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梓瑜道:“嗯?”一想到师尊与南圣仙尊关系极差,王若楠转移话题:“师尊别太担忧,师弟一定会好起来的。”北逸心想:真是老天待我不薄,如此不就可以见到萧林了,毕竟望崖巅只有萧林是火属性且在仙师级别以上,哈哈哈,终于可以见到萧林了,本尊等了几百年的人,可算是能见到了。这下好了,不仅能见到,还捆绑血脉,哈哈哈哈。“通灵术施展可有禁忌?”寒梓瑜问道。北逸还沉浸在欢愉中,下一秒便被徐一风用银针刺中穴位晕了过去。徐一风道:“并无禁忌,只是施法者极度痛苦且有走火入魔的危险。”“无妨。”寒梓瑜立马回答道。北逸在梦中似乎又回到了同无镇,再次看到红绫的过往,他好羡慕红绫与王宇相知相守的那几年,两人不羡鸳鸯不羡仙经营着一家酒楼,安安稳稳却满是幸福。仿佛看到自己变成了魔王强娶寒梓瑜,他怎么会又娶了寒梓瑜呢,不可能,这辈子都不要再和寒梓瑜有任何感情的牵扯。梦境越来越深,仿佛真的回到了前世大婚那一夜,那些旖旎的画面挥之不去。寒梓瑜正在与昏迷的北逸施展通灵术,看着北逸额上的汗滴,他抬起衣袖想要擦去,可内心又怕白衣脏了,停顿片刻后,他还是伸手擦去了北逸额上的汗。但手却被北逸一把拉住,在睡梦中浮沉的少年,紧紧攥着他的手,轻声呼唤着:“舒服吗?”寒梓瑜倾身,想要听听他在呢喃些什么。“本尊慢点。”本尊二字令寒梓瑜面色一白,他慌张抽回自己的手,可手腕处的束缚感愈加强烈,这里有一处神明施加的姻缘绳,他想起红狐说的,尊主魔王和面前的北逸都是一个人,如果真是这样,那北逸手腕处也会有姻缘绳。寒梓瑜攥住北逸的手,一些凌乱的记忆涌来,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却如此令人痛苦。寒梓瑜盯着面前昏睡的北逸,释放出离玄,符篆结阵,离玄的一端缠住北逸的手腕,另一端则系着寒梓瑜的手。“离玄,入心境。”进入心境后看到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大殿,大殿中身着红衣的男子抱着身穿凤冠霞帔的“女子”离去。心境很乱,建筑处处坍塌,洪水倾泻,寒梓瑜被波涛骇浪淹没,他屏住呼吸努力向上游。刚露出水面,建筑和洪水又都消失不见,寒梓瑜恍惚,这里到底是不是北逸的心境,这小子的心境怎么乱成这样。寒梓瑜刚走两步,天旋地转,眼前似乎是白水宫,但又与现在的白水宫构造略有不同。
院内大红灯笼高高挂,红幔随风飘,院内的红荷开得正是时候。朝着寝居走去,没走两步,只听几声暴怒。“疼吗?你也知道疼?你杀死我师尊的时候可有顾虑过他疼不疼?”寒梓瑜听着这声音心里一紧,想要再近一步,眼前燃起熊熊大火,一切灰飞烟灭。寒梓瑜被迫离开了北逸心境回了现实,他瞪着面前的少年,扯着他的手腕用灵力试探,北逸的胳膊上似乎并没有姻缘绳。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可不知为何,本应该松一口气欢愉一下,此时却有些难受,也不知是哪里难受,寒梓瑜摇了摇头甩掉杂念,继续施法进行通灵术。北逸却沉沦在了梦中,他在床上扭来扭去,嘴里一直轻声低吟着什么。梦里是令人脸红心跳,梦里那柔软那香气缭绕翌日一早,公鸡的鸣叫声唤醒正在熟睡的北逸,他伸了下腿,抱怨着打鸣的公鸡,一大早叫唤什么。胳膊一伸碰到了什么,还没睁开眼,淡淡莲叶香与檀木香钻入鼻腔,北逸怀疑自己还在做梦,一睁眼便看到了身边躺着的寒梓瑜。什么情况,寒梓瑜怎么会睡在偏殿,这可是他的卧房,寒梓瑜不应该睡在自己的寝居吗?难不成昨晚不是梦,当真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想到这北逸立马掀开被子看了看,亵裤还在,看来昨晚真的只是梦。北逸叹了口气,原来只是一场梦啊,竟然那么真实。我艹,你在想什么,还想它不是梦是真的?你疯了,寒梓瑜可不是什么善茬。北逸又掀开被子看着那一片阴影的地方,似乎是在嘲笑他,嘲笑他根本抵抗不住此人的魅力。窗子被风吹开一些缝隙,北逸裹紧被子翻身看着面前的人。平心而论,寒梓瑜长得的确很俊,尤其是这双混着星辰的眼睛,仅一眼就让人神魂颠倒,他的鼻子秀气且高挺,一看就和北逸这种粗俗的人不同,尤其是那淡粉的薄唇,每每总让人想要吻上一口将它亲肿。北逸抬手想要触碰一下他的眉眼,手停在半空不敢再动。眼神继续向下看去,那白皙的脖颈上青筋明显,喉结微凸。北逸挪了挪身子像寒梓瑜靠近了一些,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喉结,是那么突兀,寒梓瑜这家伙怎么长得这样好看呢,像女娲刻意雕琢的人儿。他心想,这么好看的脖颈,就应该狠狠咬上两口,留下犯罪的痕迹,如此才能将寒梓瑜拉下神坛跌入深渊,与他一同烂在淤泥中。目光继续向下,那楚腰简直令人心驰神往,前世那感觉久久让人不得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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