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一阵痉挛,从匀润的臀肉到脚尖都在颤抖,比危楼还要摇摇欲坠。还觉得那些书脊上的字变为了一双又一双的眼睛,好像能听见。她低头不敢看了。而碎细的呻吟代替雨声占据了整间书房的静谧,被许长菱反手扣紧了她的脖子,雨声又渐大了。恢复到原来,盼青又开始一点一点哭,到汹涌,摇摇头求他慢一点,许长菱撩起她的衣服,吻过她的肩胛沉声作问:“阿青不是喜欢后入吗?”过后像是预告地射了,稍微松开手,她全然没有支撑地跪坐了下去。许长菱取下灌满精液的避孕套,随即拆了一个新的戴上去,拉过盼青平躺下,分开她的两腿又放进去了。“不要……”只会被新一场的情媾吞没了。许长菱低声喘息着,隐隐带着笑意,却不回答,他已经习惯了。每次做完后,她总是拉过他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让他帮忙抚揉,他无一不是无措地问她是不是很疼,她就会委屈地点点头,却问询意见地说下次轻一点好不好,她又委屈地摇摇头。那就还和从前一样,但他也克制了许多。盼青还没来得及休歇一刻,挣扎着要向后退去,被许长菱握住两只手腕从中伸直,分开她的双腿,挡住她的闭合。而她露出的脸颊到脖子都涨红了一片,腰背向上弓起,那双有力分明的手转握住她的腰抬高她半幅身体,任她悬空痉挛。原来暖气的温度刚刚好,现在却觉得燥热,疼痛也浓烈,可她却又享受被这样弥满,身心都肆意,神思统统融化了,除了坠落,什么都不剩下、都不辜负。这一次比前一次数不清的久,盼青到失神到求他到哑声,许长菱却不予理会,吻着她、吞吃她的呻吟再一次射了。他抽出后,伸手拨开盖在她侧脸的长发,指腹抹着她的泪湿的眼角问道:“要停下来吗?”盼青呜咽着“嗯”了一声,挽住他的指尖点点头,转侧了脸捧放在他的掌心上,眨了眨眼睛又闭起,很快就睡着了。许长菱见她发丝黏在了额际,妥协地叹了一句:“都出汗了。”还是给她盖好了被子,清理了各自身上的和地上的遗痕,抬眼见窗外落下了暮色,灯光也暗下。许长菱抱着她睡了片刻,听她匀长的呼吸声,就着穿过书架之间的幽微灯火观她的沉静,像是尘封门后的神像,只有天光与微尘透过格窗照进来,于是只能够看清那一隅的渡我。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时间,想要起身去做晚饭,身旁的人像是能觉察得到离开,搭在他腹上的那只手忽然用力揪紧了他的衣服,恍疑梦呓地说了一声“别走”。他跟着躺下来,指节勾起她的头发,极淡的香气朝他游离而来,他不觉轻声笑问:“阿青今晚想吃什么?”盼青并没有睡得很熟,她只是太累了,而房间又太温暖,人一旦感到温暖就会贪惰,一天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待在这里不醒,这是她给自己最好的放纵。许长菱一回来就又更慵堕了,依在他身边想自己的患得患失,她知道这些东西是没有意义的纠结,但她忍不住……“每一次他打来电话,我们都不尽愉快,我们就是天生的债主,常常不懂得,我为什么会选择他们作为自己的亲人。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我和妈妈也不亲近,但他们也都是很辛苦的……我其实不太想告诉你我的这一切,反正也是带不走的东西。我们今晚吃乌冬好不好?”“好。”许长菱温柔地应了一声。有一次,他不知道该做什么晚饭了,也不让盼青插手,无意做了牛肉炒乌冬面,盼青那一次吃了之后,时常让他做。冰箱里总是备好小葱、洋葱、香菇、牛肉和乌冬面。最好还有一罐冰啤酒也是盼青的愿景,但都会被他拒绝。而盼青埋首在他的臂弯里,拨开头发了也看不清她的情容,但她那么爱哭,这些剖心的话她应是放不下的,没办法无动于衷。他也不能够说都过去了,他不曾历经过,没有资格将锋利卷刃,就一遍遍地告诉她,不哭了,“……不哭……只要是阿青的,我都会收下。”盼青扑哧一声笑了,压下哽咽问他:“主人,我骗你呢。”眼泪都湿透到衣后了。但是……“没关系啊,阿青就算骗我,也有真心。”“疯子。”盼青笑着抬手用手掌遮住他的眼睛。“我是。”……周一照常各自上班。不同的是,盼青可以睡久一点,不用起太早去坐通勤将近一个小时的地铁了,许长菱每天都会送她到地方。甚至,许长菱还想给她每天做早餐,因为她吃东西随缘,来得及就吃、来不及就不吃,所以胃疼了要挨打。但还是被盼青拒绝了,她说她原来买的早餐卡还没过期,许长菱反而期待她每天给自己带的那一份麦当劳。
于是,助理没有再在公司楼下买过咖啡,同时会给和部门同事带一些早餐,店员还挺想念那段一个人分身有术的日子……简直就是“楼下的早餐店”照进现实。与许长菱共事过的许多同事心中,他的形象变得尤为高大,就会不由得设想私生活的那一面是什么样子。某天,刘先生经过,说他正在交往一个女朋友,普普通通,挺漂亮的。诸如许长菱,与许多人相比,难能可贵,并不需要如何造势。可对于能够与他产生链接的人,往往却凭三言两语“造神”。消息传开之后,分说接踵而至。许长菱得知了,借了开会结束后的二十秒告诉大家以工作为重,女朋友和他一样都是努力生活、工作的人。许鸣远旁观了全过程,悄悄将这个消息说给朱贞郁听,朱贞郁早就知道了,还比他早见过面,是个厉害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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