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酌洲喜欢这个答案,但还不够满意,“如果……如果他们也像我一样对你,你愿意吗?”宴聆青很疑惑,“他们不会呀。”江酌洲:“嗯,我说的是‘如果’。”宴聆青顺着江酌洲的话想了想,他把江酌洲昨天对他做的事换成何虞又换成钟创,但好像不管怎么换都不对劲。江酌洲见他久久没有出声,脸上神色已经沉了下去,但他没让宴聆青看出来,起身,将他的手拿开,说道:“宴聆青,想清楚,我不想你将来后悔。”后悔?江酌洲说完便在心中嗤笑自己,说的冠冕堂皇,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如果宴聆青后悔了要离开他,他恐怕会用上一百种手段将他留下来。不强迫他和他上床,也要强迫他留在他身边。江酌洲垂眸遮住眼里神色,准备下床,“今天我要去趟公司,你也好好想清楚。”“好吧。”宴聆青乖乖应了,但他看了看自己身下,又看了看江酌洲,一脸犯难。他依赖江酌洲,犯难的时候也下意识找江酌洲,所以江酌洲床才下到一半又被拉住了,“这个你要怎么办?不可以帮我吗?”江酌洲想说忍忍就好了,但看到宴聆青眼巴巴找他帮忙的表情,到嘴边的话毫无预料地转了方向。他们去了浴室,门已经关上,只是声音依旧隐隐约约传出来。“是这样吗?”“嗯,自己弄。”“你不可以继续帮我吗?我觉得你会一点。”“……”再出来时,时间已经耽搁了许久,宴聆青还是一副学到新东西快乐感,眼睛晶亮晶亮的。江酌洲表情一脸复杂。……江酌洲去公司了,宴聆青不上班就拿着手机在家里玩。刚开始他是一边玩一边琢磨江酌洲让他想清楚的事,但玩着玩着就抛一边去了。不是他不重视,实在是因为他真的太久没有安下心来好好玩游戏了。这么过了一上午,被曹伯叫去吃午饭后又玩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收到钟创的消息。钟创问他下没下班,要不要出去玩,去的话他去游乐园接他。宴聆青连忙告诉他自己不在游乐园,是在家,他手机还没玩够是不想出去的,但江酌洲让他想清楚的事又冒出来了,他决定去看看钟创。钟创最近的日子也不算好过,以前他是得过且过、惹是生非的纨绔子,现在他要学的东西就太多太多,压力不是一般的大。他爷爷奶奶也从国外回来一阵子了,宴聆青在酒吧遇到姚单那晚他在机场接的便是他们。钟创和爷爷奶奶的关系有些生疏,毕竟这么多年来都是电话联系,一年见个一次两次已经算多。他们不知道文欣兰在暗地里做了什么,也不知道钟创遭受过的东西都是无形的、常人难以想象的,他们和外人一样以为他过得潇洒为所欲为。钟创不怪他们,也没有把事情翻出来说,他不知道当年他们和文欣兰的关系到底闹得有多僵,更别说这中间还掺杂了他父亲的死,就算不知道死亡的真正原因,他们也必然会迁怒文欣兰。儿子的死对他们打击太大,他们出国避开了文欣兰,也是在逃避儿子的死。现在回国了,他们觉得亏欠他,想尽力修复关系,钟创没意见,但他想出来透气。钟创在金双园接了宴聆青,又开车带他飙了一路,享受过速度带来的刺激,压在肩上的东西都觉得轻了不少。宴聆青倒没觉得多刺激,只是觉得风吹着很舒服,一面吹风一面想如果把江酌洲换成钟创会怎么样,想的时候还时不时看钟创,越看越怪,越想越怪。钟创不可以。钟创那样的话他会觉得膈应。钟创带他飙车,带他去吃喝玩乐就可以了。这是宴聆青得出的结论。飙完车后钟创业的确带他吃喝玩乐去了,还有姚单一起。虽然姚单整了罗尹默,也让钟创带绿帽的事弄得人尽皆知,但他们已经和好了。这么一玩,宴聆青回到家的时候就很晚了,比加班回来的江酌洲还晚。江酌洲的脸是黑的,但他很会隐藏自己的心思,笑着送走钟创的时候,和他以前那副矜贵有礼的模样没什么不同。钟创没看出来,宴聆青也没看出来,躺在床上的时候他高兴地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显然和钟创玩得很好。江酌洲听得心梗,嘴上还带着笑,偶尔还要出声应和,直到最后听到他说:“我想清楚了,钟创不可以,你和他不一样。”江酌洲眼神一动,脸上笑容更真实了一些,“好,我爱你,宴聆青,我希望你也爱我。”宴聆青立马接:“我也爱你,我明天再找何虞看看。”江酌洲:“……”宴聆青:“是要想清楚才能做了吗?”江酌洲:“……嗯。”宴聆青有点小失落,但也没有反对,“我会尽快想清楚的,那早上呢?”江酌洲立马明白他说的是早上“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以他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哪怕宴聆青不跟他睡在一起,早上也不是没有反应,更何况现在?宴聆青:“早上可以像在浴室里一样吗?”江酌洲:“……”江酌洲真的很难熬。在前世的记忆里,宴聆青在外乖巧懂礼,在他面前肆意直接,有什么都喜欢跟他说,现在当了小水鬼后也没有变,而且鬼和人的思维到底有区别,他在他面前直白地展示自己,江酌洲很喜欢,但也真的很熬。
宴聆青现在只是尝了鲜,食髓知味,贪欢而已。“乖,忍着,多了不好。”江酌洲这样说。“好吧。”第二天宴聆青和说的一样去找何虞看看,何虞有工作要忙,宴聆青当然不可能找他玩那么久,他是他去家里吃晚饭。他见到了阿秀,阿秀气色已经好了很多,眼神看着也有了盼头,还有老鬼,老鬼说他这两天就要走了,冥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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