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呃……”
“唔……”
双手被反绑在雕花柱子上的男人艰难的从唇缝里吐出难以抑制的闷哼。
拳头一次次砸下,挤进男人薄弱的腹中,在被软腹完全包裹前又被猛的抽出。
男人名时尘,辰王沈自渊的影卫。
“把头抬起来。”
刑室里,长椅上身穿黑色玄袍的人懒洋洋的支着头,望着被绑在雕花镀金柱子上身形颀长的影卫。
时尘听话的抬起头,轮廓利落的脸庞出现在沈自渊眼里。只是这本应该透露着冷清的脸此刻正紧抿着唇,微皱着眉,额头上有一排细密的薄汗。
时尘明明没什么表情,但沈自渊看着那张脸总觉得有些心烦。
他轻蹙了下眉:“时尘,两天就可以完成的任务,你用了四天。”
沈自渊带着情绪说话时,语调也总是懒懒散散,听不出什么无端的微妙,但确总是莫名的具有压迫感。
“回王爷,云良楼的人干预任务……”
“啧。”
时尘话还未说完,沈自渊就不耐烦的打断。
“云良楼?”
他站起身,慢哉哉向时尘走去。
“是秦千星?”
时尘沉默了两秒,回到:“是。”
咚——
沈自渊的拳头毫无预兆的砸进时尘腹中,那里已经软的一塌糊涂,轻轻一顶就是一个深坑:“这就是理由?千星这么跟你过不去?”
“呃……”
他拳头还未退出来,反而话音落下之后更深的抵入时尘腹中。
每次领罚时,沈自渊都会命令他不许用内力抵御,也不许紧绷着腹肌。
所以他现在的腹部柔软一片,沈自渊的拳头已经没入一半。
“我说过,领罚的时候不许发出声音。”
时尘立马压下控制不住的闷哼,咬着牙。
“时尘,”
他突然发力,拳头捣的更深,从侧面看,整个拳头都陷入了时尘腹中。
“错了就要乖乖领罚,借口没有用,知道了吗?”
他语气轻佻,拳头却没松半分。
感受着拳下人轻轻的颤抖。
“回……王爷,知道……”
时尘声音有些哑,但还是能听出来一贯冷淡的调子,只是绷了点因为喘息而带来的起伏。
沈自渊没有因为时尘的认错而有半分动摇。
半个拳头仍陷在时尘腹中。
时尘咬着牙,绷着唇,艰难的呼吸着。
他能感觉到内脏在挤压,他就要没办法呼吸了。
沈自渊垂眸盯了一会,突然的卸了劲,拳头退了出去。时尘的腰腹间陡然一空。
他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又因为连续不断的击打,此刻胃里更是难受的令人打颤。
但他依然绷着那张好看的脸,仿佛是尊捂不化的神造的冰雕。
让人想要去狠狠捣碎。
“哟,辰王殿下原来是在这啊。”
沈自渊转身正对上秦千星笑盈盈的脸。
他微怔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他快步走到来人面前,脸上带着戾气的懒洋洋被收了去,取而代之的是少有的温情。
“我这不是新得了些稀奇玩意儿,想着与你一同把玩把玩。”他半垂着眼扫了一眼刑室,白净的手举着挂玉坠的扇子挡了挡鼻子:“这地方味道可真难闻。”
沈自渊闻言便要带秦千星出去,却被他举着扇子拍了下肩。
“这不是你那影卫?”
时尘听到这话,抬头看了看前面披着一身金贵绸缎的人。
秦千星对上他的目光挑了一下眉:“这是受罚了?”
他话是对着沈自渊说的,眼睛却一转不转的盯着时尘。
“犯了点错。”
沈自渊没什么表情的开口。
“听闻他昨日冲撞了你?”
秦千星一双杏眼轻眨了一下,嗤一声笑了出来:“辰王殿下不会是因为我才罚的这小影卫吧?”
他语气轻飘飘,传进时尘耳朵里有些做作的意味。
“那可使不得,这影卫日后可是要伴辰王左右的,为了我泯灭的忠心可是不值。”
辰王倒是还没承认,这小贱人便将因果揽到了自己身上,举着折扇的手轻抖了抖,拂袖褪去一小半露出了自己白净的手腕来。
一道浅浅的但肉眼可见的疤痕袒露了出来。
刚刚好撞上沈自渊的目光。
“手腕怎么回事?”他抓住秦千星的手,轻蹙着眉问到。
秦千星慌忙缩了手,只是力气不大,仍旧稳稳的被沈自渊抓着。
“这不是前日云良楼来了刺客,慌乱之中被那刺客划了一刀,哪成想这刺客竟是辰王的影卫。”
“说来也怪我,耽误了辰王办案。”
秦千星长的白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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