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慌乱的眼神,也不禁在想若此时他面对的是逸思,弟弟甚至会吐槽它好丑,凌凄定会气呼呼地回一嘴爱看不看,然后一走了之。他大抵会找哥哥讨公道,紧接着就会被程逸思拎走胖揍一顿,又或者被折腾到顶不了嘴。程逸帆以前就觉得心里别扭,却说不清是不舒服在哪,他低头看着凌凄战战兢兢,那股不舒服又冒出来,不讲理的嫉妒使他失去温良。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代替不了他?为什么你的壳不能在我面前剥开?
程逸帆握住焦急去拆乳夹的手,也摸到了凌凄腕上那对皮手铐,程逸帆眼皮低垂,眸底冷漠,粗鲁地将一双细瘦手臂往凌凄背后折起,吧嗒两声扣紧连接处的金属扣。
低哑问道:“你喜欢程逸思对吗?”
虽然凌凄不知道是哪里做错,但他笃定自己是站错了位置,摇头否认,“思思他,不,程逸思他跟我什么事都没有,我们没有联系了。”
可在程逸帆的眼里这话是在逃避,他没有否认,程逸帆也看不清凌凄的情绪,只觉他那一声思思如带着火的利剑刺穿心脏,烈焰灼疼血液,焚至肺腑。
沉默许久,程逸帆哑着声再问,“你喜欢我吗?”
“我……”
凌凄把喜欢生生咽了回去,迅速躲开了目光,他仅用了几秒就收拾好了情绪,大眼睛弯着对上去,“帆哥,您在我心里大于爱情,我很感激您,您……就像我的哥哥一样。”
这句否定程逸帆听懂了,他眼眸里期盼的光瞬时熄灭,凌凄甚至能听到男人颤抖的呼吸中破碎的哽咽,他的心也一紧,碎掉了。凌凄下意识就想去抱他,挣了一下没睁开拷在背后的手,碎响引来男人的目光。拒绝之下,大眼睛里面却是炽热的爱恋,他闪躲,夹带着哀伤和无力,凌凄极力掩饰却又小心翼翼窥探,明明他才是拒绝的人却好像碎得更彻底。空气凝固了一般寂静,程逸帆换了好几副表情,从绝望到冷漠再到气愤,他甚至试探性叹气、战略性后退,逐渐发现那双干净的大眼睛里全是对自己的在乎,再绷下去他就要哭了。
“我给你机会再说一次,你喜不喜欢我?”
这次问得压迫,问得毋庸置疑,问得,不像是问句。凌凄没回答,似乎是酒劲上来了双颊红扑扑的,眼里是收不住的渴望,程逸帆翘起了嘴角。
吻迅速落到了过分敏感的乳尖,连同金属夹一并被裹进唇里,本就夹到变形的乳头可怜兮兮地被拉到极限,又痛又麻,凌凄颤抖缩肩咬着牙不敢作声,男人非但没怜惜,另一边也被揉在指间,毫不收力,他在惩罚这个撒谎的爱人。凌凄能感受到程逸帆动作里的恶意,忍痛忍得一额汗仍是去解他的衣服。不料都还没解开两个扣就被翻了个面,双丁丁字裤的边带被勾拉到极限再松开,啪一声弹下,白嫩臀肉一阵颤。
锐痛都还没散开,穴就已被填满。早就湿透的甬道,他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暴怒似的抽插,大手按住了凌凄的后颈,脑袋抵在门上。乳尖碾过门板,翠玉挂件一下下撞在上面丁零当啷。
程逸帆仍觉不够,另一手按着凌凄的小腹不容他半分退缩,撞进去的力度也加重。杵在身体里的性器又涨大一圈,甬道磨得发酸,不自控地分泌更多汁液迎合,凌凄比程逸帆矮了许多,本就是踮着脚配合这个体位,但快意让他腿根发软,手背在身后也没有任何着力点,很快就站不住身体支点全落在了程逸帆手上。
“说,你喜不喜欢我?”
这次问得更为胁迫,更无礼,也更卑鄙,不给任何反驳的余地。凌凄喘息凌乱间只能回出一声嗯,不够,被男人捞着腰操得脚尖踮地凌了空。
“说你喜欢我。”
啊……
“说呀,说你只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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