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真好啊。”白星把玩着安白的手指,轻笑了下:“我也想尝尝营养ye的味道。”
“不好喝,你肯定不喜欢。”安白说。
“b白圣石上凝结的露水还难喝么?”白星苦笑:“又苦又涩,喝得喉咙痛。”
安白不好判别,只能问:“圣子没有朋友吗?”
“是啊……”
白星将安白拉近了些,苍白的脸颊在即将破晓的深沉黑暗中模糊难辨:“我从出生到现在,没离开过圣教堂一步,你说的那些我都不知道,好想亲眼去看看。”
虽然白星说的清清淡淡,白se的眼眸依然淡漠温和,但安白能知道那gu渴望有多强烈。
好吃的东西、漂亮的景se,鲜活存在的每一个事物,都想要亲眼看看,亲手00。
只是道听途书,也太过苍白了。
就像那片无尽的残垣,让她无力绝望。
“下周中心区有节日!”安白忽然想起那天去西街看见的传单,离西街不远的文化节,会摆摊卖很多中心区不常见的东西,也会有很多演出,唱一些家乡的名歌小调,或者弹一些自制的、不入流的乐器。
那张传单画的五彩缤纷,很难不惹人注意。
白星见安白突然兴奋,握紧她的手,免得她手舞足蹈的b划起来。
“听上去很好玩。”白星捏了捏她的手指:“我这努力给你治疗,如果身t好,到时候就让几个牧师陪你去。”
“牧师陪我?”安白问:“白星不一起去吗?”
安白紧张地解释:“虽然不是很上流高贵的节日,但只是玩一玩不可以吗?”
白星摇头,侧脸看向那道高高的窗:“我不能离开圣教堂。如果我陪你去的话,就得瞒着所有人翻墙出去了。”
虽然他不说,但安白懂。
眼前的圣子就像被囚禁在这座牢笼里的人,哪怕这座牢笼很美很好,他也想出去看看。
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被关起来。除非……
除非什么呢?安白一时没想起来,但嘴巴b脑袋快:“我会翻墙哦!难道白星不会吗?”
突然被安白挑衅的白星愣了愣,略显苍白的脸在即将破晓的昏暗中显出一丝不服输的生气:“我怎么不会?”
说完,白星突然捂住了嘴巴,同时也捂住安白的。
他望向门口和周围,草木皆兵般扫视许久,才悻悻地松开手,低声斥责安白:“别乱说话。”
“嗯嗯。”
安白半张脸被他捂在掌中,透过脸颊和唇瓣,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微微颤抖。
她并不着急ch0u身,反而凑近了白星的手掌,仿佛密谋同盟般轻声讨论:“这么小声可以吗?”
少nv的声音极其细软,相b于牧师们的警示劝说、信徒们的乞求祷告,更令白星心动惦记。
他忍不住俯身倾听:“什么?”
“我们翻墙吧。”安白突然越过他的手,亲了亲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说:“悄悄的,不让别人听见看见。”
——
白白不学好,白白拐人了。
白星的日程很满。每天早晚都要供奉一次神明,早上天还没亮就要净身换衣,必须在破晓时面朝白圣石的方向,跪拜在圣教堂的中心雕像前。
顾不上吃早饭,他就要开始沿着圣教堂步行,让排队前来的信徒们看见他虔诚y诵的模样。接近午餐的时间点,信徒们进入圣教堂,白星也得换上接近二十斤的圣子服,端立在雕像下倾听信徒们的祷告。
信仰神明的信徒很多,祷告朝奉的言语万千,直到最后一位信徒离开,天大概黑了,又得开始夜晚的礼拜,然后听各个牧师的报告,还要留出时间学习神学典籍。
“这根本就没时间睡觉吃嘛!”安白在心里大致画了下白星的日程表,简直是满满当当,b联考前的挑灯夜读的考生还勤奋。
按照白星说的,这还只是普通的日常,如果遇到祭祀典礼和大贵族的朝奉,他还要临时加班。就像上次安白来时,他连着三天两夜没休息。
“这样不行哦……”安白真的心疼了,忍不住用林秋和叶老师说过的话提醒他:“身t是最重要的,不好好吃饭休息,会垮掉的。”
白星轻轻地嗯了声,“我是治愈系的异能者,只要不会拦腰砍断,就不会生病,也不会疲惫。”
他的异能会一直治愈调整他的身t,保持最佳的状态。
可这么多年下来,还是会有一些副作用,例如过于苍白的肌肤和中气不足的音调。
“很累吧?这里。”
安白伸出手,轻轻戳了下白星的x口,“这里很累。”
仿佛涟漪般轻柔的一下,白星却愣了愣,险些摔到一侧。
他看着安白关切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又浮起勉强的微笑说:“是啊,这里会生病。”
他握住安白的手,按在x口轻压:“我自己没法治。”
“我来帮你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