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红唇轻启,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媚,“上次暂停的事,继续吗?”
沈灼眉梢一挑,岿然不动。
阮梨清就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低声魅惑:“用这里,好不好?”
汹涌的感情停止以后,阮梨清软软地躺在床上。
沈灼今晚难得体贴一次,抱着阮梨清进了浴室,冲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以后,他搂着阮梨清的腰,显然没有要走的打算。
阮梨清懒倦问他,“不回去了?”
:适可而止
沈灼在阮梨清这呆了一晚上,甚至阮梨清清晨起来的时候,他还靠在床边,看着一本英文原文书。
她半眯着眼睛,哑声问,“真没走?”
沈灼垂目,视线扫过她有些红肿的嘴唇,“嗓子哑了。”
阮梨清一愣,随即没好气地说:“混账东西。”
沈灼餍足了心情好,也没计较她这样说自己,而是伸手揽起她的长发,“你主动的。”
是阮梨清主动的,但是那是为了气白玉。
她缓了下心情,才不在意的提醒了一下沈灼:“白玉还没走吧?”
白玉确实没有,她在房间里坐了一晚上,也给沈灼打了一晚上的电话。
只是沈灼把手机给关了。
白玉不甘心的又要给沈灼打电话,只是这次,还没打通,她反倒先接了一个电话。
她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备注,心里一跳,直接摁了拒绝接听。
但下一刻,电话又弹了过来,白玉没办法,只能接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嗓音:“甜心,你还没回来吗?”
阮梨清起床收拾干净以后,下楼吃了早餐,就出门了。
她想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礼物,可以送给阮境白。
至于沈灼怎么和白玉解释,她并不在乎。反正她的目的也达到了,白玉应该能怄得发疯。
巴塞罗那最有名的就是建筑,几乎随处可见的都是建筑大师高迪的作品。
阮梨清一边走一边看,拍了不少照片发给阮境白。
阮境白因为身体原因,几乎没怎么出过远门。阮梨清就养成了看到好风景的时候。都会给他拍照的习惯。
说起来,她曾经也热衷过一段时间的摄影。
她这边游玩的开心,酒店那边就气氛沉重了。
白玉红着眼睛控诉地看着沈灼,“你是什么意思?”
沈灼不为所动,他手里拿着白玉的手机,上面正显示着白玉和一个男人的聊天记录。
他看完了每一条记录,才开口说道:“我说过,你该学会适可而止了。”
“沈灼,你让我适可而止,那你呢!”白玉仿佛真的被刺激到了,她刚刚和路易斯打电话的时候,没想到沈灼突然就回来了。
她神情哀怨,声音还带着哭腔,“你和阮梨清怎么不适可而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又去找她了吗!”
沈灼任由她大吼,直到她吼完了,才不轻不重的说道:“闹够了,就回米兰吧。”
他这话一出,白玉原本还激动的情绪,瞬间就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
她红着眼睛,呆呆的抬起头看着他,“沈灼,你怎么可以这样?”
沈灼眼睛里带着讥诮,他垂下眼睫,缓了下,才沉声道,“你和那个男人,我和阮梨清,本质上我们没什么差别。”
白玉拉着他的衣摆,“对。我们没差别,所以你不能怪我。”
沈灼居高临下的看了她好一会儿,直到白玉眼角滚下一颗泪珠的时候,他才说,“我不怪你。”
阮梨清回到酒店的时候,又碰见了白玉和沈灼。
白玉拉着行李箱,脸色不太好看的跟在沈灼身后,就连见到阮梨清,也没反应。
阮梨清有些扬着眉毛看她一眼,看来白玉这次闹的不小。
:守
沈灼把白玉送到机场就准备离开,白玉伸手想要抓住他的手,却被他眼疾手快地躲开。
白玉咬了咬唇,不甘心的开口:“你不是不怪我吗?”
沈灼收回自己的胳膊,“嗯。”
“不对。”白玉的眼睛慢慢红了起来,她哑着嗓子指控沈灼,“你不是不怪我,你是根本不在乎我。”
她声音带着重重的哭腔和化不开的难过,“沈灼,你对不起我,你这辈子都对不起我!”
旁人都说她白玉有手段,把沈灼牢牢拴在手里。
但分明,她只是那个守着沈灼,用尽各种方法,不让旁人靠近的人啊。
阮梨清回了酒店,阮境白刚好打来视频通话。
他脸色不是很好,有些发白。阮梨清看着他背后的背影,眉心轻拢,“又不舒服了?”
“小问题,挂两天水就好了。”阮境白不太在意地摇头,比起这个,他更在意的是:“姐,你在酒店了吗?”
“嗯,刚回来。”
“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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