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抽在他屁股上,没多久那臀瓣上就满是青紫的伤痕。
元夏至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权相言的皮鞋死死踩着,不允许他逃离分毫。他无助的伸出手,光滑的地板却什么也抓不到,便胡乱地抓住了眼前池则逢的裤脚。
“好痛……”他低泣。
池则逢只冷眼看着他。他痛得快发不出声音,极轻地卑微地求助:“池则逢……”
池则逢还是无动于衷。
元夏至又想回头去求施暴的权相言。可‘权’的前鼻音刚发出,池则逢便猛地抓住他后脑的发逼他仰起头来,打断了他的求饶。
池则逢盯着他的眼神森冷,接着,慢慢说:“好了,相言,你发这么大火做什么。”
权相言的动作顿了顿。
池则逢将元夏至的脸按向自己腿间。元夏至满脸是泪,麻木地张嘴含住戳在唇边的阴茎,舔弄起来。
权相言神情顿时变得僵硬难看。池则逢笑了,证明似得:“我早说过,玩具不值得你认真——尤其是一个这么脏的玩具。”
元夏至僵着脸,眼泪不停滑落,大滴砸在池则逢的牛仔裤上。
池则逢抬眼看向脸色铁青的权相言,笑着问:“一起玩?”
“行啊。怎么不行。”从不参与多人行的权相言出乎意料地冷笑着回答:“反正玩具就是大家一起玩的。”
池则逢默了一瞬,又将元夏至的头扯起来。他看着他,眸中带着某种说不清的奇怪情绪,接着,用指腹轻柔地抹掉他脸上的泪,温声道:“去,给他舔。”
元夏至怔怔地眨了下眼,没有反抗,转身爬向权相言。他没有回头,所以也就没看到,身后池则逢的眼神变得有多可怕。
元夏至伸手去解权相言西装裤的裤链时,权相言重重给了他一巴掌,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元夏至,你真是条听话的贱狗。”
权相言力度不轻,元夏至的脸瞬间肿了起来,他跪在地上怔怔地抬手触了触脸颊,忽地忆起昨天权相言进入他时对他说‘喜欢’。
他顿时想笑,可脸部的神经像被冻住了,做不出表情也笑不出来。
身后,池则逢埋怨道:“别打脸,肿了就不漂亮了。”
“也是。”权相言抬起他的下巴,阴鸷的眼神在他肿了的脸上扫过一圈:“也就这张脸有点用处了。”
说完,权相言将他的脸粗鲁按向胯下,元夏至怔了怔,麻木地用牙齿咬开权相言的裤链,隔着内裤去舔蛰伏其中的性器。他平静又悲凉的想,这就是他被折辱的原因。
漂亮却卑贱的、被砸烂也没关系的廉价玩具。
身后池则逢突然掀开他的校裙,拉起卡在臀缝间的内裤,勃起的性器狠狠肏了进去。
臀上被皮带抽出来的青紫伤痕被不留情的撞击,元夏至痛得五官扭曲了一下,手撑着地低低喘息。他还未从痛意中缓过来,权相言便粗暴地捏开他的下巴,把半硬的性器插进他嘴里。
权相言个高肩宽腿长,性器也生得粗大吓人,半硬就已让他含得费力。他一时有些喘息不过来,从喉间发出‘唔唔’的声音。身后池则逢大力掐着他的臀,狠狠肏进他身体深处。
强烈的痛意让元夏至吸了口冷气,可他嘴里含着权相言的性器,倒像是淫贱得迫不及待往喉间吞似得。权相言被他这一下吸得腰眼一麻,恶狠狠道:“骚货。”说着就按着他的后脑,不管不顾地将全硬起来的性器往他喉间插。
‘唔唔唔’窒息感让元夏至退后,身后的池则逢性器刚拔出了一半,又被他退后的动作主动吞了回去,池则逢喉结微动,伸手狠狠抽了一下他的屁股,哑声道:“急什么,上赶着找肏。”
他那一巴掌正抽在臀部的皮带痕上,实在是痛,逼得元夏至眼角溢出泪水。他呜咽一声,嘴里还含着半截阴茎没吐出去,一时间退也不是前进也不是,前后都是深渊,往哪里走都只有痛苦。
还没等他做出选择,身前神情暴戾的权相言已经阴着脸逼近,将性器全根插进他嘴里,粗长的淫器深深捅进他喉管,将他的脸撑得形。权相言撕扯着他的头发,冷道:“想死吗?好好舔。”
口水吞咽不下,顺着唇角溢出,元夏至忍着干呕的欲望,勉强吞吐了几下,身后的人突然加大了撞击的力度和频率,柔软娇嫩的地方被坚硬的性器狠狠破开,进入到深得可怕的地方,令他头皮发麻。
那感觉太过强烈,他忍不住吐出权相言的性器,喘息着回头对池则逢乞求:“太快了……求你……”
话音还没落,脸就被权相言捏着下巴将脸转了回去。权相言眼神可怕,捏开他的嘴,性器恶狠狠地捅了进去,挺腰在他嘴里抽插起来,像肏穴一样肏着他的嘴。
接着前后两人像在比赛似得,一个比一个肏得用力,权相言侵犯他的喉管,让他在窒息中恍惚,池则逢侵犯他的身体,在那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留下淫贱屈辱的烙印。
痛苦与快感交替出现,被这样前后同时夹击让元夏至根本无法承受,他流着泪挣扎起来,却只引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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