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舒服了,实在是舒服过了头。
柔软的红舌舔舐着他怒张的跳动着的阳物,又极柔顺地抿去龟头顶端尿孔上不断渗出的清液……秦晔看着酆白露那样一张美丽的莲颜,低眉顺眼地用红润的朱唇蹭弄他丑陋的阳物。
他当然想要自持些,体面些,给自己留下哪怕一点半点的面子。
“白——”
他的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半声呼喊戛然而止,化作断续的喘息。
好似来到一个湿滑甬道的阳物被柔韧的吼肉死死紧箍住,滚烫得像一张高热的织网。
秦晔非是保守的人。他同酆白露搞在一起这么久,就是石头也变绕指柔,更何况他这号活人?
旧时情浓,玩得更过分的不是没有,今日这遭尚算寻常……可他已数年未和人肌肤相亲。
叽咕作响的水声比他们交吻时更烫耳,朦朦胧胧地响在他的腿间。硬挺的阳物中输精用的管道已成了他流失神志的通道,这样的无上欢愉,对秦晔不过是折磨。
“白露、白露……哈,”秦晔大概扯住酆白露的长发?嗓音变了调地去求饶,“你不能——啊!给我、痛……”
他真的痛。想要射精而不得,数次倒灌的精液已让他胀痛得厉害。可偏偏酆白露为他口淫,他仍旧爽得头皮发麻,神思恍惚。
那人的回应是几声模糊的哼,想来非是赞同之语。舌尖更缠绕着粗烫柱身,紧紧不留一丝缝隙。
秦晔实在受不了……正待彻底服软,闭拢多时的后穴上却贴住二根葱指,不紧不慢在穴肉外揉捻。
那穴口不过是略略两层薄肉,酆白露两指便挑开一道缝隙,两侧翕动黏连着微微张着。
冷气仿佛打着卷儿钻进这道肉缝,秦晔即便昏沉地被酆白露口淫,呜呜地呻吟时,也瑟缩一下身躯。
纤长的指节探进肉道,直直地——
“唔!”
秦晔瞪大眼睛发出一声闷哼,痉挛着双腿,小腹肌肉抽动着。下身阳物本是弹跳着要射精,却被酆白露另只手掣制,只在尿孔溢出大股清浊混杂的腺液。
“白露、呜,好白露!”秦晔头一次低吼着,“别这样……前面后面不、哈……不要……”
那两根手指直直碾上后穴里的肉块,那是较其他都软韧得多的一块细小的肉。指尖恶意戳弄几下,足够叫秦晔浑身抽搐着要射精。
酆白露仍旧不松口、不放手,嗓子里黏糊糊吐出些喘息、低低的哼叫,仿佛十分自得其乐。
秦晔如何受得住!
这样的尖锐快意几乎都转变成他体会过的任何一种欲望……食欲物欲权欲爱欲,种种说不清,只有‘想要’。
被柔顺衔在酆白露口中的阳物环绕着的青筋跳动起来,秦晔抓紧手下的长发,一无所知地低叫着,终于射出精液。
一小股、一小股,秦晔舒服得浑身发颤,浮高了腰身或要去操弄酆白露的唇舌,明明一直在呢喃说“对不住”,却并不改换这样的行为。
酆白露小口地或吞,或抿,吃下那些秦晔射出来的阳精,柔嫩的舌尖抵在龟头下方,接到一点,就吃下一点。
他也有些咽不下的,便这么嘀嗒嗒顺着润泽红唇流出,又坠在床榻丝衾,汇聚成小小的一洼。
“舒服吗?阿秦。”
他大概这么询问着秦晔,柔软的吐息洒在秦晔腿间。披散的墨色长发跃动如烛影灯花。
秦晔自然再无神去回答……连续的射精差点把他弄死,高潮后的不适期却还被人家揉弄穴内软肉。
愈来愈多的手指撑得他肚腹热辣辣地发涨,愈灵巧、恶狠狠似的手法,那块汇载他所有快意的肉好似要被撕开成好几瓣。
“白露、呜、白露……”
他大概相当狼狈只知道叫酆白露名字。又不知情地流泪,因为他呜咽了几句——可是真的忍不住。
爱忍不住、恨忍不住,欲望自然也没有藏身之所,被酆白露捻着尾巴尖儿,一点点全从缝隙里挖出来。
比手指烫硬粗大数倍的肉物代替手指进入秦晔肉穴,秦晔感觉到酆白露似乎是嵌进他的身体。
又多情地、亲昵地抚摸他的面颊,轻声道,“好棒、好棒。”
他有何处可以被称赞为‘棒’?
不过是床笫间处处顺了酆白露心意,也值得被如此三番二次地夸赞吗?如对待最可爱的小孩子一般,如此溺爱而不讲任何缘由。
“你这副样子,”秦晔在满腹的饱胀和快感里挣扎着寻回思绪,湿黏的面颊受着酆白露的舌尖与吻。
“做给谁看?”他终于口不择言,“你以为这样,你——唔!”
他或要借助诘问来压抑浑身上涌的欲望,并将这样亲昵的肢体交缠化作你情我愿的交易,酆白露却并不配合。
他只需稍摆腰入的更深些,便可将秦晔杀得溃不成军:久旷实在可怕,旧时略显温存的手段,也够叫秦晔不情不愿地又勃起阳物。
丹田升腾的热度如火烧,秦晔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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