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沉安静的跪在门边,尽管上了药,粗暴的开苞体验仍然影响着他,肛塞卡在肿胀的后穴里,每动一下都会拉扯到受伤的内壁,屁股也肿的无法坐下,好在他坐下的机会不多,钟沉苦中作乐般想着。
“破碎、乖觉、诱人、具有欺骗性。”这是纪厌推门进来看到他的中,她夹起一块牛肉,一边含笑一边慢慢的嚼着,丝毫没有被男人的动静影响。一碗汤盛了上来,她接过,用勺子轻轻的拨动,缓缓的送入口中,柔和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与男人的惨烈形成鲜明对比。
她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碗冲男人招了招手。男人飞快的爬了过来,嘴中还在念念叨叨:“不要对不起贱狗错了”
“怎么,现在知道当狗好了?”纪厌扶上他的脸,拇指按在他开裂的嘴角边打转,言语讥诮。
“嘶嗬”男人脸已经肿的说不出话,几个气音从嘴边溜出,他慌忙点头。
“呵,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钟沉。你会向我证明你是一条听话的好狗的,对吧?”
这是女人,性器的顶端被纪厌死死抵住不得释放,逐渐的,他再也抱不紧自己的双腿,手松垮的搭在上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晃来晃去,身后的快感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在身上,他被刺激的红了眼圈,泪水浸湿睫毛,滑落脸颊,那双淡然的眼眸染上了无边的情欲。
“哈啊啊主人,主人”
情欲在脑海翻涌成海,淹没了他所有理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肠道骤然紧缩,顷刻间登上了高潮。堵在性器上的手不知何时被放开了,然而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没能获得直接的快乐,全然失去了喷射的样子,就那么顺着顶端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柱身滑落到会阴,又沿着股沟滴落在地。
“乖孩子,生日快乐。”
纪厌将他被汗打湿搭在前额上的碎发往后拨了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满意的看着这张情欲和高潮下涨红的脸。
车子在纪家门前稳稳停下,纪厌笑了笑,眼里却泛着冷意,问一旁如雕塑般沉默不语的江九,“想清楚了?”
“江九想做家臣呃”
纪厌这一脚没有留情。
江九晃着身子撞在座椅上,又稳住身形跪了回去,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在纪厌又一脚踢出前,江九俯下身子,将头枕在纪厌的腿上,那是一副撒娇的姿态。
“江九此生都是小姐的狗,您无聊时就摇着尾巴逗您开心,您生气时也能打骂出出气。但您既然在九身上花了心思,下了这么大手笔,只要一条逗弄着玩的家犬,未免不太值得。”
“所以呢?”纪厌低低的笑了起来,笑中带着嘲讽和不屑,“为了做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江九是您的狗,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事实。江九想借着您的怜惜讨个赏,让江九做条能为您开路的恶犬。”
“江某不才,谋略只通一二,唯有这具身子还算有用,拿得起枪也放得下刀,若是主人看得上,供您驱驰是江九的荣幸。”
江九说完便不再多言,安静的伏在纪厌腿上。此刻,平时意气风发的赌徒失了所有筹码,孑然一身的等待着庄家最后的宣判。
“若我看不上呢?”
“那江九只能将尾巴摇的更欢,待您得了趣心情好了再来求上一求。”他埋着头,声音有些含糊,带着莫名的委屈。
纪厌被气笑了,揪着他的头发将人拉了起来,在他脸上拍了拍。还未说话,手腕便被江九捉住,也许是因为发现纪厌并没有生气,他带着那只手,像宣誓效忠的骑士,按在了他砰砰跳动的左胸上。
“您给了我很多次机会,正如您此刻允许我在这里说这些冒犯的话。”
“所以我想,您大概也不喜欢一个一成不变没有灵魂的玩物,把淮帮掌权人当狗操不是比操一条狗有趣多了?”
“我发誓永远为您所用,做您最温顺的狗,最锋利的刀。”
“呵。”纪厌戏谑的笑了起来,看着跪在脚下一脸臣服姿态的人,也不管被他握着的手腕,顺着胸膛向上攀,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颈,手上用力,“油嘴滑舌。”
脖子上的那双手越来越紧,抽走了所有空气,江九的心砰砰的跳动着,太阳穴上青筋爆起,头痛欲裂,缺氧的脸上布满了潮红,混着痛苦又脆弱的神情。
在他觉得自己就要这样死掉的时候,纪厌突然放松了手,稀薄的空气涌入肺管,下一秒收紧的手就打断了他尚未来得及的劫后余生的庆幸,纪厌只有在他憋到极限的时候才怜悯的让他换上一口气,就这样,江九体验到了一段漫长的、反复濒临极限的窒息。
纪厌彻底收手放过他后,早已维持不住跪姿的江九狼狈的跌坐在原地,他脱力的趴在座椅上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连喘带呕,生理性的泪更是止不住,过了许久才艰难的跪直身体,他摸不清纪厌的心思,一时间不敢说话。
“下车。”
江九错愕抬头,正欲动,听到前方传来的关门声才惊觉这话不是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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