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纤瘦,即便是个男人也让人忍不住滋生保护欲。
沈自渊看着垂着眼一脸歉意的秦千星,恨不得用剑十倍的在时尘的手腕上刻还回去。
“这怎么能怪你。”
话毕他抬眼看着时尘:“你办案竟办到云良楼了,明知这人是千星还要用剑在他腕上留下一刀,你安的什么心?要反?”
他自然没安什么心,也没有要反。他是被骗进去的,秦千星穿了一身轻纱,蒙着面,妩媚的像个女子。舞着剑向他刺来,他自然是要反抗。
划了这人的腕被他挑了面罩他才知道这是秦千星,秦千星立马红着眼睛拉低声音,说他只是想跟时影卫开个玩笑,本是叫他来帮自己向辰王送个东西,没想到时影卫把他当了敌人。
时尘冷冰冰的问他什么东西,他却又说东西刚刚已经差人送过去了。
等到时尘从云良楼里出来的时候,真正要追的人早已没了踪影。
“辰王殿下莫要生气嘛。时影卫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可怜了我这手腕,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疤痕。”
沈自渊低下头抚了抚秦千星腕上的凸起,惊的他倒吸一口气:“轻点王爷。”
时尘心想有那么夸张吗?
沈自渊的保护欲此刻快要溢出来了。
他皱着眉满是心疼:“人待会交给你处置,罚到你不疼了再送回来。”
秦千星一脸的惊讶:“这怎么能行?”
“他做错了事就要罚,尤其是伤了你。”
“王爷这是怎么了?这么在乎千星啊,坳不过你,那这人我只好领回去几日了。”
他一脸的无奈,仿佛这是他勉为其难才答应的事。
不过时尘倒有些无所谓了,反正在哪都是要罚,左右不过是轻重问题。
沈自渊,当今圣上的亲哥哥,傀儡小皇帝的提线师。不过这可没人敢说出来,大家都心知肚明,哪个都不敢惹了这辰王。
更别说秦千星了。
传闻中辰王沈自渊的男宠。
也是圣朝最大妓坊的掌楼。
到底是拥有实权的人,才会明目张胆的拥一个妓坊掌门入怀。
云良楼不收女妓,偌大个妓坊全是妖艳男子,个个唇红齿白,眉清目秀。
这的人都十分怕秦千星,他们不仅是男妓,一纸卖身契,更是这里的奴隶,秦千星的奴隶,一个不小心的错误可能就会惹秦千星不高兴而被绑去云良楼下的刑室满足秦千星的特殊癖好……
至于秦千星有什么癖好,楼下刑室里有什么,时尘是知道的。
他曾经跟着沈自渊来这里的时候看到过,一个剑眉杏眼的男妓被当成人形木偶般折磨了一天一夜,最后被当成物品送给了富贵人家……
这些官势显赫的有钱人不乏有喜好施虐者……
“唔——”秦千星扫开折扇掩上俏脸,只露一双眼睛在外。
“不是说这地下室要常打扫,最起码一天一次,怎么办的事?”
看门的人快步上前,连连弯腰:“秦掌楼,都是下人办事不利索,今天就换一波人来,保准日后干干净净。”
地下室里充斥的腐木,酸水以及一股不怎么明显的腥味。一座立着的十字架旁边,还有一位奴人在擦着沾血的地板。
时尘被绑着手腕,眼睛上蒙了一层黑色的薄纱,模模糊糊的对周围看不真切。
一个奴人上前拉起时尘手腕上耷拉下来的锁链,本想着用点力,却发现链子往上一提时尘就乖乖的跟着走了。
他被绑在了木制的暗金色十字架上。
手臂被分开,不用动也知道绑的的结结实实。
秦千星用折扇拖起他的脸,一脸的玩味。
“时影卫,你这张脸生的真是俊俏,配上这黑纱,如果再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
“那真是让人期、待、万、分啊。”
若不是黑纱碍了眼,时尘现在就可以明目张胆的露出恶心的眼神。
他恨秦千星,恨沈自渊爱的所有人。
因为他得不到那样的爱。
秦千星坐在了奴人搬来的软椅上,正对着时尘。
他摆了摆手,两名身强力壮的奴人就走到了时尘身边。
“听闻时影卫很能忍痛,曾经不用麻药生生抗过了剜肉取箭,不知道你能扛得住这般不可。”
话落,秦千星挥了挥折扇,拳头应声砸在了时尘腹上,这一拳来的突然,时尘还没来得及绷紧腹肌,疼痛就从下而来,蹿上脑门。
等回过神来,他已经咬紧了后槽牙。
“呦,竟然能忍住不发出声音,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冷冰冰啊,这种时候都绷着你那嘴唇。”
秦千星使了个眼神,前面又传来闷响。
咚咚,咚咚。
要论全天下的影卫谁的武功本领最高,那时尘定是要排上前十。但绕是再好的武功,再健硕的身体,也抵不住两个彪形壮汉的轮流猛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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