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宅邸里。
一番温存过后,我收到了瀚蓝的关心。
嗯?担心贱奴的能力吗?
我和妻主讲了贱奴的境况。残破气海被说成是伪天人之境的遗留,贱奴经脉破损,人格破碎,无法调动气海。连稍有成就的武者,那自动激发真气,也就是气海灵气的下位品的能力都没有了。抽一鞭子,就有红痕。
听到妻主有些心虚,但继续表示担忧的话语。
我摸了摸下巴,表示我之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毕竟老祖宗已经入土,再没人治得了这个贱奴。
但是人都有自尊心的吧,贱奴的自尊心因曾经的颠沛流离的经历格外强些。
被老祖宗去掉四肢,封住脑袋后,却不哭不闹。人棍物品似的。
等它好了些,新生的懵懂意识,连三岁小儿都不如。却格外听我的话。
比如说:
我清了清嗓子,对贱奴说,张嘴。
贱奴头部被封,因和我命格相连的关系,当我想对它说话时,贱奴能听到我一个人说的话。平日里,它的世界是漆黑一片,寂静无声的。
我解开腰带,掏出儿臂粗的处男鸡吧。因来到小世界的关系,我和贱奴的身体、年龄都被重置了一部分,更适应本世界。算是付出了抵押物和代价后,小世界给的少有的一点正面buff。
瀚蓝红了脸,偏过头去。又想到这是正事,转头来专心观察着。
我托着鸡吧,将鸡子大小的龟头搭在贱奴人棍的唇瓣上,尿了出来,尿柱打在贱奴的口腔,慢慢积累,贱奴的脖颈修长,男性的喉结滚动了下,咽下去。
嘴巴始终张着,一边接尿,一边咽着。待长长的一泡黄尿进了贱奴雕塑般完美的酮体。贱奴的唇吻上了我的龟头,吸吮出残尿,舌头清扫过尿渍。
女王爷瀚蓝说,她只在南风小倌馆见到过这种事,还多是被年老色衰的老妓才愿意做。
此时,贱奴正用灵活的舌头含住我的卵蛋,亲吻做暖阳。动作纯然轻柔又好似有赤诚心意在里面。竟让这性爱动作,这黑胶衣头颅没什么下流意味。
难得难得。
我笑着摇摇头,这还不算什么。
我对妻主说,沙漠里被困的旅人,情急之下会喝自己的尿暂时度过难关。喝尿对意志力强大,誓要伪装下去的人来说不算难事吧。
因场面太过不雅,我就不当场演示了。妻主可派贴身侍女或嬷嬷们事后观摩。
我装作羞涩和无奈摇了摇头,笑道:在发现贱奴人棍的身体出现懵懂意识后,我曾数次让它吃下我排泄的黄金。
下面是得到妻主允许后的,我描述贱奴吞下我赏赐物的详细描写:
为了测试,我要求贱奴张大嘴巴,舌头要伸展开,尽可能接触我的排泄物。细细咀嚼品尝再咽下去,用舌头抿,用口水润,用牙齿咬和嚼着,在嘴巴里品味我的黄金,弄出些声响来给我欣赏。
未来的及咽下的黄金条在贱奴的黑胶衣脑袋的面容上积蓄起七扭八歪的一坨,冒着些热气。我用扇子捂着鼻子抚下身子观察,贱奴咽下一长条后,积聚在它眼眶,笔挺鼻子,额头脸颊上的黑褐色长条排泄物只消失了六分之一。
贱奴没有四肢,伸长舌头也够不到,反而将断掉的部分涂上了口水,在口腔热气的作用下弄的更软了,蒸腾出更臭的气息。
贱奴的身体颤抖,反射性的干呕,但仍伸着舌头张着嘴巴,执行着我的命令。我骂它笨,教它合拢嘴巴,圆环形的贴着尾端吸吮黄金尾端,好吃进去更多。贱奴照做了。
我能看出贱奴在进步,做的越来越好。我在它吃。这福画卷上自然也是有的,只现在消失不见了,残留了一道红痕。
贱奴四肢禁断,蒙上头罩,神志破损下沉后,它之前作为人的一切都被斩断了,在天道眼里是个死人,活物件。
原本的人名,字什么,一笔勾销,再也用不到了。作为人的贱奴虽未死去但已死去,不会再有未来,只留过去与现在。
它的名字,如在世间留下纸张留了痕迹,字迹自消。认识它这个人的,名字在与它有羁绊的人的回忆中渐渐淡去、消失。
即使是我,仍知道它的名字,却被冥冥中的力量阻止了,无法告诉旁人。
这种与名字有关的奇异之事,是它到了伪天人之境,和天道有所感应,所生发的奇迹。普通人被这么折磨一通,早死翘翘了。
我在它获得作为人棍道具的新生的那段日子,只好以贱奴来称呼它。贱奴是个指代性的称呼,既有辱骂之意,也不是独属人棍的专称。
它知道我说贱奴时是在叫它,也就这么含混过去了。
等女王爷瀚蓝走后,我舒了口气,懒散下来。
画卷被收进内阁。
唉,咸鱼偶尔也不好做啊,还是得辛苦着勾心斗角。
小世界对应的同位体中,李兴腾与上官然是一对恋人。
李兴腾品味很好,又有着家族遗传的戾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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