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是“fly”的出道发布会,粉丝大多是真心实意追了三个月的打投粉,人很多,挤满了整个体育馆。
纵然是想到了出道会上会面临百般刁难,宁枫也没有想到底下的粉丝在中途会突然整齐划一的喊起了口号:
“宁枫,退团。”
“宁枫,退团。”
…………
“宁枫,退团。”
主持人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一个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装着半瓶可乐的易拉罐瓶地砸在了宁枫的额头上,可乐顺着宁枫的脸一点点滑落,打湿他的整个领口。
一旁的两个队友被这个状况吓了一跳,连忙抽出纸巾去帮宁枫擦干净脸上的水。
出道会不得不被半路终止,保镖一路上护送着,宁枫才能安全的回到后台。
额头被划出了一个大口子,吕若用消毒水清理好伤口,用了两个创可贴才掩盖住。
宁枫全程低着头,两个队友坐在一边,队长韩越水率先开了口。
“宁枫,你没事吧?”
宁枫摇了摇头,得到肯定后,韩越水说道:“明天7点在练习室彩排。”
韩越水的父母都是娱乐圈的人,肮脏事他从小看了不少,顶票还是做票这种事在他看来最是寻常不过,反正火没烧到自己身上,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一个星期以后青芒电视台的中秋晚会。
这是fly出道以后的第一个舞台。
两人出去的时候,薛一铭故意用腿撞了一下宁枫的膝盖,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音量,恶劣的说:“活该。”
宁枫没有看他,薛一铭自讨没趣,走了两步以后,宁枫看准时机伸出脚去踩他的鞋后跟,薛一铭一个踉跄,整个人单膝摔在地面的瓷砖上。
“砰”的一声,震耳欲聋。
薛一铭扭头去看宁枫,宁枫一脸无辜的假意去关心他:“怎么了?没事吧?”
薛一铭咬牙切齿:“没事。”
韩越水去扶起他,两人是旧相识,他说起话来毫不客气:“你走路是不长眼睛的吗?明天还怎么训练?”
待两人走远后,吕若拿着手机走过来:“宁先生,陆先生找您。”
宁枫下意识的排斥,又不得不拿起。
时隔三个月,陆洲的声音再次响起。
“宁枫,今晚记得回家。”
…………
陆洲周末一般都在郊区,汽车开了两个小时才到,正好是十点,宁枫洗好澡,又用身体乳擦了一遍,才慢吞吞的上三楼,不出意外,陆洲这会应该还在四楼书房,如果自己能趁他在回来的时候睡着,有1/2的概率不会被叫醒做爱,嘴角不免勾了勾。
刚推开房门,陆洲正好从浴室出来,宁枫勾起的嘴角瞬间垮了下去。
陆洲没有错过他这一变化。
走到床上坐了下去,双手撑在后面,腿岔开着,古井无波的双眸静静看着宁枫。
纵使他没有说话,宁枫也知道陆洲的意思,或者说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总是这样。他是陆洲用真金白银豢养的金丝雀,一个没有学历空有美貌的花瓶,被养着的唯一用处无非就只有上床这一件事。
宁枫乖巧的走过去,跪坐在陆洲的蹆边,刚解开一半的衣带,就被陆洲按住了手。
他便懂陆洲今晚不想做爱,只想纯粹的爽。
浴袍被拉开一角,宁枫伸手去脱掉陆洲的内裤,硬挺的肉柱一下子跳了出来,打在宁枫的嘴角上,泛起丝丝的疼。许是常年锻炼的缘故,陆洲的东西比宁枫见过的要粗长许多,手握上去的时候,温度烫的灼人。
来回撸动几下后,鸡巴越发坚硬,宁枫伸出舌头,轻轻吮吸着底下的两个睾丸,从底端一路舔到龟头处,舌头灵活的来回滑动着,等整根肉棒都被口水润湿后,这才张开嘴含进去。
窄小的口腔根本容纳不全陆洲的巨物,仅仅只是吃进去一半,宁枫就要忍不住干呕。陆洲有洁癖,他的肉棒清理的十分干净,只是太过巨大,顶着宁枫的喉咙特别难受。
陆洲被温暖的包裹着,爽的闷哼一声,不由的去抓着宁枫的头发,开始激烈的横冲直撞。
宁枫只能感觉到肉棒的每次进出都要深深抵入喉管里,起初还能吞咽,到最后,只能失神的张大嘴,任由口水从缝隙中一丝丝的留下。
像被当成一个温暖的飞机杯,任由主人鞭挞。
等陆洲爽透了,精口一松,浓稠的精液从喉咙处直接灌进宁枫的胃里。拔出时,不少还被蹭到了宁枫的脸上。
窒息感终于退却,嘴巴里的厚重膻腥味刺激着上颚,宁枫便开始干呕。
“太久没做了,没忍住。”
陆洲抽出几张湿巾去帮他清理干净满是浊液的嘴巴,宁枫开始咳嗽,本就湿润的眼尾越发艳红,眸中蕴着水,抬眼望人时就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阿洲,咳——我想去洗个澡。”
喉咙嘴巴膝盖都在隐隐发疼,宁枫难受的紧,恨不得能立马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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