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梦魇了?
“孔欢?孔欢小兄弟,你怎么了?”
察觉不对劲,项阳平伸手企图叫醒孔欢,却在双手触碰到对方肌肤时猛然一惊,怎么这么烫?自己也真是粗心,孔欢这边伤还没好,又让人家受了风寒。
项阳平探向孔欢的额头,却反被孔欢抓住,一个翻身,被孔欢压于身下,粗重的喘息回响在项阳平耳畔,温热的气息打在颈间,惹的项阳平没由来的燥热。
孔欢宛如小兽拱进项阳平的怀里,鼻间时而发出几道暧昧不清的小小呻吟,好似痛苦又似欢愉。
项阳平浑身一僵,从未见过如此阵仗的他顿时僵硬在原地,他扶着孔欢的手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而怀中的孔欢却仿若喜欢极了项阳平身上的那股凉意,两只白嫩的手臂钻入项阳平本也穿着清凉的亵衣里,锢着对方精壮结实的腰腹,幅度甚小地摩擦着某个不为人知地部位。
感到小腹处顶着的东西,项阳平双眸猛的瞪大,同是男子,他纵使再傻也明白过来孔欢想干什么了。
这哪是梦魇,分明是做的美梦啊!
年轻男子血气方刚夜间做个春梦本就正常,但像孔欢这般做春梦做成这样的倒也头一回见。
项阳平哭笑不得,随即也放松下来,只暗暗记下刚才孔欢的所作所为,等着第二日一早孔欢小兄弟醒后便与他念叨一番,且说他是如何把身边大哥当成梦中美娇娘搂在怀里又扭又蹭的,他几乎能想象这孩子要是知道他这春梦做的如何惊世骇俗且又怎的祸害了旁人,必定羞得满脸通红堪比熟透了的山柿子似的。
项阳平逐渐神游天外,也不在意身上还压着个欲求不满的孔欢了。经过刚才的虚惊一场,项阳平此刻逐渐有了困意,他试图把陷入春梦无法自拔的孔欢推开,但不论他怎么把人从怀里扒开,这小子下一秒又会如狗皮膏药贴回来,项阳平困意迷糊了脑子,也不想再与他闹了,索性自己也是个男子,和细皮嫩肉宛若小妮子的孔欢不同,他身形高大,体格强健,怎的都不像是能吃得了亏的,便大发慈悲由着孔欢抱着吧。
项阳平想通此处,便闭上了眼,想着明日该怎的与孔欢告知对方夜里的这般囧事,怀着孩童般恶作剧看人乐子的憧憬想法,沉沉睡去。
夜色渐深,项阳平已然熟睡。而睡着的他万万想不到那个他判定沉迷春梦而无法自拔的孔欢居然睁开了眼。
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深邃,却带上了满满的欲望,混沌却并不迷茫,那双眼哪里有丝毫像是睡着的样子。
白细的手掌顺着男人紧实饱满的胸膛一路转移到腹肌,腹肌再向下,赫然是某处硕大还未能够勃起的男根。
孔欢的双眸如盯上肥肉的豺狼紧紧地盯着项阳平那高大有力的身躯。
果不其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样。
孔欢眼角染上情欲,将自己的身躯贴向项阳平,贪婪地留恋着项阳平身上传来的冰凉。
男人的身体因常年的耕作而健壮有力,猿臂蜂腰,一身肌肉漂亮紧致,线条分明,仿佛是精心雕刻的艺术,恰到好处散发出强烈的男性气息和魅力又不让人显得冒犯与厌恶。
孔欢长得漂亮,却出身贫穷,美貌若是配上权势就是优点,但若是陷入穷苦则会致命。当今天下太平,既无天灾也无人祸,但一个空有美貌的的乞儿要想活的好,依旧不是那么如意。
孔欢无父无母,自小便是乞丐堆里的一员,但他长得漂亮却没保护自己的本事,好似一只易碎花瓶被大大方方展现在最丑陋的地方,被人肆无忌惮地觊觎与触碰。
同龄的伙伴常欺负他,年长的则以护他为由常对他毛手毛脚。
可孔欢并不在乎,也不觉得自己可怜,他知道自己长得好,便依靠这一优点活得有滋有润,小小年纪的他就已经学会了如何以自己的美貌来交易得到金钱与庇护,如果不是因为那次偶然,孔欢发誓他绝不会独自逃亡到这个穷乡僻壤来。
但或许有得也有失,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遇到个极品。
孔欢阅人无数,早已养的一双火眼金睛,见到项阳平的第一眼,孔欢便被他的身材吸引。
项阳平的皮肤因常年耕作而被晒成健康的麦色,俊郎的五官棱角分明,并不因出生乡野而显出一分土气。恰恰相反,因为常年只专注于体力劳动,他的气质天然淳朴,没有一丝受过铜臭污染,干净地好像山泉流水,让自小在淤泥间挣扎求存的孔欢愈发嫉妒。
项阳平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身上总是穿着一件宽松的粗布衣裳,上衣的扣子许是因为太热而频繁敞开,露出古铜色的胸膛,孔欢只扫一眼便觉口干舌燥。
每次看到项阳平对他露出爽朗又真诚的笑容时,孔欢的那分口干舌燥便愈发加重一分,想要染黑这种白纸,把他渲染成欲望的产物的想法也更重起来。
他扭着圆润的翘臀跨坐在男人身上,早已湿透的蜜穴还没来得及抚慰便已经急不可耐地磨蹭起对方下身的鼓包。
身经百炼的他自然知道怎样最能挑起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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