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要点心玩具,缠着他陪自己斗草、放风筝,也有时候梦里的阮甜长成了少nv模样,偷偷从家里跑出去,和自己的阿柳哥哥踏青划船,四处闲逛。
阮甜已经习惯了这些真实到不正常的梦,一梦醒来,还是和往常一样,上班,约会,连起初的疑惑和好奇都不再有了。
这种平凡又安稳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阮甜和徐琛结婚的那天。
那天是个晴朗的好日子,婚礼上邀请的人并不多,却因为有徐琛那群外向的朋友们而显得十分热闹。
婚车上,阮甜也不知怎么了,抱着陈思娴把妆哭花了好几次。
中式婚礼的仪式无b繁琐,阮甜还是第一次知道说话和敬酒也是个力气活。酒席散去之后,新娘已经累到不想动弹,拖着身上沉重的大红喜服,找到醉的走不稳路的徐琛,搀着他踉踉跄跄地往婚房走。旁边那些闹成一团的亲友调侃了几句之后,也识趣地四散开来,没有跟上。
可就在阮甜刚把徐琛扶进房间的时候,徐琛仿佛像是被ch0ug了力气一般,一头往地上栽了下去,差点没把阮甜也带着摔倒。
阮甜起初还以为徐琛是喝的太多直接睡了过去,可等她弯下腰要扶起徐琛的时候,却感觉到了不对劲。
躺在地上的新婚丈夫脸se苍白,眉头紧皱,根本不像是醉酒睡着的样子。
阮甜试探x地推了推徐琛,却发现他依然紧闭双眼,一点反应都没有。
阮甜有些慌了,赶紧打电话把还在楼下婚礼现场收拾残局的几个亲戚朋友喊了上来。几人看着情况不对,火急火燎地把徐琛送到了附近的医院。
医院的诊断结果却让包括阮甜在内的所有人傻眼了:患者没有外伤,也没有其他症状,就像是进入了深度睡眠,却完全失去意识,无法被刺激唤醒。
又是一件奇怪到诡异的事情,阮甜担忧害怕之余,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gu深深的无力感。命运的恶意一旦落到自己头上,r0ut凡躯又有多少反抗之力呢?
盛长柳也好,徐琛的意外也好,仿佛是依次上演的一幕又一幕滑稽戏,强行把阮甜推向了一个现实之外的结局。
阮甜有预感,这个结局或许离自己已经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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