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凄也觉得机场好玩,凌凄喜欢观察人,喜欢用铅笔记录一些瞬间,即便一开始就知道是头等舱,估计他也会待在外面瞎转悠。可凌凄心里明镜似的,是他兴致勃勃地做了半天攻略,程逸帆不忍心打击。凌凄侧目看向俯身贴在他肩膀的男人,皮肤白皙跟女孩似的,程逸帆多好,凌凄不禁想凑过去亲他脸颊,完了,抱着这份好越来越不舍得撒开,他抿唇遏制住了想法。
座位是隔开的一个个单间,凌凄踏进去惊叹它的豪华之余更多的是落寞,正当他琢磨着放好东西就偷偷去隔壁玩的时候,空少就指引他到旁边参观房间,里头有沙发、卫生间,甚至还有床。凌凄面对那张不宽的双人床瞪大了眼睛,小脑袋瓜下意识地想歪,还扫视了一圈有没有监控,耳尖的红流下脖颈再漫上脸颊,成了一个熟透的小桃子。
原本只是想着长途飞行别太累的程逸帆盯着凌凄一脸的春色,空姐跟他的寒暄也听不见了,胸腔里砰砰砰地甚至起了些反应。然而这太不体面,他又不自然地跟空姐聊了几句,最终要了杯水把乘务员们都打发走,顺手牵上门,反身就把凌凄拽进怀里,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唇就压了下去,短暂却热烈,凌凄软在男人怀里,垫着脚往上迎,没深入几秒就被端水返回的空姐敲门打断。
另一边,显眼包杜蒙在休息室没蹲到凌凄而急着登机,正吵着让运送小车赶紧开车,可人不齐,地勤只好贴着笑脸安抚。姗姗来迟的黑帽人最后几分钟才踏上车,杜蒙恶狠狠打量了他一番,年纪不大还挺高,帽檐压得低还带着大口罩看不到脸,黑衬衫黑裤子都是不认识的杂牌,挎着个破布袋,只有白球鞋认识,是个限量款。
杜蒙没好气地嘟囔,“唉,总有些人觉得自己有几个破钱就能耽误别人的时间。”
肖潇予不紧不慢整理好衣服坐下,看向弯着腰站在车门口的地勤问道:“我是迟到了吗?”
杜蒙翻白眼,靠在座椅往外看着继续嘟囔,“没有没有,您可太准时了,前脚上飞机后脚人就得关门,不浪费一秒钟。”
看得出地勤憋着笑没敢吭声,只朝肖潇予摇头。
肖潇予没理会,他本就是故意拖延。他是来盯着杜蒙的,他坐在车门口旁边的位置,下车时也挡了杜蒙一下,先他一步上机,经过凌凄的座位顺手牵上了门,不动声色再走去自己的座位。机舱在忙碌地做起飞准备,头等舱乘务也爱尬聊,杜蒙没机会去找凌凄,只好乖乖回到自己的座位。
不急,十多个小时,谁也跑不出这几分地。
凌凄是骑在上面被操的,位居上位却是没有一寸能自控,空间里细碎的金属碰撞声比交缠的气息还要色情。细腕上米白皮革手铐卡出淡红印记,连接处珍珠链条随着晃动啪啪打在程逸帆锁骨也落了一片红痕,凌凄正委屈地推着程逸帆的肩,但无济于事,腰被两只手掐紧上上下下,动作急又狠,一顶一颤,股缝里夹着的纯白尾巴随着晃动来回摇,落下时松软长毛扫过男人大腿,燎得火更旺。深处敏感带被打开,情欲汹涌冲刷挤进去的龟头,抽插更黏腻更澎湃,狠戾顶弄下他承受不住,可身体却由抗拒变成伏上去,高潮来得不可理喻,手铐绕到颈后修长的手臂拷紧了两个身体。
“程老师……”
“喊我名字。”
“程逸帆……逸帆……我受不了了,慢一点……啊……”
“都是你勾引我的,你穿成这样,难道没想到这后果吗?”
被吃干抹净也是活该,凌凄知道。
在程逸帆说要带着凌凄出差的时候,凌凄就决定了痛痛快快走这一程,旅程结束这段关系也结束了。但人不能过河就拆桥,他就想着总要回报程老师一点什么。
洗好澡,他就换了一身战衣,大大的白狐耳朵,皮革白项圈金属件上勾着一根粉珠链子,白衬衫仅仅能盖住挺翘的臀,底下丝袜夹吊着半透白丝袜,后庭还夹着一根毛茸茸的洁白大尾巴。他灌了自己一大杯香槟壮胆,端着提前点好的小蛋糕,踮着脚悄悄移到正坐在床上看书的程逸帆身后,贴着他的耳边吐气。
“程老师,您的甜品到了。”
程逸帆回头的一分钟里,前二十秒充分演绎了一把什么叫两眼发直,后四十秒那是一个狼吞虎咽。凌凄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压在门板上的,他只知道手里的蛋糕不知去向,呼吸被剥夺,身上的衣衫撕拉一声纽扣散落一地,胸前摇晃出零碎金属细响。
程逸帆低头一看,艹,真是要了他的命。
贫瘠的胸前乳头已被夹至充血,呈着诱人樱桃红,垂在底下摇晃的是两个小帆船翠玉吊坠。
“自己雕的?怎么雕了这个?”
凌凄有些不好意思,确实手拙雕得不太精细,一脸尴尬地解释道:“我就上了一个月玉雕课,这还是霍老师手把手带着我做的,是不是看不出是个船呀?”他又转念一想,这东西大约是越界了,又慌忙道歉,“对不起啊,我是不是不该雕这个呀,那我摘了吧……”
程逸帆一开始就不是嫌弃,他不过是想听凌凄自己说出这份心意,想听他的表白。他心疼凌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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