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见没有遭到拒绝,立刻变得放肆起来,经过肖荣生的肩膀摸索到他的胸前,隔着内衣在他结实的的胸脯上不停的抓着。一个庞大的身躯随之压了过来,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他的热量。
接着,那个夹杂着膻味、汗咸味和烟草味的火热的身体一掀被子钻了进来,紧紧地贴在肖荣生的身上。哈萨克男人睡觉时是不穿衣服的,这他早就知道。可如此直接的接触这发烫的身体是他始料未及的。
虽然紧张的心情已经慢慢平息下来,可随之而来的便是热血沸腾,他只觉得心脏“怦、怦”的狂跳,全身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哈吉姆将上半身伏在他的身上,双手很自然的把他抱住,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胡乱的在他的身上游走。两个多月的禁欲生活早就让肖荣生饥渴难耐,他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哈吉姆的手隔着内裤轻轻的摩挲着他的挺起,那满是胡茬的脸贴在他的脸上,寻找着他的嘴唇。肖荣生此时已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兴奋的喘着气,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他张开嘴,迎接着哈吉姆热烈的亲吻,他们的舌头绞在一起,相互逗弄,相互吸吮。
同时,哈吉姆抓住肖荣生的手放在自己的双腿间,让他轻轻握住,然后撩起他的内衣,在他的胸脯上不住地抓弄,不时地用手指轻轻捻着他的乳尖,接着向下从内裤腰口伸了进去,紧紧地攥着他上下移动。肖荣生这时候已经难以自控。
他一动不动的任凭哈吉姆摆弄,尽力不让兴奋的声音从喉咙里冲出来,只有握住哈吉姆的手还随着哈吉姆的节律不停的摆动,他惊叹于哈吉姆的巨大,惊叹于哈吉姆身前的毛发,从他身上微微散发出的味道更增加了他的兴奋。
此时的哈吉姆已经开始亢奋起来,他把肖荣生的一条腿夹在自己的双腿中间,开始在他的身上缓缓蠕动,用力的在肖荣生的大腿上压迫着自己,两个人紧紧搂在一起,彼此不停的摩擦着脸颊,抚摸着对方。
没有多大的功夫,哈吉姆便抱紧了肖荣生,把脸深埋在肖荣生的肩胛里,加重了压迫他的力度,随着从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一声呻吟:“呜——”一切动作和声音瞬间都静止了下来,肖荣生的大腿根部被染上一片温热的液体,几股细流缓缓的顺着大腿往下淌,一直流到了床铺上。
不知什么原因,肖荣生的欲望也随着戛然而止。两个不是很熟悉的人没说一句话就做完了这一切。
他们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等心情平静下来之后,肖荣生用手抚摸着哈吉姆厚实的脊背,想和他继续温存一番,谁知哈吉姆却推开他,撑离了他的身体,然后不经意的摸了一下他有些松弛的坚挺,缓慢的离开滚烫的被窝,回到自己那里静静的躺下,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真是奇怪!
肖荣生想,怎么会这样呢,难道就这样结束了?但是他的理智控制了情感,强制着自己的欲火对自己说:就这样吧!如果毛手毛脚的引起人家的反感那就麻烦了。
不过他已经睡了一觉,刚才的运动又使他精神百倍,再加上自己的欲望没有得到倾泻,哪能睡得着!他一边用手涂抹着大腿上的残留物,一边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天快亮时,他才又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当强烈的光线穿过帐篷的缝隙照射到肖荣生的脸上时,他才慢慢的醒来。
一看屋里只有他和那个生病的孩子还在铺上。他看了看表,已经快九点了!他立即起床,穿衣,来不及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只是觉得大腿根部哈吉姆留下的残渍把那里的皮肤把得紧绷绷的。他来到孩子面前,摸摸他的头,已经退烧了,脸色也恢复了正常,看来没什么问题了。
他又打开药箱,包了点药,作为病后辅助药留给他们。当他收拾好药箱,准备出门时,大嫂走了进来,看他急匆匆的样子,便急忙拿出做好的羊肉泡馍递给他。肖荣生嘱咐了几句病后应该注意的事项,然后囫囵的吃了几口,正想着不知哈吉姆在哪的时候,他已经从外面进来,站到了他的面前。
哈吉姆微笑着,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只有肖荣生才看得出的情绪。到了这时候,他才有机会看清哈吉姆的面容,在黝黑的皮肤下竟是一张很果敢,坚毅的脸庞,虽然上面刻满风雨侵蚀过的的痕迹,但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和这个民族特有接近于俄国人的外貌依然显得英俊、成熟。
肖荣生突然觉得有点尴尬,连忙避开他的眼神,不大自然的放下手中的瓷碗。哈吉姆看出了他的不自在,也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说道:“大夫,车已经套好了,我送你回去吧!”
肖荣生和大嫂又说了几句话,便随着哈吉姆走出帐篷,马车停在外面,车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铺垫,肯定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他深深为这一家人的细心所感动。
肖荣生坐了上去,做出很舒服的样子向站在帐篷外排成一排的大嫂和孩子们挥手告别。哈吉姆坐在前面,赶着马车慢慢驶下了这个家所居住的小土坡,向县城的方向走去。
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虽然还是上午,但炙热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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