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道血红。一时间,室内酒香蔓延,大片的酒液在地上蜿蜒成河。
“爬过来,来我身边,来我怀里。”纪厌大笑,“让我满意了,别说放你淮帮一条生路,就是一条成神路我也造得。”
江九用手掌撑起身体,他看着面前的玻璃碎片,未曾避开,将手按了上去,手掌被利刃穿透。短短数米就让他的身体变得残破不堪,细碎的玻璃扎进他的膝盖,划破他的小腿,刺穿他的手掌在地上留下一道血痕。
纪厌将人一把拽入自己怀里,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揉捏,带着情欲的味道,另一只手捡起一块碎片,冰凉的玻璃贴在江九的脖颈,锋利的尖端挑起他的下巴。
江九顺从的抬起头,露出温顺的眉眼,滚动的喉结以及带着伤疤的胸膛。
“对自己这么狠啊。”纪厌捏起他被贯穿的手左右晃动的打量,忽然用力按在伤口旁边,身边不出意外的响起男人粗重的喘息和闷哼,纪厌笑了,“真是可爱的小狗。”
她抓起江九还算完好的另一只手,利刃做刀狠狠挥下。
江九浑身一紧,表情僵硬,却一动不动,他努力克制着身体本能的反抗,任由自己再次被贯穿。
纪厌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没想到他竟然能做到这份上。不过她显然被这份懂事取悦到了,她拍了拍他的脸,鼓励道:“乖狗。”
江九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等待纪厌,身上的伤已经简单处理过了,至少扎进身体里的玻璃碎片都被挑了出去,手掌也包上了纱布。
当然,他不在乎这个,相比之下他更想知道自己的兄弟们现在如何了,尽管他来找纪厌请罪前已经做好了安排,但心里仍放心不下。其它三个帮会因为消鸦令损失惨重,这笔账终归是要算在他头上。也不知道自己的尊严打碎卖掉能值几个钱,他自嘲一笑。
过了许久,纪厌才推门而入。
她靠在门边,漫不经心的冲江九招了招手。“过来,懂事的小狗要学会迎接主人。”
江九没有犹豫,干脆的爬了过去。已经这个地步了,无论纪厌要做什么,他都必须扛下去。
“舔。”纪厌居高临下的丢出一个字。
江九惊讶间猛然抬头看向纪厌,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就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对不起主人。”巴掌里的警告和提示让他瞬间冷静下来,他低头道歉。
接手淮帮以来数十年间都是风光无限,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他僵硬的将脸贴近纪厌的皮鞋,反光的漆面将他此时下贱的模样照的一干二净,他痛苦的闭上眼,伸出舌头,一下下在纪厌的鞋面上舔舐起来,口中五味杂陈,有苦涩有辛酸还有咸腥。
鞋尖强势的顶进了他的口腔,粗粝的鞋底碾压着舌尖,进攻的力度丝毫没有因为江九的不适而放缓,他只能努力将口腔打开到最大任由鞋尖一路顶到喉咙深处,反射性的干呕刺激着喉管不自觉的收缩,唾液混合着胃液,早就蓄满口腔,从嘴角流出滴了满地。
“啧,真脏。”纪厌眯着眼,抽出了鞋。“舔干净。”
大概是前面铺垫打下了基础,快速磨灭了江九的屈辱感,他没有半点犹豫为难的样子,趴在地上舔的很认真,露出白皙的蜂腰窄臀。
腰间挨了一脚,江九被踹的翻过身,仰面朝天的对着纪厌。坚硬的皮鞋踩在跨间的柔软部位,一下一下的向下轻踏着,鞋尖时不时顶弄起他的下身。
“砸我的店砸的很爽是吧?”纪厌不怀好意的抬起腿,下一刻皮鞋狠狠踩上他脆弱的性器。
“呃啊啊啊!”江九发出惨叫,疼得倒吸凉气,只这一下腿间的性器就立马变得红肿,可怜巴巴的缩成一团。他想合上双腿阻止这场痛苦的凌虐又怕惹怒纪厌牵连到帮里的兄弟,只能无助的扭动身体企图排解疼痛。
纪厌满意的看着他这幅惹人怜爱的凄惨模样,心情愉悦的舔了舔唇,抬脚就往他身下踢去,一脚踹上了囊袋,连带着性器也被踹的摇摆。
性器再次被坚硬的皮鞋狠狠击中,江九痛的弓起背,上扬的脖颈爆出青筋。他感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剧痛从腿间传来,要断掉了,他想。
“你的表现让我很失望。”
“什么”江九茫然抬头,又醍醐灌顶般幡然醒悟,“请您责罚?”
“站起来。”纪厌命他爬到一处木架旁,随手拿了绳索套在他的脖子上将人吊了起来,木架抬的极高,江九踮着脚,手掌无力的抓着绳子缓解着窒息的压力,纱布早已被血迹印湿。紧接着他的性器根部被一截粗制麻绳紧紧缠绕,另一端系在了固定双手的短棍上,绳子牵的极紧,江九挺起胸膛企图让双手靠近阴茎缓解拉扯。
“你砸了我十七家店面,帐总是要还的。我不为难你,一百七十鞭,这事一笔勾销。”
江九艰难喘息,每动一下都会拉扯到要害,脚尖支撑着身体的全部重量稍有放松脖颈处的麻绳就会将他勒到窒息。
“啪!”皮鞭的破空风声响亮,,性器的顶端被纪厌死死抵住不得释放,逐渐的,他再也抱不紧自己的双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