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紫纭不明所以,看着自家小姐窈窕情动的身子,连忙给妙晚穿上外袍,可毕竟没有中衣,领子空了一大块,外袍搭得歪歪斜斜,半片春光若隐若现。
妙晚脚步虚浮地走了两步,这肚兜和玉势一刺激,更是敏感多汁,气喘吁吁,不胜怜爱,只得又靠坐下来,斜斜倚靠着,任由二人梳妆。
紫纭梳着妙晚的头发,青丝如瀑,比往日更油亮柔润,她拿起一盘珠翠:“四小姐今天真是美丽动人,老爷赏了好些簪子步摇,这点翠珠钗,璎珞发簪,堪比宫里的娘娘呢!”
妙晚看向铜镜,步摇流苏波光粼粼,而镜中女人更为夺目,面如桃瓣,目如秋波,嗔视含情,她扫了一眼盘中四五个贵气十足的金簪玉钗,没有应声。
青黛一边给她挑着耳坠,关切道:“这些个耳坠和珠链,也都是老爷今日赏的,小姐···今日可还好?”
妙晚看着她,牵起青黛的手,出声安抚她:“傻青黛,我自然是极好的,爹爹一腔真情待我,你不必担心。”
青黛懵懵懂懂,虽这般无耻荒唐,可自家小姐被滋润得如花娇媚,也许真不是坏事:“小姐可不要委屈自己。”
“自是不会,你家小姐乐在其中,不曾后悔。”妙晚莞尔,狐狸眼中的暗色又浮了出来。
一行人启程下山,山路陡峭轿子颠簸,妙晚坐在软毯上只觉得难受得厉害,玉势一下一下地重重顶着花心,叮铃叮铃地响着,叫她上不上下不下,半吊在空中,舒爽不得。
她忽地想起许衡川嘱咐,玉势上的药一日两次,现在药膏好像吸收得差不多了,应该也到了换药的时候。
半坐着起身去摸花穴中的玉势,一探就摸了满手湿润,铃铛、流苏、花唇、穴口,无一不是又热又润,淫水流的到处都是,软垫都要润透了,她拿出一块帕子,垫在腿根。
接着妙晚小手去扯,可玉势粗大湿滑,根本使不上劲,花穴不受控制地用力吃着,反而吞得更里面了,狠狠戳到花心,叫她半眯着眼,仰头浪叫了出来。
景笠听见少女娇呼,担心发生了何事,连忙探身撩开帘子。定睛一看却叫他浴血喷张,只见娇滴滴的四小姐侧卧在软垫上,开着双腿,流着花液,小手去扯白虎穴里玉势,如同自渎一般,身上衣服早已散开,小肚兜勒得乳肉四溢,微微发红。
他下意识想退,却听到小姐先一步出声:“你个呆子,愣在那作甚?还不快进来?”
“进来”二字黏黏腻腻嗲得诱人,景笠明知小姐的意思,落在耳里又成了另外的意味,他强撑着冷着脸,公事公办的模样进了轿子,反手拉上车帘。
想当时,她刚进京城许府没几日就见过许衡川身边这名得力大将,他是许衡川左膀右臂和最信任的心腹,生得颇为俊俏,可总是一张没有感情的冷脸,妙晚没少明着暗着叫他呆子。
而景笠这头,常年跟随许衡川,对许衡川心里的腌臜心知肚明,没少见这对父女房中亲密,却还没意识到自己也是一丘之貉,不知何时变了心思,如今领了令随时保护,同时也是监视,哪里曾想他有朝一日会叛主成为监守自盗之人。
妙晚见他进来了,哼着声音吩咐:“啊···爹爹嘱咐我换药···啊哈···可我一人···哪里能行···啊···你快帮帮···啊嗯······”
景笠只得走进,跪在妙晚双腿间,美景倏地放大,叫他看得更加真切,肉穴嫩的像豆腐一样,一使劲就要碎了坏了,可还拼命含着咬着粗硬的玉势,小嘴吃得贪婪。
他垂下眼:“小姐稍等,卑职这就去叫老爷。”
“快呀快呀···我难受极了······”妙晚带着哭音催促,拽着他的袖子不给走,景笠只得伸手去摸,一片滑腻,晚香玉芬芳带着骚气,无声地勾引着他。
他先轻轻拉动,那小穴却格外护食,分毫不让,不得不加大力度,玉势节节退出,带着幼嫩的肉壁都翻了出来,花液汩汩,整个手都打湿了。
妙晚身子颤得更加厉害,两团酥胸摇摇晃晃,白花花的令人眩目,景笠一个使力,只听“啵唧”一声,玉势终于离开了穴口,透明的蜜液哗啦涌出,淫荡极了。
景笠胯下早已肿大一团,比许衡川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他脸上神色未变,好似动情地根本不是自己。他用软垫上早就湿透了的帕子又擦了擦玉势,打开边上的药盒,规规矩矩仔仔细细地把玉势上抹满了药膏。
妙晚看着男人认真的动作,弄的却是插在她私处的粗壮坚挺的玉势,只觉得他冷面模样禁欲而性感,水液涌流得更加猖狂放肆。
“小姐,得罪了。”景笠跪坐着,弯下腰,把巨大的玉势捅开两片花唇,重新顶在穴口上,巨大的玉势和小小的穴口,反差落在他眼里更是诱人。要不是从那里取出来的,他根本不相信这大棒能全入进去。
花穴感受到巨物便收缩吸纳起来,瞬间就被吸了一个头进去。景笠眼色愈发幽暗,好像小穴吸的不是玉势一样,可他手上不敢用力,生怕把这水嫩的四小姐弄坏了。
“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