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是真的去运动……时瑜脸上滚烫,所以他刚才都在想些什么?换好衣服下了楼,两人就在小区的花园里缓步前行。“闫卿去了亚塔,你可知道?”祁暮扬打破沉默,突然提起了他的情敌。“嗯,”时瑜点头。“她这个时候被喊回去,是因为闫家不想让她跟你扯上关系,”他的话直截了当。蹙眉,时瑜停下脚步,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问:“你的意思是让我离闫卿远一点?”“这不是我的意思,”时瑜语气里的不满,让祁暮扬听着刺耳,他沉声,“闫家是不会让你进门的。”闻言,时瑜忍不住嗤之以鼻,他舔了舔下唇,有些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反问:“那又如何?还是说闫家不让我进门,祁家就会?”从没想过对方会这么一问,祁暮扬也沉默了,他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接不接受是他们的事,要和谁扯上关系是我的事,”祁暮扬的沉默仿佛就是一个答案,时瑜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从男人身边越过,“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时瑜,”伸手抓住时瑜的胳膊,祁暮扬硬是把人扯了回来,“我们可以不只是合作关系。”“我希望我们连合作关系都不是,”用力挣开钳制的手,时瑜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阴晴不定,情绪难以捉摸。上一秒还是个正常人,下一刻一言不合就开始发疯。只是还没走两步,人就被拐进了暗处的角落里。后背撞击在厚实的墙壁上,疼得时瑜呲牙。意料之中地,男人欺身而上,将他死死困在双臂之间,用身高优势压迫而下。“可惜晚了,”危险的气息在男人周身扩散,半眯的眼眸深邃如渊,沉厚的嗓音就像来自地狱的判决,“你既然去过研究所,也应该知道你已经离不开我了。”手指拨开颈后的发丝,深沉的夜色下,不久前才被蹂躏过的腺体还微微泛着暗红,淡淡的果香萦绕不去。男人自信又自负的话让时瑜低笑,他抬头,湛蓝色的眸中倒映着那张充满胁迫意味的面容。“我知道,怎么,你要给我一个永标吗?”他笑问,一脸挑衅。“你想要永标?”男人唇角扬起,轻舔着时瑜的后颈,哑声道,“求我标记你,时瑜。”男人后半句话让时瑜浑身一颤,眸光渐冷。男人其实并不在乎永标的是谁,他只是想要让自己臣服罢了。身为元帅的他总是高高在上,从没有人敢这般公然忤逆他。所有的oga都会乖乖地自己贴过去,不像自己。“你若敢永标我,我就把腺体挖了,”时瑜的声音很轻,但足够让男人听得真切,并相信,他是认真的。“你真是个疯子,时瑜,”祁暮扬用手掐着他的下颚,低头看着那双倔强的蓝色眼睛,有些咬牙切齿。
“彼此彼此,”下颚被掐得生疼,但时瑜还是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其实你更喜欢被我蹂躏,对不对?”男人的声音渐渐变了味,落在脖颈的啃咬也越发用力,牙印处甚至开始微微渗血。“唔?!”时瑜吃痛地轻哼。“嘘,”男人将手指伸进了时瑜嘴里,把声音压在了喉咙里,“别让巡逻的人听见了。”在被夜色掩盖的花园中,最阴暗不起眼的角落里,男人将自己深深埋进了时瑜的身体。舌尖舔舐着怀中人眼角不甘的泪水,咸涩的味道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不已,变本加厉。 两a相遇这两天时瑜的心情都不太好,其一自然是因为和祁暮扬之间越发扭曲的关系,其二则是他的生日到了。而这天碰上风口浪尖的倒霉鬼正是梁俊峰,他一大早就出现在翔天楼下,要求见时瑜。时瑜远远地就看见他人,于是选择直接将车开下停车场,避开了直接照面。“你对他做什么了?”苏君尧有些好奇地跑到时瑜办公室询问。“没什么,”时瑜继续埋首工作,头都懒得抬,“像他这种人身上多半都不干净,我就当个好市民,举报不良现象。”“可怕,”苏君尧搓了搓手臂的鸡皮疙瘩,“我还以为那天你当场教训过就算了,没想到还有后招。”“人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苏君尧不知道梁俊峰给他下/药的事,时瑜也没打算说,这事就算过去了。“你就准备这么晾着他?”“怎么会,”时瑜摇头,拿起内线电话,打给了保安处,“把人赶走,不走就报警。”苏君尧听完,给时瑜竖了个大拇指:“真够狠的。”“你还有事?”时瑜工作了一会儿,见苏君尧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抬头问道。“今晚约上周奕出去喝个酒?”苏君尧脸上有故作轻松的刻意。“你知道我不庆祝这天,”时瑜想也不想就拒绝。“谁跟你庆祝了,就是很久没聚会喝酒了,不行?”看着苏君尧那一脸的不自在,时瑜沉默了几秒,妥协了:“行吧,你安排。”“好嘞!”看着苏君尧有些兴奋的背影,时瑜不禁摇头。这家伙大概就是不想让自己一个人在这天独处。到了晚上,时瑜给祁暮扬发了条请假短信,就跟苏君尧一起去了酒吧和周奕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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