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个侍郎大人脸色难看,继续咬牙:“行!”
如今正是关键时期,他不能让那些敌人抓住任何把柄。
可贵了
沈世仁这个当家的点了头,其他人哪怕不甘也没用,尤其王老太太,一向强势且视财如命的她在面对儿子孙子前程时也只能憋屈的接受现实。
这边确定好,王雅兰也不再耽搁,立即把事情安排下去。
沈家的下人管事也算是训练有素,虽然听到这个吩咐有些诧异,但都赶紧行动起来。
陆瑶见状,起身:“那我们就先回去候着了。”
沈世仁几人现在对他们是多看一眼都觉得难受,听到她主动提及,哪还有留人的道理?连连摆手让他们赶紧滚蛋。
陆瑶达到目的,也不跟这些小人一般见识,只是提醒道:“别忘了时辰,也别想着耍手段搞小动作,那个单子,我们可是不止誊抄了一遍哦。”
她已经从一个时辰延到两个时辰了,相当好说话了。
被戳中心思的王雅兰:“……”
沈世仁深吸一口气:“别忘了明天的事。”
正准备迈步的陆瑶停下动作,“放心,只要你们遵守约定,我们自然不会食言。”
她看着沈世仁,眼神中带着审视和不解:“我一直好奇,嵘哥真的是你亲生儿子吗?”
不然咋会这么狠心?
他扫了一眼安静如鸡充当背景板的天选之子,对子女区别对待的有,偏心偏到咯吱窝也有,但视亲生儿子为死敌,为了另一个儿子设计让对方去死的却是少见。
沈世仁皱眉,故作不解:“什么意思?”
陆瑶啧啧两声没回答,心疼的看向沈彦嵘。
后者朝她笑笑,表示自己没事。
他早就不在乎了。
王老太太这时反应过来,好似被戳中痛脚一般,一拍桌子:“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贱人,有什么资格质疑我沈家!”
若不是亲生的,他们早就把这个贱种掐死了,还会好心养到这么大?
本想着为了儿子孙子忍下来,但听听这贱人说的什么话?他儿子被戴绿帽?那贱人若是敢,她现在就让人连夜去把坟给刨了!
“老太太您轻点,”陆瑶一脸心疼,“这桌子可是上好的黄花梨所做,可贵了。”
王老太太脸色红了白,白了青,几乎成了调色盘,最后指着陆瑶的鼻子:“你,你,我们沈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贱货。”
“说起来,这还要感谢你们呢。”提到这个,陆瑶就来了兴趣,看向他们的眼神也真心实意了几分。
王老太太:“……”
王雅兰:“……”
要说他们现在的心情?
别问,问就是后悔。
当初只是想着给沈彦嵘这个贱种找个表面上家室背景看得过去,但又不能给他任何帮助的女子,当然,那女子的名声风评不能太好。
陆瑶,就是他们千挑万选的最终人选。
大伯家境富裕,虽说没有正经官职,但也是个员外郎,而亲生父亲曾是地方官,因为功绩斐然升为知府,就是人倒霉了一些,在上任途中被匪徒所害。
他们打听到陆家有个适龄女子,父母双亡寄人篱下,还有个病歪歪的兄长,名声不咋滴,但长的好看。
就最后这一点,足以弥补其他所有缺陷。
这样的条件,不就是他们要的嘛?所以第一眼就相中了。
本以为给找了个这样的对象,以后的生活不说水深火热,但肯定是鸡犬不宁,谁曾想,传言是假……
每每想到这个,他们就心口疼,偏偏这个贱人还当着他们的面提什么感谢!
王老太太咬牙:“你就不怕把你们赶出沈家?!”
反正儿子孙子的事情已经谈妥,这边又安排了人去清点嫁妆,她也不怕这两个贱货不配合。
“咦,是我们搞错了吗?”陆瑶诧异又不解,“我以为,四年前,我们已经被赶出了沈家。”
得到自己想要的,陆瑶也没必要与这些人在虚与委蛇。
“你信不信……”
“我信,”陆瑶打断王老太太的话,指指自己满脸是血的脸,“您是侍郎大人的亲娘,想打骂谁还不是看您的心情。”
“反了,反了!”被人打断,王老太太气的又想拍桌子,想到这是花高买的梨花木,到底忍住了,看向王雅兰:“赶紧清点完,从此我沈家与荣家恩断义绝!”
“娘!”王雅兰没想到老太太会说这话,心里欢喜,面上却是担忧为难,“彦嵘是姐姐留下来的唯一孩子,您这样……岂不是要让沈家与这个孩子断绝关系吗?这可千万使不得。”
“有什么使不得的?就要断绝关系!”王老太太看向自家儿子,“你如果还认我这个亲娘,就立下字据断绝关系,从此富贵荣华生老病死各不相干,老死不相往来。”
沈世仁没有接老太太的话,而是说起其他:“娘,时候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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