如同过电,精瘦的腰不断扭动,像是要躲避什么,奈何逃脱不了胞宫内的折磨。
宫腔内每一寸淫肉都在跳蛋的震动下微微痉挛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