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自己,现在是有一种女性的打扮比较偏男性化,他之前听他大学的女儿说过来着,这种风格叫什么来着?铁t风?好像是这么说的。
大爷高兴还没两秒,许弋举起手机怼到大爷面前义正言辞:“他不是像男的!他就是个男的!”
“!”大爷往后退了一下,伸出手指指着许弋震惊道:“你!你是同性恋!”
“?同性恋怎么了。”许弋瞥了一眼老头,“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我告诉你,在我们那个年代,二椅子是要浸猪笼的你懂不懂!”
许弋翻了个白眼,“懂懂懂,那你还看不看了,视频还没放完呢。”
大爷咳了一声,又默默把老花镜戴了回去。
察觉到大爷的头离手机屏幕越来越近,许弋不满地一把暗灭了屏幕,麻溜把手机揣了起来。
“你这啥意思,一会让看一会不让看的,我还没看完呢。”
“不给你看了。”许弋扭过头,眼神犀利地盯着大爷,好像要用眼睛把老头生生趴下一层皮,“你这老登眼神不对,我看你双眼散发邪气欲图不轨,我可告诉你,他对六十来岁的老货没兴趣,趁早死了那条心吧,少惦记!”
……你神经病啊!
大爷气得差点把眼镜捏碎。
许弋失踪的第十四天。
周斯越的日子好像回到了从前,没有许弋的从前。
偶尔他也会想,是不是他的身边从来就没有一个叫许弋的人出现过,那个人带给他的所有美好回忆就像一场梦。
梦里他得偿所愿,梦醒物是人非。
调查许弋的人打来了电话,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半天才低声说了声:“周总。”
“嗯。”
“前几天您吩咐我去调查的事情,我可能无法继续了。”
“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像是在努力隐忍着什么,压抑过后的嗓音略带沙哑:“我生病了。”
“很严重?”
“是癌症。”
“……”
周斯越想到自己这位体重190斤浑身腱子肉的手下,难得的怀疑了一下这个消息的真实度。
“我很抱歉。你在哪家医院查的?”
“就是您让我去调查的那家医院,我还没来得及摸清底细就收到了检查报告。”
“许弋经常去的那家?”
“是的。”
周斯越心头一个激灵,脑中闪过一道光,如梦清醒般瞪大双眼——好像有些事实呼之欲出了。
“离职之前帮我再做最后一件事吧。”
“您说。”
“帮我在那家医院挂个号。”
挂了电话,周斯越的手机收到了洛洛的微信。
【今晚十点老地方,俱乐部来了一批新人,别在你那已经跑路的一棵树上吊死。】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