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两人更激烈的侵犯。恍然间,他发觉自己无处可逃。嘴被权相言的淫器堵着,捅得声音七零八落,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耳边只有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其他两人的喘息,他身处欲望的地狱,难以呼吸。
再忍忍。他想,再忍忍。
屈辱,恶心,但总比回到那个肮脏破旧的孤儿院好。
元夏至被两人肏弄得没了力气,池则逢和权相言却死死把着他的身体,不准他脱离掌控。他的腰无力的向下塌着,只余满是伤痕的屁股翘着,臀缝间,狰狞的性器带着淫靡的液体快速进出,顶得他身体跟着一颤一颤,每一颤,就会将口中权相言的性器含得更紧一点。
池则逢临近高潮时,掐着他臀猛插了几下射进他体内。那几下撞得他身体打颤,直吸倒气,权相言被他吸得发麻,也泄了精关,射在了他嘴里。
他被迫咽下了一部分精液,呛得一直咳,前后两人一松开他,他就失了力,瘫在冰冷的地板上。想到那精液在自己的胃里,他就忍不住恶心,心里却浮起个卑微又庆幸的念头——这折磨总算结束了。
可此时,池则逢含笑的声音却响了起来:“相言,我还有很多道具,我们可以慢慢玩。”
元夏至僵住了。
池则逢站起身,眯眼看着元夏至被权相言性器磨得红肿的嘴唇。那饱满的嘴唇因过度摩擦而变得艳红,肿肿的,微张着,诱人想咬住亲吻,可细想,又觉得这双吻过无数人的唇如此肮脏。
池则逢皮笑肉不笑地温声道:“那些道具,夏至最喜欢了。”
元夏至脊背爬上刺骨的寒意,无声地摇头。
“不要……”想起池则逢那些可怕的‘玩具’,他的声音开始打颤,挣扎着往后挪动身体。
池则逢抬起脚,踩住元夏至的脚踝,踩住他的挣扎。他笑着,像条咬人的毒蛇:“元夏至,记得吗?玩具是没有思想的。”
元夏至恶心又恐惧,不停地哭,他怕得厉害,抬头去看一边的权相言。
池则逢从未对他心软,所以他看着权相言,流着泪,无声地哀求着。
权相言的眼中却没有丝毫怜惜,冷道:“玩呗。”
元夏至哭得更厉害了。池则逢笑了,眼里却没什么笑意。他抬起脚,对元夏至淡道:“起来。”
元夏至浑身发抖地直起上身,撑在地上的手不停哆嗦,颈后的发被汗凝在一起,被泪浸得通红的眸里满是无助。
权相言突然伸出手,拢住他的下巴,低头盯着他。那居高临下的暴戾眼神让元夏至心生畏惧,逃避地垂下眼。
权相言的指腹向上轻轻蹭过他嘴角被池则逢咬出的伤痕,接着用力一按,那刚愈合不久的伤口又溢出血来。
元夏至不知权相言所为何意,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接着便感觉到权相言松开了他的下巴,染血的指腹向上,按在了他眼角那颗泪痣上。
元夏至忽地想起平时与权相言做爱时,他最爱吻他眼角的泪痣。
与池则逢不同,权相言很爱和他接吻。
想着这样也许能少被折磨些,他微侧过脸,试探又讨好地亲吻权相言的掌心。
权相言的眼神顿时有些恍惚了,于是他大着胆子抓住权相言的领带往下拉。他没用多大力,权相言却很顺从地依着他的力度附身下来。
元夏至抿抿唇,眼神闪烁着,去亲权相言的嘴角。
唇与唇即将贴近的那一瞬,权相言突然浑身震动一下,推开他起身,一脸厌恶道:“恶心死了。”
接着放下手,冰冷道:“不玩了。”
权相言黑着一张脸摔门走了。元夏至呆在原地,不知权相言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但折磨自己的人少了一个,他总算松了口气。
而此时,池则逢走到他身前,蹲下身来看着他。
“去刷牙。”池则逢脸上看不出情绪,拍了拍他的脸:“我们接吻。”
池则逢靠在门边看元夏至刷牙。
元夏至五官柔和标致,唯那颗泪痣添了些妩媚,不是那种一眼惊艳的类型,却有点说不上的勾人意味,让人想一看再看。
失去了假发的遮挡,元夏至白皙背部上的痕迹一览无余,有的是他咬的,有的是别人留下的。
过短的裙子在做爱时被往上推了太多,现在高高卡在腰间,露着下面小半个屁股,露出来的屁股上还印着刺眼的皮带痕,长长的,从看不见的裙下延伸出来的。精液混乱在那饱满的臀上沾着,不时还从臀缝中溢出来两滴,顺着腿根往下滑。
凄惨又欠肏。
池则逢看着看着又硬了,于是直勾勾地,像在用实施奸淫般的眼神在元夏至身上放肆打量。元夏至似有所觉地抬头,两人的视线在镜子中对上的瞬间,元夏至又很快垂下了眼。
池则逢的目光多了些寒意,落在那张低眉顺眼的脸上。突然想起,元夏至以前是很爱笑的。
笑起来时很开朗,眼角弯弯,带着天真的少年气,看得人忍不住跟着他一起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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