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谋”二字,更是毫不客气地笑起来。郑湘退下扳指,对着姜榕的脸上扔去。姜榕伸手一挥,把扳指抓住手心,那双一枚红玛瑙扳指。姜榕朝郑湘扬了扬扳指,道:“准头不错,要是有专门适合你的弓箭,说不定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郑湘本来转身要走,闻言停住脚步,道:“真的吗?我不信。除非……除非你做出来让我用用。”姜榕一口答应道:“好。”郑湘眉眼弯起,道:“我要雕花镶嵌宝石的。”姜榕一口否决道:“不行,这样会损伤弓箭的性能。”郑湘聪明的小脑袋瓜很快想到了解决办法:“一个雕花镶宝石,一个要实用。”“行。”一个装饰,一个实用。姜榕没有再拒绝。郑湘高兴地谢了恩。姜榕刚才出来是透气,很快又回去召见群臣处理政务。下午,果然有擅长制弓箭的匠人过来测量记录郑湘的力道和习惯。次日,郑湘醒来,发现不仅腿不疼了,连胳膊也没有预想中的酸胀。于是,她暂且原谅了姜榕昨晚的按揉。姜榕的手很粗糙,上面满是茧子和裂痕,经常勾得丝绸被单起丝。这样的一双手在滑如丝绸的肌肤上来回按揉,让郑湘浑身颤栗。夏意渐浓,夜晚燥热,姜榕顾念她的腿伤,念叨心静自然凉,这让郑湘长夜不爽。郑湘吃完饭,刚想要去马球场,香兰小声禀告:“娘娘,徐……徐仙师要出宫了。”“徐纨素?她还在宫中啊,我以为她早走了。”大梁亡后,郑湘经历不少波折,从朝不保夕的厉帝皇后到宠冠六宫的淑妃,本以为过了好久,没想还不到两个月,不由得生出怅然之情。“走,我们去看看。”郑湘举目四望,后宫都是新朝的妃子,属于前朝的印记逐渐被消亡。徐纨素生产时身子受损,多坐半个月的月子,如今身体康复,她再没有理由留在皇宫,也不敢留在皇宫。她有一个留着前朝血脉的女儿。宫人们簇拥着郑湘来到琅嬛殿,她的目光扫了一下,殿中仅有几人来来回回地收拾东西,外面倒是把持地森严。徐纨素隔着窗户看到郑湘,就满脸惊喜地急匆匆跑出来,激动地握住郑湘的手,道:“我原以为再也见不到妹妹,没想到妹妹今日还能再与我相见。”徐纨素一直以为郑湘和她一样行动受限,没想到郑湘竟然冲破阻碍与她相见。郑湘对徐纨素的热情不甚习惯,“嗯”了一声,问:“你什么走?去哪里?东西都带齐了?”徐纨素一一回答,将人引到殿中,道:“寿安现在长得极为可爱,与刚出生时截然不同,妹妹要不要去看看?”“寿安?她不是叫安儿吗?”郑湘一边说,一边来到侧殿,看见宋嫔抱着小婴儿缓缓摇着。“陛下仁慈,册封安儿为寿安郡主。”徐纨素的脸上散发着母姓的光辉。郑湘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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