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所谓双修的进程里得到实打实的好处,心里头愈发没底。
酆白露的双臂揽住他,朦胧眉目多情,又是白蛇般软韧的纠缠。贴得愈近,粗硕的阳物便入得愈深。
秦晔连接身体的甬道自然成为酆白露的专属性具,粘合着的软肉被撑开,一点点入到紧密吮吸的深处。
他的手指被酆白露的手指纠缠,绕在一起垂在身侧,于是微微后撤也就会被拽回来,连握紧拳头也不能。
秦晔无意反抗,但何至于让自己显得太不堪呢?明明想要抿紧嘴唇一言不发……可是身下的穴被碾过去穿插,如此汹涌的快感,只要张口难免会有声音。
交合处黏连的水声已盖不住他的喘息,秦晔张口,不过也就是呜呜啊啊的瞎叫唤。
酆白露烫热的舌尖从面颊挪到秦晔口唇,又如同鸟雀寻到巢穴,探进他的口腔扎根,同他舌尖腻腻交缠,二人唇间啧啧作响。
这样的泥泞水声和秦晔下身无有不同,他现在下边被干得七零八落,上边也如同食物玩具、性巢爱巢,任由酆白露耍弄。
“唔……!”
一切的呻吟都被堵在嗓子里,越发舒爽的下身却渐硬挺起来,吐着腺液在二人交错的身体间磨蹭寻欢。后边的穴早不觉得肿胀,快乐地吮吃着来客。
口唇间的冷香气仿佛沾染血腥味,一点点儿漫上秦晔的鼻腔。原以为是错觉,待到唇舌间碰着若有食物的烫手滑腻,秦晔才敢断定是真。
粘腻湿滑……似是肉块却粘连水液,如同琼脂却仿若有筋骨,淡淡的血腥气叫秦晔脑子发麻,麻木地咽下酆白露渡来的一切,不去想是什么。
咕嘟、咕嘟的声响他不用去听,他只要吞咽即可。
可口里吞咽得越多,下身受到的撞击便越凶狠,秦晔狼狈得偷觑酆白露面色,后者垂着眼儿发狠,面上仍柔淡如观音塑像。
“白、唔……露!不……”
穴里那块肉本不该被人如此大力顶弄,好似要被捣成肉泥一般。
口里明明吃着东西,下身的穴也一起;秦晔大张着口吞咽,下身受着如针扎的细密快感。
滚烫的丹田愈加发热,咽一口便热一分,烧的他迷迷糊糊。
秦晔迷瞪瞪射精、又夹紧穴。痉挛着绞动穴肉,口唇仍是张着的。
哺来的一团团物什他一点儿也不敢吐出,全咽下去;故而穴肉也不必提什么抵抗,对酆白露予给予求。
好容易空了的穴又满回来,好容易射出精的阳具也硬着又横亘在二人之间,明明后穴已吞不下白花花的阳精,口内被哺来的却只有一点点。
绵延的、连亘的一点点。
口里的哺渡不断,这样的媾结便不停,如此缓慢深切是难逃的折磨,秦晔已神志不清明。
他探着舌头主动去勾酆白露舌尖,明明欲要张口说“多些、再多些”,发出的却是呜呜的咽声,和不清楚的嘟囔。
多些、再多些……怎么不结束?
一直咽下这样的东西,真叫人恶心。一直被如此细致地肏弄着,又爽过了头。
酆白露在他眼前的森丽面容渐渐带笑,真切极了。
多些、再多些……何时是结束。
神思恍惚、五感不明。明明时间该过去不久,秦晔却已渐失了理智。或时间过去很久也说不准,大悲大恸、大喜大惊,已将秦晔蚕食。
这样的炮烙,起因为何?不过是、不过是……
或也可称为‘哺喂’的行为渐终止,秦晔咽下口里最后一块物什,嘴唇把控权终于回到自己手上。
“哈、哈,”他喘息着发出似笑非笑的几声,“你生气吗?白露!”
不过是、不过是……发怒而已。
模糊的视线里,晃动着的、酆白露的鸦色长发贴得近了,秦晔望着那张丰润的红唇开合言语,又觉得自己仿佛被揽在他怀里。
嗅到的是混着血气的冷香。
“是。”酆白露垂眸望他,低声道,“乖、乖……累不累?先睡吧。一切的缘由,待你醒后再分辨,阿秦。”
虽说看见许多人,可他二人都不是莽撞性格,也就不至于贸然上前。
秦晔掌着方向,放慢些许速度,又去问酆白露,“能去吗?”
他有在悬月门学知识,已不是大字不识一个的乡野村民;然而论算这些门门道道,还得指望酆白露。
酆白露听得他问,沉吟半晌,道,“如此多人围聚一处……想来有不得不去、不得不留的理由。阿秦,你把控得船头,好慢慢过去么?”
秦晔如此还是做得到的,当下应他一声,放慢船速。
渐渐离得近些,发现那所谓‘一圈’的人实际也算不得多,不过是十数出头的船只,粗略望去总共二三十人。相较于进入‘水’之秘境的二百多人来讲,不过十分之一罢了。
那处的水浪也不如从前,越离得近,水面便越无波澜,待看到那空心圆附近一片,早是风平浪静,绿波沉寂如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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