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起来,让他也忍不住发抖——一个不怕死不怕疼的刀客,竟然也会为了这种事而紧张。
敛海的手腕一抖。
吴洺闷哼一声,他的手指抓着刀柄,抓得刀柄都发出了“嗑嚓”一声。其实这种疼痛对于一个被久病折磨的人来说绝对不算太疼,但是它太过特别,先是凉,然后是迟来的痛与痒,最后竟然如同烧灼。
敛海一瞬不瞬地盯着溢出来的血珠,从吴洺苍白的皮肤上落下去。这一刻他才敢相信自己不仅是真的敢做这种事,还真的已经做了这种事。
他兴奋得浑身发抖,毕竟世界上可再没有人能在这个吴洺,这个刀客身上留下这样的伤口,哪怕是他最好的朋友萧无辞都不可能。
吴洺不说话,直到银针被抽走时才轻轻抽了一口气,睁开眼看向敛海。
敛海望着他,他撩开发丝,手指捏上了自己的耳垂,那是精美又漂亮的银环,一爽亮晶晶的眼睛月牙一样弯起来,忍不住笑道:“你喜欢这一只还是这一只?”
吴洺叹气:“你选吧。”
他看起来仿佛不觉得如何,可那仍带着敛海体温的雕花的银环穿过伤口时,身体却忍不住绷紧,变得更热,更难受。
敛海俯下身,他柔软的舌尖舔过那一滴血,舔过插入银环的缝隙,然后忽然停顿下来——有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竟然已经抵在了他的大腿。
吴洺的脸也红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的疼痛会让自己变得兴奋。
敛海笑道:“吴大侠可不要性急,这一次可要乖乖听我的话了。”
“我没有性急。”虽然谁都知道在自己的阳具抵着别人大腿的时候说这样的话有多不可信,又有多自欺欺人,可这毕竟是吴洺说的话。
敛海停下来,他注视着吴洺,直到吴洺忍不住偏开了头不再看他:“那是什么?”
吴洺低低道:“我是担心。”
“担心什么?”敛海又有一些摸不着头脑,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还能有什么让吴洺担心。
“我从没有过。”吴洺皱眉,他的呼吸很急,在敛海的腿根蹭过那兴奋之处时,更是浑身绷紧,就仿佛只是这样他已经受不住了:“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做什么,别把我当什么君子。”
他话语讽刺,不管他是真的瞧不起还是假的看不上,他都没有办法保证像萧无辞这个自诩君子的家伙,千年王八万年龟一样忍得住,他自己都绝不信。
敛海叹气道:“虽然我想做一个恶人,我听了这句话,就该把你的手捆起来,再把你的刀扔去一边,最好再点了你的穴,可是我不能这么做。”
吴洺看着他。
“如果何鹰扬回来了,我做了这样的事岂不是就成了全天下最愚蠢最滑稽的人?”敛海一边说,他的手一边轻柔地抚摸过吴洺的胸口,那一根根肋骨,再到凹陷的腹部,最后停下来,停在突兀的鼓起上头:“要劳烦吴大侠尽全力忍住,千万不要乱动。”
吴洺不说话,这比到不是因为他不爱说话,而是因为他根本说不出话。敛海按在他小腹的手让他难耐地皱眉,甚至抬起了腰,这是一种本能,缓解胀痛的本能:“等…”
“吴大侠气沉丹田,随我运气。”敛海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不明白,道:“是哪里不舒服么?。”
吴洺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又或者说一个人越是喜欢用极高的道德要求自己,那他就越要面子。吴洺又是一个绝不可能折腰的人,就像一把刀绝不会弯折,所以他自然不会打断敛海,开口和敛海说在这样的关头他想要先去小解一次,他只能道:“无事。”
更何况谁都心知肚明,那根东西还硬邦邦地戳在那里,他又如何去小解?
敛海的两掌相交叠,按在吴洺的肚子上头。他的动作很慢,力道很轻,这本不该让人难受,却更让人难受——钝刀子割肉只会越来越难受。
世界上好事不会一起来,但是糟糕的事总会一件接一件,人越不想面对什么样的事,就越得面对什么样的事。
吴洺没有办法否认,否认这样的按压很难让人不把全部的感觉都集中在胀满的小腹。而伴随着无处可走的液体一种节律性地冲刷,哪怕他不是一个傻子,知道在这时绝不可能发生什么,竟然还是有了一种积压的的热流呼之欲出的冲动。
这种难以忽视的冲动让他一遍遍忍不住去抓紧刀柄,去代替抓住自己的阳具或是敛海的胳膊,甚至是敛海的大腿!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安抚,敛海吻过他紧抿的唇角,吴洺咸腥的鲜血的味道在唇齿间萦绕着,敛海没由来得想到,这又算不算是一种水乳交融?他还没想完就觉得好笑,一笑起来手上的动作就重了一些。
吴洺闷哼一声,他的手指一瞬间扼住了根部,比敛海反应得要快上许多,快到只有丝丝缕缕白浆溢出来。
无法射精很是痛苦,并不完整的射精却更是痛苦,但最奇妙的却是这种痛苦与快乐可以相伴相生,只要你愿意去品尝,就像是苦中作乐。
吴洺很难言说这样的痛苦与快感交织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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