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寒梓瑜甩出离玄。北逸来不及闪躲,被离玄一下勾住。他忘记了不该动用术法的,这下彻底完了。寒梓瑜一把扯住离玄将北逸勾了过来:“北逸?”北逸挠着脑袋尴尬不已,为了不扰乱师尊的心境他只能演戏:“弟子在望崖巅没有寻到你,便想着来此处找找。”寒梓瑜:“何事?”“萧林师叔要过生辰了,还不知该送什么礼。”寒梓瑜将离玄收入血脉,他拧眉盯着面前的北逸:“你倒是记得清楚,别人的生辰都记得如此认真。”北逸一时哑口无言。“你可记得你师姐的师兄的生辰?”北逸无言以对。寒梓瑜瞪着面前的少年:“不怪习青经常骂你,好好反思自己的行为。”北逸:“说弟子知错。”“错哪了。”“弟子应该满心满眼都装着师尊,其他男人弟子一眼都不该看。”寒梓瑜愠怒,甩起离玄就要抽,北逸一把扯住鞭子的另一头:“师尊,能不能换个姿势。”寒梓瑜咬着牙。北逸扯着鞭子猛得一拉,将人拉入怀中:“下次这样。”寒梓瑜的脸立马红了。北逸贴着寒梓瑜的耳畔:“师尊,我好想你。”寒梓瑜急忙推开北逸,却因为离玄的禁锢,他推不动身前的人。北逸紧紧搂住寒梓瑜的腰,他能听到师尊的呼吸声,和加速的心跳声。“师尊,我喜欢你。”寒梓瑜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不是弟子对师尊的情意,是占有是爱慕是喜欢,是想将您据为己有。”寒梓瑜一巴掌甩了过去:“你我为师徒,不可逾矩。”“师尊当真这般想?”寒梓瑜施法唤回离玄:“你我身份有别,日后切勿靠近我。”北逸:“师尊,你担忧的一切,我来解决。”寒梓瑜回眸看着他恳切的眸子,他的心一下软了,却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心境在此刻倒塌,应该是自己在师尊心境中动用术法,引起了波动。当心境的一切颠覆后,北逸从废墟中爬了出来,他四处寻找着师尊的身影,却怎么也找不到,身子一阵坠空,却意外掉入了师尊的梦境中。北逸费力地扯开枷锁,他必须要离开这里,入了别人的梦境,轻则会遭到反噬,重则会魂魄永存梦境。枷锁禁锢地越来越近,门扉猛然关闭,北逸身上地枷锁瞬间消失。那一刻他听到了喜乐的声音。
北逸好奇地朝着喜乐的声音寻去。街上人潮涌动,白司行身着红袍,满面春风,他骑着马,鲜衣怒马看起来颇有侠者风范。而白司行的身后,跟着一队送亲的队伍。喜轿上的人儿盖着红盖头,盖头上绣着莲花的纹路。北逸的心一颤,莫非,莫非是师尊。他怎么会在心境中设想着自己嫁给了白司行,莫非师尊心中真的藏着他的师兄。还是说因为那团黑雾的影响,造成了师尊做了这样的梦。微风吹过,红盖头的一角随风而动,红盖头下的脸露出一半,仅仅是那张侧脸,都够北逸心动的。果然是师尊,既然是梦境,反噬就反噬吗,他顾不了那么多了,现下就抢亲。 妄念之城-师尊的梦境2突然一阵嘈杂声和一阵马蹄声快速袭来。一道身影出现在迎亲队伍前。此人身着冰蓝色衣衫,头戴银冠,如此装扮一看便是富贵人家之子。“白司行,放下书礼。”白司行身下往前趴,手肘撑在马头上,他撇了撇嘴了角:“书礼只能是我的。”“你的?我倒要问问书礼要不要跟我走。”此人一跃来到喜轿前:“书礼,我是晚洲啊。”白书礼掀开喜轿的帘:“你走吧。”“书礼,你说过要同我一起的。”白书礼抽回被孟晚洲攥着的手:“那些都只是唬你的,你难道还不懂吗,你一个世子的身份,哪里比得上当朝太子。”孟晚洲不敢信,书礼怎么会,怎么会这样说,他们曾经是同窗是玩伴是知己啊。“书礼,不会的,不是这样的。”“别再执迷不悟了,清醒点吧,这世间无人不倾慕权位,我亦是如此,从前是你将我想得太好。”“可你说过的,要陪我走下去。”“难道说过的话就必须要执行吗,我说我今晚要约你一叙,你就一定会去?”“你说的话我全都刻在心里,只要你说,我便去。”“疯了。”白书礼施法将人推开。孟晚洲不敢相信:“书礼,不会的,你在骗我对不对,不可能,不会的。”“这世间没有什么不可能,难道孟公子遇人不淑还需在下致歉?”白书礼道。孟晚洲被送亲队伍中的几名壮汉推开。北逸没有想到孟晚洲竟然是师尊好几世之前相遇的熟人。北逸跟着跟在送亲的队伍后,他趁着人多眼杂,一溜烟钻进了东宫。孟晚洲失魂落魄地进了东宫,参加太子的婚宴。北逸没有想到这三人竟然还有这种不解之缘。北逸钻进白书礼所在的房间,他压低脚步声,慢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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