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觉得自己疯了,居然让燕遂在马背上就把自己干哭干射尿。
烈风身上浓郁的尿腥味挥之不去,这事儿又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只好和燕遂带着烈风在水边洗了半天,才把那味道洗到闻不见。
他黑着脸,心想自己这个文男主怎么变得跟黄文男主一样?
江宁一路上都没搭理燕遂,不管对方怎么哄都没用。
两人刚回到军营,就有个兵过来禀报:“大将军,有个人过来找宁哥。”
燕遂照了皱眉:“男的女的?”
士兵摸了摸头,苦恼的皱着脸:“长得太好看了看不出男女,但这人穿了一身很漂亮的苗疆服饰。”
江宁本想着再骂几句燕遂,听到这话脸色立刻变了,心想居然是师姐来了!果然是对自己有意,他转头兴奋的看向士兵:“她在哪儿?快带我去!”
燕遂沉下脸色,显然也想到来人的身份,便有些不爽。
虽然那天他接江宁时,并未进洞穴查看,但凭着无意瞥见的长相和周身气质,不难看出江宁的这个师姐并不简单。
他冷着脸:“不见。”
“凭什么呀?”江宁不乐意了,他好不容易这辈子有能睡到师姐的机会,怎么就还能被人搅和黄了!
总不能自己和燕遂睡了一觉,对方就连他和女人约会都要管吧?而且师姐好不容易来一趟,总要见一面才是。
江宁越想越气,脸上肉眼可见的心情不好。
燕遂也意识到把他惹毛了没什么好处,到头来还是自己哄,便同意和他一起去。
两人走到军营基地门口时,江宁一眼就看到宿清的人影,欣喜的跑过去嘘寒问暖,一会儿问她是怎么来的,又问一路上过来是否遇到猛兽野禽。
燕遂跟在后面彻底垮了脸,他这下可算是看明白了,这身穿苗疆服饰的“师姐”是个男人,样貌绝顶不说,关键是他的gay达响了,从这人身上嗅到一股男同的气息。
江宁对此全然无知,一个劲儿的在宿清身边叽叽喳喳的说话,问的都是那些小蝴蝶们想不想他。
他走了几天,都想那些小蝴蝶了。
末了,他又脸红着问了一句:“师姐,不知、不知……除了那些蝴蝶外,你是否也想着……”
话音未落,江宁整个人都被燕遂的手臂抱住肩膀猛的一提,身体悬空被放到一旁。
燕遂硬插在两人中间,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这位就是救了宁宁的大姐?哎呀看上去也不怎么年轻嘛……不过还是谢谢你照顾我家宁宁。”
宿清的眼神微变,看了江宁一眼,轻勾起唇角:“这是应该的。”
江宁不满了:“燕遂你怎么回事儿?姐姐何止是年轻啊,简直好看的很!”
他说着就趁机往宿清身旁走了两步,脸上满是笑意:“我觉得以后找老婆,就得找姐姐这样的!”
燕遂的表情很难看,看宿清的眼神像是看仇人一样。
他和江宁好端端的,怎么还插进来一个“师姐”?
江宁询问起宿清来的目的,对方倒也说到关于蛊虫的事。
“那东西凶猛的很,需要找人解药性。”宿清说起这个,眉头紧锁,“你现在身体如何?”
江宁哪能告诉他,自己找了燕遂这个男人解药性,说出去也太没面子了,只得顾左右而言他的说着“忍忍就过去了”。
“我这次是来是给你送解药的。”宿清拿出一小瓮活着的虫子,“把这些东西碾磨好,再加上点药粉,就能给你把那蛊虫的药性解开。”
听到这蛊虫能解药性,江宁嘴角都快笑咧了:“姐姐,你在我们附近住几日吧?还没来得及感谢你那些天收留我呢。”
燕遂哪能这么同意,连忙出声:“不行,军营重地,外人不得……”
“姐姐哪是外人?”江宁皱着眉反驳,“我误食了她的蛊虫,自然需要解药,要不身体出了毛病,耽误上战场怎么办?”
燕遂此刻的心情,就像是上辈子在竞技比赛中好不容易快要拔得头筹,结果转身就被对手偷了家般恶心。
他深吸了口气,瞥了眼五官妖冶的宿清,只觉得快被这人恶心死了。
什么帮做解药,怕是想做的是宁宁这个人吧?
在江宁的执意坚持下,燕遂只得同意让宿清留下,但又以对方是女子的缘由,让他的营帐单独列出军营外一段距离。
能留下师姐,江宁便开心了,至于营帐远近不是难事。
于是他除了每天操练和比剑外,就是到军营外去找宿清。师姐这辈子还是喜欢蛊虫和蝴蝶,每天他一进帐子,便能见到蝶翼翩翩飞舞,经常落于他的肩上。
他也常给宿清带来花蜜,喂养那些脆弱的蝴蝶,这些小东西在南方长得可好了。
宿清也觉得自己哪里不对,不仅没拒绝江宁的日日到访,还收下了对方给的送的鲜花和一些小礼物。
他看着桌上烧好的饭菜,不自觉动了筷子,很快一桌子菜便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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