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泌出淫湿的水分。
花魂玉将他牢牢压在池壁上,更是接连几下大力抽捣,硬硕的鸡巴也闯进子宫里去,龟头急速戳干,彻底绽开的宫口挛缩着按摩吮吸粗壮茎身,跳蛋震动着抚慰敏感龟头,全方位的包裹下,她不禁爽得微微叹息,紧接着便将身体剧烈痉挛、不断哭叫的薛景逸抱起,就这么埋在他火热潮湿的深处,毫不留情地肆意奸淫他从未敞开的宫腔。
短促抽离深重捣入,重复数百下,那女逼胞宫都成了彻彻底底温驯谄媚的鸡巴套子,除了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下溢汁喷水,在肉屌的鞭挞下颤巍巍夹弄,毫无推拒可言。
直将人干得舌头耷拉出来,歪着头微弱哽咽,花魂玉才从中抽离。
却不是结束。
颤着舌尖流口水的薛景逸连肛塞被拔掉也没反应,等硬硕的龟头闯进肠穴,一路横冲直闯将跳蛋捣到结肠口,才哽咽着哀哀叫唤,“啊进去了不要啊哈!好深……肚子、嗯肚子破了……”
“你不就是喜欢鸡巴把你的骚屁眼捅烂捅破吗?”
花魂玉似乎不受水波的阻碍,抽插频率飞快,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一腔湿黏柔软的肠肉被捣干得无处藏身,骚软屁眼成了箍住鸡巴的润红圆环,咧开拳头大小的肉洞,边缘褶皱完全抻平,内里的嫩肉翻来覆去地被带出捣入,温凉的池水也随之涌进,一点点灌大平坦的小腹。
薛景逸慢慢失了声,嗬嗬喘气,像是下一秒就要窒息过去。
他双手无力地耷在花魂玉肩头,雪色胸膛时不时挺起发颤,乳钉下的宝石花随着身体晃动熠熠生辉,绷紧到发酸的小腿、蜷缩的脚趾在水波间浮动摇晃。
花魂玉插进他生殖腔射精时,他嗓子眼里的尖叫没发出来,竟然头一歪,直接晕厥过去,身体还在本能地发颤。
短短一天时间,昏过去两次。
花魂玉使劲儿摁了摁他眼下沾了潮湿泪痕的小痣,揪掉几根纤长乌黑的睫毛,又拨了两下他胸前的乳钉。
薛景逸毫无反应。
浓密睫羽垂在苍白泛青眼睑下,将那张脸衬地失了真,要不是唇角还有晶亮的口水,嫩红舌尖还垂在唇瓣上,真像是挂在鸡巴上无知无觉的性爱娃娃。
花魂玉不由得低声嘲讽,“又菜又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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