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在进入前在自己的性器上涂抹了足够的润滑与催情药,就是为了确保守约在承受他的时候能减少一些负担,催情药的效果是双向的,守约的谷道开始吸收时,铠也被这饱胀的欲望撑得难受。
渐渐地守约那处开始重新开始涌动滑腻的情潮,撑满的入口透着殷红可人的颜色,就像一枚熟透的樱桃肉,多情丰盈地接纳着两人的性器。于是两人开始一深一浅地交替抽插,这边铠挺腰深入,那边玄策抽腰离开,周而复始,你来我往,百里守约那处如同一打开的门户,任由人进出。
百里守约发出高亢的呻吟,感受两具性器在体内摩擦的同时,铠与玄策的性器都亲密无间,热度十足。
两人你进我出地带出了许多水液,都是守约的,淌得守约整个臀都是泥泞的——尽管从今晚铠进来后他的臀缝就没干燥过。他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被铠跟玄策交替入侵的快感驱使他魂游天外,身体享受着极致的快乐与痛苦,他的心跳快要驾驭不住汹涌而至的情潮了。
催情药让他紧紧描摹着穴腔内两人性器的模样,每一处凸起,每一处凹陷,敏锐地知道是谁的性器顶到了他的敏感点和最深处。铠的粗重,玄策的弯挑,无论是谁都能让他舒服得不可言喻,两人的配合更是让他丢了魂。
守约不敌两人的攻势,甚至不用抚慰前端便早早射了,但那处竟又因为快感汹涌而至再次自发勃了起来,他哀求着停下来,却发现自己叫得嗓子都有些哑。
铠抽身开去,那穴口被弄得竟有些肿了,楚楚可怜地吐着汁液,微微张开,里面蓄了不知多少水。
铠去吻他,玄策也知刚刚弄得确实有些狠了,怕哥哥从此再也不理他,也去补救,无奈被铠抢占先机,只好挑别的地方吻——耳朵,脸颊,发丝。
“玄策你怎么这样不听话”听到哥哥喊他,玄策忙不迭送上去,就差被守约劈头盖脸一顿斥责了。
“叫你停了,却偏弄得飞快。”
“玄策知错哥哥你也跟铠哥这样弄我撒撒气吧。”玄策慌了,立马耷下耳朵认错,怕他哥哥真要教训他,比如说不给他肉吃。
百里守约听了反倒笑了:“我们这样弄你,怕是你那处要落红了。”
百里坐在角落缓了一会儿,见玄策还是耷拉着耳朵紧张不安的样子,知道要走个过场让玄策安心,便故作命令道:“玄策来这里。”
玄策立马摇着尾巴过去,像一条大型犬。
“伏好了。”守约拍拍玄策的肉臀,让玄策维持爬的动作,不轻不重留下几道指印,自己则在后面进入玄策,顶弄几下便感觉到里面囤积良多,抽出来一看竟全是铠的精液。
“你的手笔!”守约向铠埋怨道。铠则无奈地朝他笑了笑,在一边观赏两兄弟交合。
守约虽做惯了承受的那一方,但正因为了解这个角色需要什么,技巧可以说是近乎纯熟。从大腿内侧挑逗上来,指尖扫过任何一个能激活敏感带的点,玄策舒服得泄出声来。
“阿约。”铠看着守约的动作,突然叫道。
“嗯?”守约正做到关键一步,头也没回地应了一声。
“没什么。我只是突然觉得你这像在捏饺子。”
守约被这玩笑话逗弄得哭笑不得,说道:“这么说,我在干一只饺子?”
玄策黏糊不清地接了一句:“那也好吃。”
“那让本厨子试试,是不是真的好吃。”
守约挺腰上前,力度适中,拳拳重点,玄策自然是舒服,一声高一声低地叫唤着,活像被按摩的幼狼,闭着眼睛只图舒爽。几轮回合下来,玄策和守约的尾巴早就湿漉漉不成样子,大多是被自己的体液浇湿的。
铠挑弄守约玄策的尾巴,尾巴本就是狼的敏感之处,这会儿玄策便嚷嚷道让哥哥别作弄他尾巴,本就敏感,后穴又被插着,是真要泄了。守约则辩解道那不是他做的,一边又让铠快停止这种趁火打劫的行为。
但铠偏偏就要将趁火打劫进行到底了,他从后头抱住守约顶弄不停的腰,将自己的送入,守约霎时腹背受敌,进退两难。
“你快出去!”守约低声惊呼道,铠却当做没听见似的继续入侵,先前被铠爱怜那处又重新起了感觉,一时间前端又难以为继,深入玄策变得寸步难行。
铠不等他休整片刻,挺腰冲击守约,连带着撞击玄策,玄策只感觉这一下比先前的狠重了许多,殊不知是带了两人的力量。
“停下呜”求饶无用,铠扶着守约,玄策承受着守约,守约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就像是沧海孤舟,任意漂泊。
铠激烈的抽插像是不知疲倦,百里守约尖声叫着,玄策也明白了是铠的加入让哥哥也无所适从,便自己扭腰顶弄着哥哥的东西,殊不知铠一下一下的重击连带着守约的也缺乏分寸地闯进玄策深处。
玄策吃痛,三两下爬出来抱怨道:“铠哥,你弄哥哥便好,怎么也弄上我了。”
“不孝弟弟,呜!”见玄策不来帮他,反倒急着抽身开去,守约又被铠弄得急了,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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