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密密麻麻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他手掌扣着她的后颈,动作不轻不重,但慕昭也没法挣开,不过她没想着挣扎,听话地去亲他的耳朵。秦屿池本来就热,被她一亲身体更热,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他喘着粗气,“今天怎么这么主动?”边说他边用牙齿撕开塑料包装袋。但下一刻,慕昭忽然抬手,摁住他的手。秦屿池一愣,低眸看她:“怎么了?”饶是早就下定好决心,此刻慕昭难免还是羞涩,她把脑袋埋在他怀里,声音轻的几乎听不清:“我我想要个宝宝。”秦屿池的身体僵了下,眸色更暗,“你说什么?”慕昭被他问的更羞涩,“我我不想成为高龄产妇。”如果确定要孩子的话,还是越早越好,不然过了三十岁以后再怀孕的话,身体的恢复会更慢,对身体的伤害也越大。秦屿池对待孩子,一直是无所谓的态度。她愿意要就生,不愿意要就丁克,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就算要生,也只能生一个,生孩子对女性身体的伤害太大,她如果喜欢,有一个就够了。只是这段时间,她从没和他聊过这个话题,而且她的工作比之前还要忙,他以为她没有这个意思的。秦屿池哑声问:“为什么想要宝宝?”慕昭胳膊将他搂得更紧:“我爱你,想和你有个孩子。”想和他有一个家庭。有个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喊他爸爸,喊她妈妈。不是为了任何世俗的妥协。也不是为了维系这段感情。只是单纯的,想有个孩子,有个属于他们爱情的结晶。慕昭的眸子和声音全是水意,声音很轻却很认真:“我们不用这个了,好不好?”安静片刻,秦屿池嗓音更暗哑:“好。”吻再也压抑不住地落下来,先是从床上起来,秦屿池抱着她去了浴室,浴缸里放满热水,氤氲着的雾气碰到冰冷的玻璃门,化成水珠往下坠。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暗示,他今晚像是疯了似的,手掌按着她的小腹,不停地往下压。慕昭哭着喊疼,他说这样容易受孕,她只好去咬他,想通过这种方式转移疼痛。到最后,秦屿池把她抱到怀里,就是不出去。低头亲着她的眼皮,哑着嗓子问:“还疼吗?”慕昭窝在他怀里,软的像是没骨头似的,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说:“烫,好烫。”在德国的那五年,慕昭都在这个公寓里住,对附近的街道很熟悉。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两人吃完饭,慕昭提议带他去附近逛逛。两年没来,这里看着还跟以前一样,人还是那些人,店铺还是那些店铺。慕昭看到一家甜品店,忽然指着说:“这家店我大学的时候经常会过来,后来工作有空的时候也会来,里面的草莓蛋糕很好吃的,我请你吃啊。”顿了下,她朝他眨了眨眼,“用我的工资卡。”领证的那天,他就给了慕昭一张副卡,慕昭原本不打算用,一来她不缺钱,她的工资完全可以负担的起她想要的生活,二来她物欲不高,对奢侈品不太热衷。可他不喜欢她分的这么清楚。慕昭知道,他喜欢她依赖他,各个方面的依赖。于是,她渐渐习惯花他的钱,她的工资卡几乎没动过。这次要请客嘛,当然是个例外。秦屿池用力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哼了声:“什么叫你的工资卡,那是我们的夫妻共有财产,你的收入和我的收入,都是我们共有的财产。”
“……”慕昭看着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笑了起来,拽着他的胳膊往甜品店里走,“那我用我们的共有财产,请你吃草莓蛋糕吧。”秦屿池这才露出笑容:“走吧。”看着他孩子气般的行为,慕昭忍不住弯了弯唇。他有时候就喜欢故意板出一副“我不高兴”的表情,明晃晃地让她感知到他在不高兴,需要她哄他。像是小孩子一样,故意耍脾气让她哄着他。他喜欢她哄他,这点慕昭很清楚。甜品店内的陈设和她离开时一样,没多大的变化,几盆绿植随意地摆放着,平添几分生机盎然的绿意。甜品店的老板娘是中国人,看到慕昭进来,一眼就把她认了出来:“昭昭,你很久没来了。”“我回国了。”慕昭笑了下,把秦屿池介绍给她,“这位是我的丈夫。”老板娘一愣:“是你啊。”慕昭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老板娘笑着说:“看来你把昭昭追回去了。”“什么?”“当年他也常来我这家店,你每次生日吃的蛋糕都是他亲手做的呢,还是我手把手教的,”老板娘感慨道,“他说他惹你生气了,你不想见他,就让我在你生日的时候,给你送个小蛋糕,说吃甜品心情会变好。”慕昭的手指有些僵硬,然后感觉到他反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她以前常坐的,靠窗的位置。他点了份草莓蛋糕,挖了一勺喂给她,“张嘴。”慕昭机械地张开嘴,吃了下去。“甜不甜?”他问。慕昭点点头:“甜。”“那再吃一口。”“好。”虽然很多事情早就知道,可是今天听到老板娘亲口说出来,慕昭心脏还是抽搐了下。这些年,他一直爱她啊。慕昭看向面前的男人,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全都是他。她想,独自在外的那些年,是不是只要她回过头,就能在身后来往的人群中,找到他的身影呢?可是她没有回过头。他也没有主动出现。不过幸运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还在一起。从甜品店里出来,两人沿着街道边走边逛,这边的民风很热情,一路上遇到好几个当街接吻的情侣,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他们相吻。最开始慕昭不习惯,但在这生活这么多年,早已见怪不怪,和秦屿池当众牵着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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