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洲的身边。
陆洲摸了摸他的头:“去吧。”
陆洲的浴室有100多平,比宁枫从前在福利院住的房子还要大,浴缸处装着电视机,此刻正好在播放《七十二》的初舞台。
嘴角除了肿痛就是破了点皮,几天就能愈合,不算什么大事,陆洲还是温柔了点,没有要上床,否则明天训练估计要推迟一个早上。
这是他千辛万苦才争取到的唯一机会,绝不允许错过。
宁枫垂下眼眸。
一双手就在此刻抚上他光滑的锁骨,指腹轻轻揉搓着。
“瘦了。”
一个吻落了下来。
宁枫被掰着撇开脸,轻柔的吻变成吸吮。
宁枫僵硬着,呼吸都要慢了半拍。
“刚不是……做过……了吗?”
浴缸很大,容纳两个成年男人根本没有问题,陆洲没穿衣服,直接就压向宁枫。
漆黑的瞳仁在看向人时总是不带着任何温度。
“还不够,宁枫,你离开了三个月。”纵使是生了情欲,他的嗓音依旧冷的像一块冰,如果不是他的体温太过滚烫,宁枫几乎要怀疑他是个机器人。
陆洲埋首入宁枫的颈间,味道不是以前喜欢的橘子味,换上了淡淡的雪松味,这让他十分不满,牙齿摩擦着弄出一个明显的牙印。
陆洲的话让宁枫微微怔愣,脑中不由得分析起这句话的意思?什么三个月?是三个月没做爱,还是三个月没与他做爱?
宁枫不觉得陆洲会是因为前者,毕竟他是a市最大的商业掌权者,没有人可以拒绝钱,宁枫也不可以。
但他还是试着打商量,换上平日里的柔弱模样:
“阿洲,我明天有工作,可不可以过几天?”
陆洲心里不悦,这是宁枫第一次拒绝他,他抬起头,鲜红的唇带着水渍,一双眸冷的如雪山上终年不化的冰。
“宁枫,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宁枫咬着唇,不禁的想,陆洲能答应放他三个月的自由,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怎么还可能会为了他要强忍欲望,让自己难受呢?
陆洲的东西早就硬的不行,宁枫的态度让他不喜,也就懒得再做什么前戏,右手直接将缝扒开,阴茎直直贴上肉洞。
那处干的要命,好在是在浴缸里,借着水陆洲直接挺了进去。
插到一半,陆洲将人抱起,放在腿上,让宁枫自己把剩下的一点点坐进去。
宁枫很想喊一声疼,但是陆洲不喜欢听,不想看见那张脸,也不想看见自己畸形的地方被另一个男人的鸡巴进进出出,他只好向后仰,露出好看的天鹅颈。
激起的水声叠叠,有几滴落在他的胸膛上。
陆洲用手替他擦干净,将人楼的更紧,欣然的享受着宁枫的服务。
浴室里的电视机正好播放到宁枫的单人秀,他本来想选的是一首日语歌,可他不会日语,所以唱的是中文版《夏花》。
如果不是在前一天喝了一杯牛奶,那杯牛奶里不知道被谁下了药,宁枫不至于第二天会唱的那么糟糕。
纵使专业性在怎么强,外行人听到的只有嘶哑的声音,和错乱的音符。
察觉到宁枫在走神,陆洲将他整个身子翻过去,从后面进入。
浴缸里的水已经没有了什么温度,宁枫被冷的一颤,撑着的胳膊都在发抖,身体又因为激烈的性爱渐渐发热。
“你唱歌真好听。”
伏在身上的男人低喘出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宁枫的耳后。
羞耻感夹杂着点点恼怒从脑中传递下来,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宁枫挣扎着,又随着陆洲的动作摇摆,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好像一条狗,一条任由他人摆出各种淫荡姿势的狗。
电视机里的他还在唱:“那绽放的烟花,在夏日夜空下。”
宁枫仰起头,看见屏幕中开始落下绚烂的烟花,真美,他知道,这是特效,因为在现场中他根本没有看见烟火,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一场灿烂的烟花。
宁枫伸出手,想抓住那一片光。
陆洲抱着他的腰却将整个人禁锢着更紧,压着深入,全顶,全出,不能反抗,不能不满,只能任由陆洲重重的凿入,马眼吻上子宫口,霸道的捅开,灌入浓浓的精液。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