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顿时睁大了眼,震惊又茫然地抬头看向他。
“你在胡言什么?”
“臣自知身份低贱,连殿下的仆人都不如,不敢向殿下表露,又担忧殿下得知后烦扰,反复挣扎这才若即若离。”
白虞彻底傻掉了。
“月前争执一别后,臣思念殿下良久。”
白虞心跳得又急又快,他耳根和脸颊都热烫起来,幸好烛火昏暗得以掩藏。
“不知不觉寻找殿下身影,得知殿下前往御花园,碰巧撞上殿下落水,却未见行凶之人,只好跳入河中相救,见殿下昏迷,情急之下以口渡气……”
白虞咬住下唇,猛地起身就要逃,手中茶杯倾倒,茶水洒落,“住嘴!不要说了。”
他原是可怜对方,把人带在身边护着,后来越发好奇,一个对万事都冷冰冰的人,究竟会因何人何物掀起波澜。
于是他对他万般的好,也没能改变分毫。他将人挂在心上,以挚友之名相称,现在对方却说,对他抱有的是另一种心思。
白虞手腕被一把掐住,抽离不得。
“殿下,不喜臣吗?”秦知衡再次靠近,两人已近在咫尺。
白虞张口想要否认,对上对方的黑眸,又卡住了。
北昭皇帝爱美色,后宫个个是九州大陆广罗来的顶级美人,单拿出任何一位,都能叫花魁黯然失色。
传闻北昭七皇子的生母是南芜流落在外的公主,异族面容,人间绝色,虽不知真假,可一见七皇子的样貌,便知颇为可信。
质子刚来大晟时,路上满是年轻姑娘,拥挤着探头观望,就连世家小姐也赶来皇宫一窥真容。
只怪他性子太冷,几乎不与人交谈,也不出宫门,这才渐渐冷淡下来。
即便如此,贵族子弟们时常会用“长了张好脸净是惹是生非”为由打骂他。
现在面对这样一张脸,白虞如何拒绝。他最初出手相助,也不过是瞧见对方的模样罢了。
“你先放手!”白虞后退一步,撞到椅子上脚步踉跄。
殿内烛火昏黄,一退一进,横在两人之间的微光消失不见。
“愿殿下谅解。”
秦知衡低声道,抬手捧住白虞的脸,“臣此时是情非得已”,气息暧昧交融间,他错身吻下去。
“唔,不……”
白虞哪想到对方敢直接做这事,他完全没有经受过,慌乱无措着屏息,身子僵住动都不会动了。
恍惚看到对方深邃的眉眼,憋不住要喘气,却轻而易举被人撬开齿关,一路攻城略地。
不知过了多久,白虞神迷意乱,无意间攥住对方衣角。
身体一阵发热发抖,感知到眼角的潮湿被抹去,他腿脚一软,险些跌倒在地,又被揽住后腰桎梏着,灼热的唇舌落在脖颈。
标记面前不知轻重的o……
“唔啊……”
白虞从水中冒出来,惊声喘息着,呛了好几口水。
他紧紧抓着秦鼎竺,紧接着发觉腰后横着的手臂,用像是要把他融进骨肉的力道,按在对方怀中。
他身上片缕未着,娇软的皮肤摩擦在西装布料上,他不住躲了躲,又被人搂得更紧,宽大灼热的手掌握在他腰侧。
很熟悉的感觉,竺郎与他肌肤相亲时,惯常如此,他恍然以为竺郎恢复正常了。
白虞细瘦的手臂环在对方肩颈,凑近过去,香气四溢。
在对方唇瓣触碰到他侧颈的一刻,白虞感觉到对方陡然僵住,呼吸深而重。
秦鼎竺清醒后,意识到目前的情形,一阵电流从心脏直窜头顶,停在白虞腰上的手顿时收也不是留也不是。
光裸的身体被完全拢在他怀里,滑腻的皮肤就在嘴边,他离白虞的腺体只有短短两厘米的距离,他甚至能感到腺体不断涌出的,甘甜的樱桃味oga信息素。
只需要再靠近一点,他就可以咬破那层薄薄的皮肤,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冲刷,标记面前不知轻重的oga。
或许是从幻境脱离的状态还在延续,此时占有的念头异常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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