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一上来就指责她,还一口一个景林,搞得她非常火大。而且还敢说她老,简直不能忍!她看在黄同志救了她丈夫一命的份上才忍着她,但白瑜又不欠她的,凭什么要忍着她?白瑜:“我昨天在火车站看到你丈夫了,听那女人的意思是你丈夫昨天是去接她,她和曾家是什么关系?”林向雪便把黄同志救了丈夫、以及拜托丈夫给那女人介绍对象的事情说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景林昨天也跟我说了在火车站见到你的事情,我原本还挺同情那女人的,我现在只想赶紧给她找个对象让,然后以后别往来才好。”不往来是不可能的。那女人都千里迢迢跑到京城来,只怕以后扯不断理还乱。白瑜本还觉得曾景林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林向雪的事情,但听到他自己什么都主动说了,又觉得可能是自己疑心太重了。更何况听林向雪的描述,夫妻两人感情还不错,她不能仅凭一个神色就去怀疑对方。想到这,白瑜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两人又说一会儿话,便各回各家去了。小家伙和念念两姐妹玩得难舍难分,仿佛一对被人强迫分开的小恋人般,泪眼汪汪,白瑜看了觉得好笑,只好把念念带回四合院住一晚,明天再送回去。回到四合院,她带着两姐妹去睡午觉,她自己看了一会儿书,看着看着不知什么时候也睡着了。等她醒来,晚霞铺满整个天空,她听到两姐妹的声音从下面传过来,便下床走到窗边往下看去,然后就看到小舒舒那孩子居然在爬树!而且还是骑在念念的肩膀上!想到娄曼丽的儿子就是这么摔傻的,白瑜吓得灵魂都快出窍了,火速跑过去,还不敢大声嚷,更不敢骂,生怕吓着两个孩子。她跑过去把小家伙从念念肩膀上抱下来,然后在她屁股“啪啪”打了两下。小家伙出生到现在,她从来没有动手打过她一下,连大声说话都没有,所以被打了两下,小家伙愣住了,下一刻嘴巴扁起来,可怜兮兮地哭了起来:“妈妈坏,妈妈打人!”小家伙金豆子一颗一颗地往下掉,大眼睛水雾雾的,看上去别提有多可怜,平时看到她这样子,白瑜都会心软,这会儿表情却依然绷着。念念显然也被吓到了,眼睛迅速蓄着两泡眼泪,但还是很勇敢道:“姑姑,你别打妹妹,你打念念,是念念错了。”白瑜这次也没有惯着念念,严肃道:“你也的确做错了。”说着,她上前在念念的屁股也“啪啪”打了两下,但奇怪的是,念念并没有因此哭,大眼睛反而诡异地亮了起来。白瑜把小家伙放下来,然后四处看了看,从旁边的空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的土疙瘩举高放到树上。“我为什么打你们,你们接下来可要看清楚了。”小家伙和念念两姐妹都瞪大了黑葡萄般的大眼睛,还别说,两姐妹站起来,五官有几分相似,要不是差着个子,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是双胞胎呢。不过这会儿两人都盯着白瑜,大眼睛里满是疑惑,仿佛在说,妈妈/姑姑着是在做什么?白瑜当着两人的面,把那块土疙瘩从树桠上推下来,土疙瘩“啪”的一声掉落在地上,砸得粉身碎骨。小家伙:“o”念念:“o”两姐妹嘴巴都张成了“o”型,显然是被这一幕给吓到了。白瑜指着地上粉碎的土块道:“你们都看到了吗?为什么刚才我要打你们,原因就在这里,爬树、爬墙、爬凳子都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尤其是大人不在的情况下,一旦摔下来,你们就会跟这土疙瘩一样受伤,脸上说不定会留下疤痕变成丑八怪。”对于受伤,小家伙心里其实并不懂这个概念,但丑八怪三个字,她听懂了。小家伙顿时吓得把小脑袋瓜摇得跟拨浪鼓一般:“舒舒不要变成丑八怪!”白瑜:“不想变成丑八怪,那以后还敢不敢爬树?”小家伙再次摇头:“不敢了。”白瑜看向念念:“你还记得那个提你一脚的金大宝吗?”念念点头:“记得。”白瑜:“他爬到弟弟胳膊,就跟刚才你让舒舒骑在你脖子上一样,然后他摔下来撞到了脑袋,现在变成了个傻子。”念念眼睛里再次蓄满了泪水:“姑姑,念念知道错了,念念不该让妹妹骑到脖子上。”白瑜这才舒缓了脸色,摸了摸她的头:“知错能改就是个好孩子。”小家伙看妈妈表扬表姐,眼珠子转了转,立即有样学样道:“妈妈,宝宝也知道错了。”白瑜转身也摸摸她的小脑袋瓜:“那你也是个好孩子。”温妈这才走过来道:“对不起,我没看好孩子,刚才两个孩子说口渴了,我想着进去倒杯水就一两分钟的事情,应该不会有事,没想到……”刚才她端着水出来,看到那一幕,吓得双腿都软了,要是两个孩子摔下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别说江老爷子会不会饶了她,就是她自己也没办法原谅自己。白瑜知道这事不是温妈的错,便没追究下去。不过温妈还是觉得很过意不去,晚上特意弄了一盘山药虾泥给两个孩子吃。把山药和整理干净的虾剁成泥,把胡萝卜切碎,然后全部放进碗里头,加入一个蛋清,和少许的盐,搅拌均匀,装入盆中,整理平整,上锅蒸十五分钟,出锅后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块的,软糯有营养,味道清淡,非常适合给孩子吃。第二天起来,白瑜到厨房和温妈一起把活鸡给杀了,然后做成叫花鸡。
接着又把猪肉剁成馅料,酸菜切成丁,面粉揉成团,做成酸菜猪肉馅包子。全都是她的婆婆罗女士喜欢吃的。明天便是除夕了,江霖今天决定去拜祭一下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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