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十点。
钟沉全身赤裸的跪坐在全身镜前,将带有吸盘的假阳固定在镜面上开始了他今日份的练习。粉红的舌尖先是逗留在假阳的龟头和冠状沟间,待饱满圆润的龟头被舔的水淋淋后开始向下舔弄,挑逗般用舌尖勾勒着柱身上栩栩如生的青筋脉络,细致周到的顾及着每个角落,然后又回到起始,将龟头整个含入口中,律动着吞吐起来,合着跪坐的姿势他的腰身弯成了一道弧线,腰窝连接着饱满的臀线,将这份性感一直延伸到了股沟之间,随着头部的摆动,腰身也带着臀肉摇晃起来,尽显风情。他晃着头又做了几个深喉,然后将假阳全然包裹在口腔里,任凭紧致逼仄的喉道收缩按压着龟头。
他的视线落到了镜面上,自纪厌要他练习已过去半月有余,即使没人监督,甚至验收这件事是有是无都还不确定,但钟沉练的一丝不苟,如今就算保持这种艰难的姿势也不会表现出干呕或是不适。镜子里的人嘴角被拉扯到最大,假阳将口腔撑的满满当当,乳头却兴奋的激凸硬挺,身下的性器也在口交中勃起,随着腰身的晃动摇摆着,龟头被析出的前列腺液装点的湿漉漉的。
被派来教习他的是一个长相艳丽的年轻男孩,大抵是备受宠爱带来的底气,少年趾高气昂的将两个假阳甩在了他的面前,命令着他将假阳固定好,然后就开始了一段并不走心的教学,当然,如果钟沉单方面的“表演”和少年带着不屑与嘲弄的一声冷哼能称之为教学的话。
少年的教学任务姑且算是完成了,可钟沉的练习还在继续,他回忆着纪厌每次藤条在身上的起落,领悟出了一副风骚勾人的骑乘姿态,又靠着经验和猜测,摸索出了如今的口交技巧,下贱又淫荡。
他缓缓将口中的假阳吐了出来,舌尖顶了顶有些发麻的口腔,对着镜中的自己轻笑一下,挪动着屁股去够固定在地面的假阳,他将腿向两边分的更开,腰向下压的同时手掌将两瓣饱满的臀肉扯开露出了紧闭的菊穴,既没有润滑也未做扩张,只见闭紧的穴口随着他的呼吸张开了一个一指宽的孔洞,他摇着臀将洞口抵在假阳上,把生涩龟头含了进去,然后开始摆动腰肢,小幅度的抽插了几下便毫不犹豫的一坐到底,将甬道内壁的褶皱全部推开,他松开掰着臀肉的手撑向地面,扬着修长的脖颈看向镜中的自己,他咬着唇双眼迷离的用体内那个敏感的位置撞击着阳具,金色亮眼的乳环随着身体的起伏一下下拍打着乳肉,坚硬的性器也跟着摇摇晃晃,在他的撞击下龟头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将小腹蹭的也湿漉漉的。
他将手撑在身后换了姿势,摇晃着屁股撞击着地面,臀肉如浪花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穴肉也化成了一滩水似得,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泽泽水声,包裹着已然湿漉漉滑溜溜的假阳,淫水顺着臀缝滴落在地板上形成小片水洼,臀肉也啪啪作响,混着钟沉嘴中溢出的破碎呻吟和暧昧喘息,在安静的房间里愈发清晰。
门口突然传来异响,钟沉猛然侧头,纪厌已经牵着狗走了进来,狗子见到他很是兴奋,欢快的摇着尾巴在他身边嗅来嗅去,温热潮湿的鼻息打在他身上,钟沉条件反射的跟着瑟缩,曾经被它压在身下操干的记忆再次浮现,他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一样,脸色难看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他狠狠闭上了眼皮又猛的睁开,他抬起臀将屁股从假阳上抽离出来,硕大的龟头离开孔洞,被撞击的泛红的肉臀形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肉洞,肠液噗呲一声喷了出来,与地上的水洼融为一体,被狗狗开心的舔了去。
“主人,您来了啊。”他勉强找回自己干涸的声音。
纪厌抬起脚,脚背摩擦着他的会阴和囊袋,将完全勃起的阴茎挑弄的摇摇摆摆,于是她又抬脚将他的阳具踩在小腹上,鞋底将敏感的龟头压的一缩一缩的跳动,钟沉被踩的又痛又爽,后面敏感的肠道突然被一条湿热的舌头入侵了,大狗的鼻子顶在他的臀肉上,舌头还在往小穴深处钻,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钟沉身子一僵,抬头看着纪厌欲言又止,双眸明明灭灭,带着股说不出的媚意和脆弱。
纪厌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掏出一个项圈扣住他的脖颈,然后拽着项圈把他的头和狗的头凑到了一起,“咔哒”一声落锁,钟沉双手撑在地上,双腿弯曲膝盖和小腿着地,和狗狗并肩趴着,被强行束缚的狗哥似乎也感到了不适,不安的摆动着头颅,钟沉只觉得脖颈上的项圈被扯动的徒然一紧,踉跄的跟着狗哥爬动了两下调整方向才免于窒息。
“兰波,想玩接球游戏嘛?”纪厌蹲下身子,拿出一个白色的狗咬球在它眼前晃了晃,狗狗欢快的应了一声,吐着舌头尾巴摇的起飞。纪厌笑着撸了撸它身上的毛发,将手中的球朝前方丢了出去。狗狗迈开腿紧随其后扑了过去,钟沉被它猛然间的动作吓了一跳,摔在地上,被拖行了一路,直到狗哥捡到了球,他才找准时机重新趴了起来,手脚并用的跟着爬行。
游戏进行了一轮又一轮后纪厌终于恩赐般的叫了停,相比于狗哥的乐在其中,钟沉可谓是苦不堪言,过半的时间都是被强行拖拽,他的身上遍布着摩擦充血的红痕,关节处更是磕碰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他的脖颈到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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