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会救你一命,是因为你的父亲曾经有恩于我。”
骆从野一怔,而后,冷冷地叹了一声。
困惑他多年的谜题终于得到了一个合理的答案。
“那他还算做了件好事。”他淡淡地说。
“你没有必要这么恨他。”也不知是在说服他还是在说服自己,白鹤庭继续道,“一个alpha本来就可以标记很多oga,像他那样的身份,有几个私生子没什么奇怪的。”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骆从野静静凝望着他的侧脸,片刻后,向他的方向跨出半步,将人困在了小桌和墙面的狭小空间里。
“但一个oga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他从背后抱住白鹤庭,嘴唇紧贴着他的耳朵,动作如交颈的天鹅般缠绵亲昵,语气也一样,“我如果标记了一个oga,死都要和他死在一起。”
这是一句不够直白,但也不够委婉的表白。
白鹤庭这样的聪明人不可能听不明白。
他抬手按住骆从野的后颈腺体,帮这不知死活的alpha纠正了一下措辞:“你如果标记了我,你会死。”
对于一个alpha而言,一个oga触摸他的后颈腺体,这代表了勾引,更代表了挑衅。
骆从野与身前人贴得更紧了。
“放心,我还不想死。”他伸手摸上那条被白鹤庭解开又系上的腰带,那上面正装备着一把他耗时四个月亲手打磨而成的匕首。
白鹤庭的身体纹丝未动,但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
alpha那坚硬的、充满力量感的东西正死死地抵在他的身后。
“你在想什么?”他用了警告的语气。
骆从野又向前贴了一点,屈起一条腿卡住他的腿,一板一眼地问:“您在一个alpha的房间里摸他的后脖子,您觉得他应该想什么?”
白鹤庭被他紧紧压在桌沿上,小腹被硌得隐隐作痛。
他喘了喘,沉声呵斥道:“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腰带连着匕首一起自腰间滑落,窸窸窣窣地摔落在地上。
又被骂了。骆从野叹了口气,礼貌地询问将军的意见:“那,您想要我吗?”
“不想——唔——”
oga勃起的阴茎在手中轻轻跳了跳,骆从野用拇指抹掉顶端冒出的清液,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骗人。”
桌上的烛台被震得一抖。
白鹤庭用双臂撑住桌面,堪堪稳住了重心。
他知道这得寸进尺的混小子是在试探他的底线,可这只手已经过于熟悉他的身体,能够轻易撩拨起他的欲望。
或者说,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只手的抚摸。
骆从野的前胸紧贴着他弓起的后背,有技巧地帮他抚弄性器,嗓音因控制着气息而微微有些哑:“我的字……都叫您抓皱了。”
白鹤庭齿关紧咬,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溢出几声气音似的闷哼。
他从未在床事中如此克制,这副极力忍耐的模样让骆从野愈发血脉偾张,他粗喘着吻白鹤庭的耳朵,性器隔着衣料往他臀上顶了顶:“没事的……邱副官已经把这栋楼清空了。”
白鹤庭转过头看他。
他的唇角不经意间蹭过了骆从野的下巴,像是一个若即若离的吻。
应该早一点想明白的。
五岁的时候,他也曾以为自己能够帮得上那只小鸟。可事实是,从捡到面包的那一刻起,他与面包的故事就已经进入了离别的倒计时。
而这天真的小孩,对可能发生的危机仍旧一无所知。
是时候把这个暖烘烘的家伙送走了。
他面色绯红,薄唇紧抿,眉眼中却读不出什么情欲,骆从野沸腾的血液在这沉默的注视中降了一点温,也找回了一点理智。
这间房太过简陋,那床的尺寸一人睡都有些勉强,更何况上面只铺了一张材质低劣的粗糙垫子。
不应该是将军过夜的地方。
他抽出手,把被爱液濡湿的手心在裤子上蹭了蹭,低声道:“我还是送您回去吧。”
白鹤庭却忽然抬起头,吹灭了那摇摇欲坠的危险烛火。
“哪儿……”他伸长手臂,往回捞骆从野的脖子,“哪儿也不去。”
冷杉信息素很快盈满了局促的空间。
“就在这儿。”
黑暗中,一双柔软的嘴唇轻轻贴上骆从野的下巴,又一点点向上,摸索似的,含住了他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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