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起玄策来。
“玄策无错,怎么这就要责他。若怪他不理你,待会你们同甘共苦便好。”
铠搂着守约快速挺腰两下,便在守约体内释放了。守约尝到那与玄策同样的饱胀,满满当当地撑在他的腹腔深处,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结束后,铠衔着守约的嘴唇,又是一次缠绵缱绻的深吻:“我说过,要射在你里面。”
守约躺在铠臂弯里平复呼吸,道:“你说要我俩怎样同甘共苦?”
铠掏出那物事,道:“你俩一人一头。”
玄策见状便咽了口唾沫,他可不愿意尝那凹凸不平那一头,心里只想着他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又不想接下来一个月都吃青菜,不知如何是好。百里守约偏又答应了铠,自己被迫成为这挑战的主角。守约和铠在与他商量着什么,玄策全然听不进去,只看见那东西被涂上了润滑,可怖的那一头居然不是朝着他的?
他眼睁睁看着百里守约艰难地吞下了那凹凸不平的一段,他的哥哥喘息着对他说:“阿策,你怎么还不动呢。”
玄策感激地瞧着百里守约吞下了棘手的那部分,自己自然是勇于承担,也抬臀把另一部分光滑的含了进去。两兄弟臀对臀地伏着,分享着同一根木势,玄策不敢含得太用力,生怕弄疼了他哥哥,只是慢慢收缩着穴道吸吮着吞下那光滑的一端。
守约这边习惯了那纹路密集的刺激,反倒夹着木势顶弄玄策了,玄策被顶得嗷嗷叫唤了几下,又低下声去,想来也是舒服的。
玄策渐渐也能从这种体位中得趣了,只是木势湿滑,他虽不能控制它太多,却能扭动腰肢从而进行抽插,偶尔作弄间守约那处又推进一些,软肉受到纹路的摩擦引起阵阵酥挛,凸点又磨到他的敏感点,快感像一小节电流一样传遍全身。
“好了,时间到。”铠突然宣布道。玄策还沉浸在自娱自乐中,一下没回过神,怎么突然又有了时间限制?
铠并没有替他们拔出这根木势,而是任由它汲取着两人的热度。玄策伏在原地,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便听铠说——
“阿约,多长?”
“嗯我猜,是三寸。”
“阿策呢?”
玄策显然还在状况外,他不明所以:“啊?”铠好心提醒他:“我们刚刚不是说好,在一刻钟之内,猜出埋在身体里的木势有多长吗?”
还有这事?他怎么完全不知道?玄策突然想起来他胡思乱想那会儿铠跟哥哥确实在同他商量一些事情,只可惜他心不在焉,“嗯嗯”地敷衍过去了,这会儿倒是栽了!
那木势光滑一面湿滑无比,进去顺畅无阻,怎知是多深?他哥哥倒是占了便宜,数着那上面的凸点,便可知道进去了多少!
玄策心乱如麻,只好随便胡诌了个数字:“那便也是三寸吧。”
铠用细麻绳分别给两兄弟吞的位置系上标记,替他们取出木势,拿出量尺一度——守约的不偏不倚正是三寸,而玄策的则是四寸。
“这这”横竖抵赖不得,玄策输了。只是这莫名其妙天降的祸事,玄策犹如空口吞黄连一般。
“玄策差了一寸,那便是明天不许吃肉了。”守约装模做样威胁道,玄策却是怕了:“铠哥成天偷吃我的肉,哥哥这也不管管吗!”
“我觉得他叛逆期还没过。”铠对着守约说道。
百里守约似乎觉得铠的话很有道理,煞有介事地点头。
玄策抄起枕头砸铠,发出了属于幼狼的无能狂怒:滚出我哥哥的房间!
可铠的眼神却传达出了一种意思——那也要你哥哥同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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