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刘封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再次加以折磨,而是在吮吸吞咽干净精液后,就吐出了少年的肉棒。
“子顽,”刘封好像自顾自地说,“你不该惹我生气。你应该和我一样恨她。”
身旁的少年没有回应,更没有任何声息。许子顽本来就身上染了些风寒,遭遇几番性虐之后,已经精疲力竭,此刻已经抽搐着失神晕厥过去。他那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了奇异的晕红,十分怪异地美丽着,使人看了既觉得惊奇倾倒,又深感惊惧不安。刘封怔怔地看着少年神秘而美丽的面孔,良久后伸出手去,摸上许子顽的额头,才知道这红晕的原因是他发烧了。刘封突然手忙脚乱起来,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要做什么。许子顽是精通武艺的,身体健壮,从没有过生病这类事情,如今突然事发,倒让刘封手足无措。他慌忙抱起少年,才发现这具身体居然是如此之轻,好像随时就要从怀里飞走或是就此破碎。于是刘封面上的神色越发忐忑不安起来。他没有抱着少年回到少年自己的寝室,而是一路径直抱到了自己的床榻上。两帘朱红的帷幔都是最高级华贵的材质,色彩和质感都像是女子的闺房装饰,却偏偏是刘大宦官所钟爱的。他将许子顽轻轻放下,那张苍白柔弱的脸便隐埋在朱红的帷幕里了,好像一个格格不入、又蒙受错爱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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