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金龙在河上盘旋半晌,猛然掉转龙头,直勾勾的看向她,宋寻月更惊,脚下不自觉的往后退。
那金龙颜色极正,宛如黄金,周身金光灿灿,夺目耀眼,但委实压迫感十足,就在她震惊之际,那金龙忽地朝她冲来,宋寻月于梦中惊叫起来,连连后退,可那金龙却根本停下之意,直接飞来船上,飞至近前,一头从她身子上穿了过去!
“啊啊啊——”宋寻月连声惊叫起来,一下从贵妃榻上弹起来,疯狂在自己身上乱摸。
谢尧臣骤然听见宋寻月惊叫,吓得心一颤,几步冲出书房,就冲回了隔壁他和宋寻月房间中。
一进去,便见宋寻月脸色惨白,在贵妃榻上疯狂在自己身上乱抚。
谢尧臣吓得腿都有些发软,他忙坐过去,一把抓住宋寻月的双臂,着急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宋寻月听到谢尧臣的声音,嗖一下抬眼看向他,正见他担忧泛白的神色,宋寻月大口的喘息着,胸膛大幅的起伏,思维这才一点点回到现实中。
半晌后,她长长吁了口气,伸手按住了自己的额头,对谢尧臣道:“吓死我了,做了个怪梦。”
说着,咽了口吐沫,倒不是噩梦,毕竟梦见的是金龙,噩梦不至于,但着实吓人。
谢尧臣一听是做梦吓得,这才松了口气,肩头松弛下来:“原是做梦,也吓死我了……”说着,谢尧臣捏了捏有些发软的腿。
谢尧臣缓下心绪,拉住她的手,问道:“梦到什么了?”
宋寻月气息尚不稳,抬头回道:“梦见咱们又上船了,我在梦里,看见黄河上有好大一个漩涡,然后就见一条金龙从漩涡里飞出来,结果你猜怎么着,那金龙冲我来了!钻我身体里了!”
说着,宋寻月张开手臂比划了下:“那么大一条金龙,就钻我身子里了!”
“金龙?”谢尧臣面露不解,随即似是想到什么,立时面露喜色,一把扣住宋寻月的手,对宋寻月喜道:“寻月,你记不记得我去李孝儒庄园,晚归那天,第二天早上被梦吓醒来着,记得吗?”
皇帝:老三这么有钱?
就是不久前发生的事, 她怎会不记得,忙点头道:“记得!”
宋寻月亦是反应过来, 她似是不敢相信会有这般巧合且神奇的事情发生, 神色间含着惊喜,挑眉问道:“你也梦到金龙了?”
谢尧臣抿唇笑,重点一下头:“嗯!我梦到我好几个月没回来,一回来就抓紧来找你, 却见你身边站了名年轻男子, 背对着我, 看不到脸, 我气急去抓他, 怎知刚抓到他肩头衣服,用力一扯,他却化作一条金龙顶破屋顶, 冲天而上, 但是没有走, 就一直在我们头顶盘旋,然后我就醒了。你梦中的金龙是什么样的?”
宋寻月听罢,忙跟他描绘了下自己看到的:“全身金色,瞧起来像金镀的一般,金光闪闪,极是夺目耀眼, 身体很大, 仅是龙头, 恐怕就能塞满一个架子床, 但许是龙相庄严的缘故, 压迫感很足。”
谢尧臣听罢她的描述, 重拍一下自己手中她的手,朗声道:“同一条!”
宋寻月微惊,讶然道:“真会有这般巧合的事?你我会梦到同一条金龙?”
谢尧臣摇摇头道:“我也不知。但听你的描述,确实是同一条无疑……”
谢尧臣似是想到什么,身子微微前倾,向她问道:“不会是胎梦吧?”
宋寻月闻言手轻轻覆上自己小腹,寻摸着道:“我梦里金龙入怀,八成是胎梦。可你为什么会做胎梦?”胎梦不都是母亲做吗?
谢尧臣闻言失笑:“不知何故?但不管怎么说,金龙如此祥瑞,你我之梦皆是吉兆。”
说着,谢尧臣看向她小腹,神色间隐有骄傲之意:“想来咱们这个孩子,无论男女后,日后定贵不可言。”
按理来说,金龙乃帝王之相,可惜他这当爹的这辈子与皇位无缘,他是金龙也爬不上皇位啊。但兴许日后,他的孩子,会在别处建下一番举世瞩目的功业。
谁不愿意自己的孩子被夸?宋寻月咬唇笑,笑意还挺得意,看看自己小腹,复又看看谢尧臣,道:“我倒希望他一辈子平安开心就好,一个梦而已,咱们别太放在心上。”
谢尧臣认可应下,确实,哪有什么比开心平安的过一生重要?
谢尧臣似是想起什么,面色喜色褪去,神色间带上些许,跟宋寻月叮嘱道:“咱俩这梦,咱俩自己说着开心开心就好,断不能再与旁人说起,你知道,金龙乃帝王象征,若是传出去……”
宋寻月看着他的眼睛点头道:“我明白,成鼎元之祸历历在目。管他是金龙还是银龙,咱们一家人只管好好过日子便是。”
说着,宋寻月双手皆覆上自己小腹,对谢尧臣笑道:“若金龙当真是胎梦的话,这孩子可真能耐,轮番将爹娘吓了一跳。”那天早上谢尧臣也是被吓醒的。
谢尧臣失笑,随后看向宋寻月小腹,眼微眯,不屑笑道:“金龙如何?能耐又如何?等出来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