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凝:“……”项景绅笑了,故意提高音量:“不疼她疼谁,老婆就是用来疼的。”医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非常赞同道:“这话在理,不疼媳妇儿的男人不是男人,我干这行见得多了,大半夜打的头皮血流来看急诊的比比皆是。”此时,桌上手机响起,医生手上活儿没停,叹了口气继续说:“哎,我家老婆子电话又来了。”项景绅瞅了眼手机:“您给爱人设置了专属铃声?”医生:“对,有时候忙起来没空接电话,听到铃声就知道是她,好辨认。”“你们一定很幸福!”话里话外藏不住的羡慕。老医生抬头望了眼站着的男人,笑道:“还行吧,做这行挺不着家,全靠我老婆多理解。”“你们郎才女貌,看起来很般配啊!”“是吧!我也觉得我们很配!”项景绅低头看着宋挽凝,嘴角得意扬起,眼里藏不住笑意。真没眼看,医生收起工具:“行了!回去吧。”伤口已经包好了,暂时看不见创面。“麻药在身体里代谢以后,伤口八到十小时内还会有疼痛感,二十四小时内注意是否会发热,伤口需要两天消毒一次,拆线前不能碰水,家务就别做了。”项景绅一一答应:“哪能让她做家务,我全包。”返程途中,宋挽凝累的直接在车上睡着了。项景绅轻手轻脚把她抱回家,安置在主卧的大床上,衣服沾有血迹,不能穿着睡觉。找来一套干净的睡衣放在床头,有过给她穿衣服的经验,项景绅想都没想直接上手开始脱。冬天衣服不好摆弄,操作到一半时,宋挽凝悠悠转醒。此时项景绅刚给她换好裤子,上衣脱到一半,露出一半nei衣。啪——宋挽凝拍掉他的手,项景绅无辜道:“换一件睡衣,睡得更舒服些。”“我自己来。”声音沙哑,带着未睡醒的不耐烦。恰巧脱掉的是左侧的衣服,宋挽凝把衣服拉下来挡住自己,“你出去吧。”项景绅站起来,转过身背对着她:“我不看你,这样可以吧。”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毛衣脱下时擦过头发,根据静电刺啦的声音,判断她脱下了衣服。睡衣是前排有纽扣,项景绅没让她自己扣。换好睡衣,“你等我一下。”宋挽凝坐在床上,不知道他去干嘛,没半分钟离开的人端着一盆热水回来,肩膀上搭着一条白色毛巾。“你要……给我洗脚?”宋挽凝诧异看着他,项景绅已经蹲在地上,把她的袜子脱了,手背贴上脚背:“脚比我的手还冷。”从没帮人洗过脚,洗的非常认真,但他洗也不老实,“我发现你没有哪里长得不好看。”男人就没有不色的,宋挽凝:“你把手拿开,我自己泡。”
项景绅摁着她的脚,“待会儿把水弄出来了。”热度刚好,温热的水流粼粼,指腹擦过脚心,痒意挠人,宋挽凝条件反射瑟缩了一下。项景绅发现了,笑道:“原来你这里也怕痒。”“这个位置谁都怕痒好吧!”有种被他戏弄的感觉,宋挽凝不想再继续泡:“可以了。”“水温还热,再泡泡,很舒服的。”“看来你非常擅长做这种事。”话里有她自己没察觉的吃醋味道。服务的人听了反而高兴:“我从小到大没给人洗过脚,你是 辞演======================警方动作迅速, 在项景天居住别墅里发现不少违禁药品。证据确凿,项景天拍桌而起,一直强调自己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会出现在自己的房子里。审问项景天身边的保姆和司机, 全部说不清楚药品来源, 只知道项景天经常需要吃药,而且最近一段时间总是喜怒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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