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离开。”洛云澜咬了咬唇,“我答应过娘和师父,永远不离开神医谷。”“为什么?你师父自己不都能离开。况且你走了,不还有你姐姐吗?”应如风不解地问道。“我不能说。”洛云澜抱起药箱,像是害怕应如风再追问下去一般,扭头跑了。既然他不愿,应如风便只当是露水情缘。身边的人来来往往,不过是时间长一点和短一点罢了,没有什么分别。当晚,江淼就带着伊恒等人来了。红袖一见着应如风便笑着扑了上来,诉说着分离几日的想念和担心。应如风捏了捏红袖的脸,正要回应几句,红袖的脸色却突然变了。他抓起应如风的手嗅了嗅,问道:“你身上怎么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伊恒也偏头过来看着应如风,不过他显然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红袖有此一问很多余。江淼呼吸一滞,立时想到早上她帮自己包扎时的场景,伤口处忽然灼热起来。“你说哪一个男人?”应如风漫不经心地问道。红袖立刻急了眼,“哪一个?有几个?”“我数数。”应如风掰起了手指头,认真地数了起来。红袖委屈地问道:“有我好看吗?”应如风想了想,“都比你好看。”红袖先前的欢快顿时没了影,仿佛被抛弃了一般,垂下头,单薄的背脊微微起伏着。“好啦,骗你的。”应如风揽住他的腰,在软肉上捏了捏,“谁能比你这只狐狸还漂亮?”红袖的心情一会天一会地,气苦道:“你就会拿我寻开心。”伊恒看着应如风逗弄红袖,心中莫名的酸涩,她绝不会这样逗他,只会欺负他。他开始怀疑自己并不讨女人喜欢,所谓的西域 亲近自然
应如风送伊恒去见了洛以寒后, 先行离开了。她出来的时候,在石洞外的树林中,看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身影。“洛小大夫。”应如风试探地叫了一声。那个身影似是受到了惊吓, 猛地晃动了一下。“应姑娘, 你怎么来了?”应如风走了过去, 低下头, 借着月光看到地上撒着一大片撕成碎屑的残叶。显然是人撕的, 不是自然风化的。“怎么了?”应如风在洛云澜身边蹲下,定定地看着他。“我有点不舒服。”洛云澜抚着心口答道。“哦,又不舒服了。”应如风挑起他的下巴, 见小脸上比下午多了几分气闷之色, 柔声道,“让我来给你治一治, 怎么样?”洛云澜嘴唇翕动了几下,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在石洞中被她亲吻的滋味。现实与记忆重叠在一起,温暖的嘴唇再次碰上他的,吮住他的舌尖,在他的唇齿间掠夺着。避无可避的颤栗感从天灵盖向下蔓延, 穿透四肢百骸,洛云澜努力地模仿着她的动作,挑动舌尖与她纠缠在一起。直白的引诱着实难以招架。应如风摁上他的背, 入手的是与下午不同的触感。这件衣裳应当洗了很多次了,比之前的软上很多。想象着洛云澜白嫩的身体时时穿这件衣裳, 把布料磨得柔软,应如风心头一阵火热。应如风用舌尖推开想要得到更多的洛云澜, 抚摸着他的衣服说道:“换了件新衣服。”洛云澜难堪地抱住胸,“旧的, 不好看。”“衣服不好看,但是人好看,小大夫穿什么都好看。”应如风低头含弄住滚动的喉结,滚烫的手掌抚上被粗糙麻衣包裹的窄腰。下午才体会过的酥麻再次从尾椎窜起。洛云澜搂住应如风的脖子,将自己往她嘴中送得更深了些。明明蛊毒已被遏制,但应如风觉得体内的气息又开始大肆翻涌,如同蛊毒发作一般折磨着她。月亮,树林,枯叶。应如风从来没有在这种场景里做过于理不合的事情,但那双在她身上肆意游走的手,却不肯给她转移阵地的时间。轻吟声淹没在了浩瀚的月光中。洛云澜明明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可却出乎意料的主动。他对人体的了解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撩得应如风两颗肾蹭蹭冒火。淅沥的流水声与干燥的树林格外相配。“什么动静?”伊恒拜别洛以寒后,从石洞中走了出来,忽然听到树林中隐隐传来蛇类游动的声音,不禁害怕地叫了一声。洛云澜怕把他招过来,不敢再像之前那般主动,立刻停止了动作,靠着树干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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