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的地方,更像是一个诡异的刑房。
吴洺皱眉:“或许折磨过什么人。”
敛海道:“这究竟是什么地方?我感觉我们绝对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而且连何鹰扬都不知道这个地方。”
吴洺疑惑:“你怎么觉得他不知道?”
敛海叹气:“他要是知道,一定会带我来这里,而不是在上头那个无趣的地方。”
吴洺忽然道:“你觉得这儿很有趣?”
敛海差点被他的口水呛到,他道:“吴大侠不是累了么,睡一会儿吧。”
“睡不着。”吴洺道,他闭着眼睛,额上不知何时见了汗。
“已经包扎过了,伤口还是很痛?”敛海担心道,他有些懊恼没有带一些镇痛的药在身上。
“不是。”吴洺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腿分开一会儿,又忍不住合上,反复不停:“肚子疼。”
“肚子疼?”敛海摸不着头脑,怎么会忽然肚子疼?
吴洺皱眉,他的手抚摸过小腹,腰弓起了一些,仿佛很难受:“我想小解。”
敛海眨了眨眼,他有些哭笑不得:“吴大侠就这么不想动那个锁头?”
他俯下身,扯住吴洺的腰带——吴洺实在很瘦,所以他的腰带也总是系得很紧,而现在这个腰带已经被撑起来,被隆起的小腹撑得一丝缝隙也没有。
敛海有些吃惊,他指尖戳上吴洺的肚子:“吴大侠你这是憋了多久了?”
吴洺颤抖了一下,他呼吸很急,苍白的脸上也泛起红,病态的红,他轻声道:“从你看夜明珠的时候。”
敛海不可思议:“吴大侠憋成这样,刚刚还能应对得如此轻松?”
吴洺摇头:“不轻松。”
谁又会知道方才他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动手?因为任何一个动作都半点不轻松,甚至很痛苦,很难受。
他原来也许只是因为不会水而不喜欢水,现在只怕会因为被迫喝了很多水憋了很多尿,为这酸楚疼痛而厌恶水了。
敛海盯着他,有些气恼道:“吴大侠如果真的因为这把锁出了事,可怎么办?你不告诉我,莫不是故意要让我担心?让我难过”
吴洺偏过头道:“我不想麻烦你。”
敛海大声道:“你以后不许不告诉我。”
吴洺点头——他这一刻忽然有点明白了萧无辞,理解了萧无辞为什么说姬晌欢是天王老子,更何况敛海还是他的大夫,他从来没有过心虚,现在竟然觉得心虚。
“以后不会。”
“好。”敛海站了起来,他捡起了地上的鞭子,有着精致的流苏的幼牛皮的鞭子:“可我总要让吴大侠长点记性的。”
吴洺看着敛海,看着敛海用金子做的锁链拴住自己的手腕。
他当然可以挣脱,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他竟然不敢这么做,他竟然破天荒得真的有了完全不敢做的事!
敛海挥动鞭子,鞭子抽在地上,像是炸雷一样响道:“吴大侠可要好好数清楚,记清楚。”
吴洺不说话,他闭着眼睛,他在担心,担心自己会挣脱锁链。
“啪!”
清脆的响声,很响,却并不很疼。甚至还没有被尿憋得刺痛的小腹的千百分之一疼,可这样的疼却的的确确是最恐怖的疼。
毕竟不止是敛海,就连吴洺自己都知道自己的身体喜欢这种疼痛。
“啪!”
皮鞭抽打在乳头的银环上头,吴洺倒抽了一口气,他的腰绷得很紧,更向上抬起来,这样的姿势其实很痛苦,因为这会让膀胱撕裂一样疼痛,可如果不这样做,他就无法忽视胸口轻微的痒和刺痛。
谁说过只有最疼痛的痛苦才能让人无法忘记?疼痛的痛苦会让人不愿意回想,可甜蜜的痛苦不仅同样会让人记得很深,还会让人又爱又怕,时不时就会想起来,想忘也忘不掉。
而敛海就是要故意让他记住的。
敛海正看着吴洺,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这个绝世刀客,看着那根因为疼痛立起来的阳具,看着透明的水从锁的边缘挤出来。
他的心跳很快,浑身也都发热发烫,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有这么一件事,一个人让自己这么快乐。天底下竟然会有这么快乐的事。
吴洺握着锁链,手心伤口的疼痛都没有办法让他解脱,他甚至有些绝望,绝望于这种在浑身燃烧电流一样的冲动与兴奋。
“啪!”
敛海的鞭子落在吴洺隆起的小腹上。
无论任何事,迟早都有结束的时候,这场“惩罚”也到了这个时候。
敛海任吴洺抱住他,把他按在这金光闪闪的地板上头,任吴洺像野兽一般亲吻自己,他手臂环着吴洺的脖子,享受着一把成为了人的刀最原始的欲望。
“要和我做吗,吴大侠?”
吴洺望着敛海,望着敛海唇角流下的血水,他捉住了敛海那只勾在他腰上的又白又长的腿,指腹细细地摩擦过它,低声道:“想。”
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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